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语气控诉中又带着点点委屈:“不是你把我捉回来的吗?”
戚绵一愣,这才注意到对方那双熟悉的眼眸:“你是那只兔子?!”
对方肯定地点了点头,白色碎发随着他的动作飘了飘,依稀可见白兔球的柔软:“昨天晚上的喝的还有吗?我饿了。”
随即,他作出一副可怜的神情,配合那张精致的小脸简直杀伤力爆棚:“虽然你捉我回来还关着我,弄伤了我,但是只要你能给我那个喝的,我都可以原谅你。”
戚绵越听越觉得自己真坏啊,怎么能作出这么不是人的事情,虽然她现在本来就不是人了。
“你想喝血浆?”她试探着问道,一边又默念着“我不是变态”,抬手给少年披上了被子。
“血浆?”少年眨了眨眼,似乎不太能理解这个名词,事实上他的神情看起来懵懂又无知,视线随着戚绵的双手看到她给自己盖被子,接着说道,“应该是吧,我就要喝这个里面装的东西。”他指了指床边已经被喝的干干净净的血袋。
戚绵点头:“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听我的话。”
要是让戚珏发现自己不知道从哪搞来个白发少年,她可不知道怎么解释。
“好。”少年乖巧应声,他眯起眼睛:“你想摸摸我吗?和昨天一样。”
“你在乱说什么!”戚绵听得耳廓眼下泛起绯红,“别瞎说话,我先给你找衣服,你换上。”
……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戚绵总算暂时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她给少年找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没想到对方看起来年龄小又身材纤瘦,结果自己的衣服对于他还短了一点。
她让女仆送来的血袋也到了少年的手上,现在对方正抱着血袋喝的不亦乐乎,戚绵搞不懂他到底是个什么物种,会喝血的兔子,难道是吸血兔吗?
“你有名字吗?有家吗?有认识的人吗?”戚绵问他。
“没有,不知道,没有。”
少年一问三不知,看样子是没办法指望他能回答出什么了。
戚绵大手一挥,作为他暂时的饲主,给他赐名:“那你就叫小白,知道了吗?”
获得新名字的少年没什么反应,看在血袋的份上乖顺地接受了这个名字:“嗯。”
现在得想办法让别墅里的其他人接受他,戚绵灵光一闪,突然想到昨天戚珏说的血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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