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哥哥再这样执迷不悟,那么谁也别想得到,彦礼桉无意识的握紧了拳头。 沈倾离坐在车上,拿出手机给彦礼桉发了个消息,然而界面上红色的感叹号分外刺眼。。 沈倾离眼神微闪,眼底划过一道暗光。 赌徒们疯狂的看着牌桌上的每一局牌,那些骰子和纸牌仿佛成了他们的朋友,每一次赌都是他们和命运的较量,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癫狂。 一位眼角有些细纹,画着浓艳妆容的女人正坐在角落里,手中拿着一枚腊月的麻将,神情专注而冷漠。 其他人也不由暗中打量着沈倾离。 女人抬起头,目光冰冷地扫视着沈倾离:“别再来了,我不认识什么彦礼桉,我就是一个烂人,你这样的公子哥还是少来这种鬼地方,出了事可别找上我了。” “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我只认识赌桌上的麻将牌,我就是个赌鬼,什么彦礼桉,都是废话!” 沈倾离原本垂着眼眸,听到这流氓的话掀了掀眼皮,冷漠的说道:“您这天天打麻将,应该欠了不少债,这几天要是债主找上门,您这个赌场……”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女人嘲讽的看着被捡起的麻将,伸手拿着反复摩挲:“他一个小畜生倒是挺幸运的,先是有人上赶着领养他,现在又有你这样的人关心……” “您这是在嫉妒?”疑惑中又夹杂着不解,明明是疑问句却带着肯定的意味。 将桌上的麻将全部扫落,刺耳的声音咆哮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会嫉妒一个小畜生!” “你作为他的母亲,居然嫉妒自己的儿子?” 沈倾离直接握住女人挥舞的扫把,目光如炬地看着神色已经陷入癫狂的人。 女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都有些发虚,疯狂摇头,妄图挣脱沈倾离的禁锢。 沈倾离并没有过多纠缠,扫了眼女人便离开了。 刘溪踌躇的搓了搓手,打开袋子瞟了一眼便乐呵呵地说道:“您想知道什么?” “全部吗?” …… 沈倾离这才知道,原来刘溪并没有说谎,彦礼桉确实不是她儿子,而是她妹妹的。 “她生下孩子没多久,就得了场大病,我家那会也没什么钱给她治病,她便病逝了。” 说着刘溪又停顿了一下,“更邪门的是,凡是和彦礼桉不对付的人要么摔断腿,要么就莫名其妙地出事,村里的人都让自家孩子离他远点,打那以后我也不敢管他干啥了……” “直到他十三岁那年,我因为常年赌博欠了不少债,所以每当那群地痞流氓来催债的时候,我就会躲在外地……” 听到这,沈倾离整个人都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