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彭云琛大概也发现她的无措,笑了笑。 这是他的真心话。 毕竟,谁也不知道应安安当下究竟是怎么想的。 “赶紧吃吧。”点了点薛薛的盘子,他温声道:“冷了就没那么好吃了。” 想不出安慰对方的话让薛薛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词汇库如此贫乏,连原本觉得美味至极的龙虾肉放进嘴里咀嚼滋味都没那么鲜甜了。 普鲁士蓝的底色在纯白桌布的衬托下,色彩饱和度看起来更高了。 “这是?” 彭云琛的声音好听薛薛知道,但像现在这样悦耳的彷佛天籁在耳边奏响的感觉还是她第一次体会到。 “没办法陪妳过节,对不起。” 彭云琛一开始还不觉得,但见薛薛似乎没有移开目光地打算,莫名地有些发热。 因为今天开校务会议,晚上又与佳人有约,彭云琛穿着正装,梳着大背头,露出饱满额头与端正五官,整个人显得丰神俊朗,英姿焕发,犹如一尊巧夺天工的雕塑作品。 这样的彭云琛并没能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诱惑。 更多的是一个动作或一句话。 让她忽然觉得这世界变得精采起来。 蓦地,薛薛开口。 同时,喉咙变得干涩非常。 她说。 今夜注定旖旎。 而在彭云琛家里,由于开着暖气的缘故,感觉不到半点寒意。 因为肢体的接触,皮肤的摩擦,彼此气息紧密相贴。 她想夹住腿,但横在中间的男人不让。 薛薛由衷庆幸屋里只有小灯亮着。 主要还是,彭云琛用低沉温柔的声线说着强势的话,简直就是在她的性癖上跳舞。 “可以了……别揉那里……呀!” 薛薛的身体敏感程度异乎寻常。 男人因为长年握笔长着薄茧的指腹一揉上阴蒂,薛薛全身就彷佛触电般抽搐了两下,同时窄小的穴口又好比失禁那样,淅沥淅沥地流出水。 “呜……呼……” 小嘴张开,无意识地嘤咛。 虽然盯着空中,薛薛的眼神却是非常涣散。 随着意识回笼,她感觉到坚硬又滚烫的硬物抵住自己的私密处。 这具身体还太青涩。 被酒精影响神智,对自己在做什么浑然未觉的男人犹如一头未进化的野兽,只顾着驰骋和发泄,虽然后来随着渐渐适应情况有所好转,但当下那种被撕裂后又重新拚接上的感觉仍深深地留在薛思元的记忆深处。 薛薛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