脑海里是系统给她转播的手机通话。
除了傅砚闻的爱意值，另外三人爱意值都超过90了，而傅砚闻偏偏卡在了最关键的89，不仅沈星河怀疑他控分，苏妤也有这个怀疑。
两人的通话彻底印证了这个怀疑。
沈星河犹豫不决：“你确定要知道？但是这件事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
傅砚闻很有耐心：“这样吧，我问，你答。”
“……好。”
“你不是原来的沈星河，对不对？”
傅砚闻既然能查到沈星河的出生记录，就一定有办法查到她以前的事，很容易就能发现她的性格和之前对不上，从而产生怀疑。
沈星河沉默一会儿：“是。”
苏妤故意把贝壳递到螃蟹钳子那边，在螃蟹夹上后轻轻一提，把它吊在空中随意晃悠。
同时一心二用的替沈星河补充：准确来说，根本就没有原来的沈星河，原来的沈星河只不过是攻略系统随机生成的一个身份，方便宿主融入世界而已。
傅砚闻暗道果然，继续问：“苏妤是人类吗？”
沈星河一愣：“苏妤是谁？”
傅砚闻：“你口中的道具娃娃。”
“你给她起名字了？”沈星河惊讶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之前的问题，“她……确实不是人类。”
第383章 攻略文里的道具娃娃（48）
安静了许久，沈星河说：“她是我买回来的一个道具替身，但各方面都和真人一样，你把她当成人类也可以。”
傅砚闻看向沙滩那边正在玩螃蟹的人，怎么都无法把她和一个冰冷的道具联系起来。
“你是妖怪，还是鬼魂？”
沈星河：“呃……鬼魂吧。”
鬼魂更贴切一些，但是如果可以，沈星河想当人。
傅砚闻嗯了一声表示了解，毫无征兆扔下一个重磅炸弹：“你接近我们，是为了获得好感，或者类似的情感？当这种情感积累到一定程度，就能达到目的？”
傅砚闻这些天思考了很多，甚至恶补了许多志怪奇谈，经过严密的分析比对，只有这个猜测能和沈星河这段时间的行为联系度比较高。
沈星河倒吸一口凉气。
傅砚闻是怎么猜到的？
没有得到否定的回答，傅砚闻指尖轻点：“看来我猜的没错。”
没给她思考的机会，傅砚闻又问：“达到目的后会怎么样？”
沈星河老底都快被扒光了。
“我可以说，但你要记住你答应我的事，你得帮我。”
沈星河也是前几天才发现，只要不透露系统的存在，其他的都可以说出去。
傅砚闻：“嗯。”
沈星河做足思想准备，才缓缓开口：“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