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白自小读得圣贤书,讲求坦坦荡荡、实事求是,可如今听着县爷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扭曲,心中升起无穷尽的怒气,不由抖心抖肺地咳了几声怒道:“你们颠倒黑白,诬害忠良,不怕王法吗?” 陈月白凛然说:“我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承认,你们分明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利用谶纬一说污蔑我。” 原先因着罪名小,还不敢给他用刑,现在安上了意图谋反的罪名,用刑合情合理,自然无所顾忌。 陈月白看着这个年纪最轻却最是沉得住气的狱卒,咬碎牙齿,恨不得现在有办法与他拼了。 此时的星落正在家中做着女红,针尖在手指上扎了一下,很快流出一颗猩红的血珠。 小土狗疯狂点了点头。 “他在受刑吗?”星落询问小土狗。 看来免费的都不长久。 就算醒来,也没有多少疼痛。 而那时林惊羽却哄骗着星落来到了帝京,将她像是一个物件一般玩够了送给程宣,始终隐瞒着她兄嫂撒手人寰的消息。 县爷眼看着淄州府大人马上就要到,于是连夜写了一份关于陈月白有谋反意图的文书。 县爷因此对林惊羽更是青眼有加,不停地说着林惊羽未来会有机会升值。林惊羽面上喜不自胜,心里却嗤之以鼻,倚靠县爷升迁,那真是天方夜谭。 他很快就敛去,这是个机会,他不能放弃,他这一生,浮萍一般,他不甘心籍籍无名、潦倒到死。 这般想着,双腿之间便有几分火热,他忽然很想见到星落,想从她身上找到自己的存在,而方式只有一个。 星落刚刚做好了香囊,咬断线头,搁在妆台上头。 林惊羽道:“想你了。星落,我真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他说得有模有样,小姑娘顿时红了脸,不知所措起来:“哥哥,还在牢里,他、他不能做主……” 他的眼睛又黑又沉,像是沉浸在水中的黑色的鹅卵石,清凉之意让人无端觉得害怕。 她那样无辜稚嫩的目光望着自己,林惊羽只觉得自己瞬间就被欲火点燃,欲望就像是燃烧的荆棘,在身上焚烧,带着兴奋的刺痛感。 女孩子身上清甜的芳香沁人心脾,仿佛是最有用的春药,林惊羽箍得越来越近,温香软玉,芬芳诱人,林惊羽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直接双手勒住她的腰肢将她抵在床上。 “不、不行……唔……林大哥,不能这样……”她声音颤巍巍得,如泣如诉,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奶猫,在怀里使劲挣扎,却毫无用处。 他从前也对别的女人起过觊觎之心,但是从未有星落这样撩拨心房的姑娘。 他从善如流,说得情真意切,就好像他真的是用情至深。 他再次欺近,在她唇瓣上落下的吻轻柔了许多,缠缠绵绵,恍若三月烟雨,他挑开她的牙齿,挑逗着她的情感,喃喃说:“星落你不喜欢我吗?” 她还在犹豫,胸前的衣襟却被林惊羽挑开,粗糙布满茧子的掌心肉贴肉地捏住她的一方奶子,只觉得像是握到了嫩豆腐,腻滑一片,又香又软:“林大哥会娶你的,让你做林大哥的妻子。以后好好待你,这辈子只要你一个人。乖乖,我喜欢你,我爱你……”甜言蜜语、海誓山盟逐渐消失在林惊羽的深吻中。 他越想越激动,索性手下用力,直接把她的衣服扯碎仍在床下,一手落下床上的纱幔,将两人的身影掩在朦胧景色中。 女孩子娇怯怯地望着他,眼中亦有情动,可更多的是明晃晃的不安:“真的吗?”她说完,垂下眼,哽咽说:“你会不会不要我了呢?” 她手下是他最脆弱的地方,男人擂鼓般的心跳传递到掌心,她 林惊羽已经不想再废话了,趁着她发怔,迅速将两人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光洁纤细的双腿被他调了个姿势盘在自己腰间,他低着头看到稀疏的毛发,里面是红嫩的花心。 他要的是征服,尤其是眼前这种纯善的小白兔,然后再一点点撕碎,这才爽。 她暗自笑了笑,从床头枕头里面摸索到自己提前准备好的瓷瓶,偷偷打开,手指钻进去,在那一早调好的无色无味的液体里面轻轻碰了几下,然后装作无知无觉,双手又开始扭捏地推搡着,然后不小心地碰到了他的唇瓣。 他索性压住女孩子的身子,含糊不清地说了句“有些疼,忍忍”,便将自己的又粗又硬地鸡巴硬挺挺的、毫无保留地插了进去。 林惊羽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一下直捣黄龙,自己差点爽得射出来,星落则是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小脸上满是泪痕。 星落也渐渐得开始有了动静,不是一味地喊疼或者哭泣,娇怯的声音里哼哼唧唧得,就连白皙的肌肤上都浮现一层浅淡的动情的粉嫩。 星落听了愈发委屈,想要反驳,却被他肏得七荤八素,死去活来,哪里还能说得出完整的话。 可那又如呢?他自己的妹子此时大张着腿被她干得欲仙欲死,不知道他若是晓得了会是何滋味儿。 他一口气干了二三百下,星落早已经筋疲力竭,如堕云里雾里,只觉得下身火辣辣得痛,伴随着想要小便的感觉,又酥又麻。 林惊羽也到了强弩之末,狠插几下,跟着射了出来,舒服地眯着眼睛,只觉得浑身通透,是前所未有的爽快。 这药是她在林惊羽来之前准备好的。 星落的屋子很小,可如今原本整齐干净的屋子里面却是凌乱的男女衣物,空气中还有欢好之后的气息,小几上火红的蜡烛也燃烧见底,愈发昏暗。 她环抱着自己,心跳声咚咚直响,就像是一柄锤子,敲打着稚弱的心口,留给林惊羽纤弱无依的影子。 林惊羽做好了她会吵闹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她只是这样抱着自己哭泣,一言不发,林惊羽倒是有些不知对策,脑子里面快速过了一遍,才用手指碰了碰她柔声道:“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