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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拿默白去赌，只要能救回默白，哪怕是拿他的命换他也绝无怨言。
张皓宸拿出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的心脏就插了下去，
很快血液就流了小半碗，
“这些，够了吗？”
周君哲眼里冒光
“够了，够了。我们一手换人一手换血。”
张皓宸同意了。
玄默白感觉已经有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如果不是身后两个人扯住他，他真的会直接摔倒在地。
他上现在哪哪都疼，可这些疼也抵不过脑海里那无孔不入如针扎般的刺痛。
他痛得眼前阵阵发晕。
意识都有点不清醒了，直到听到张皓宸的声音，他的意识才渐渐回笼。
艰难抬起头看他，虽然只是也是细微的幅度，
但是，一直关注着他的张皓宸却注意到了。
玄默白看到的是一双赤红的眼睛里面满是担心和心疼。
玄默白心里有许多话想对他说，想跟他说抱歉让他担心了，
想安慰他自己没事，
想说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想说的很多，
可是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给对方回一个安抚的笑容，做一动就牵动脸上的刀口，疼得他冷汗直冒，脸颊又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