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知道壮姑娘突然倒在地上和南迟礼逃不开关系,她叹了口气,假装不知。 壮姑娘愣住,“我不信。” 壮姑娘的爹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让她爹知道她在街上强抢别人家的夫君,败坏家族门风,纵使她爹再宠她,在家族颜面这种事情上也不会放纵她。 直到看到少女抱住身后的少年,与他十指相扣,少年眼神微怔,随后笑着摸了摸少女的头,神情温柔宠溺。 时瑶回头看她,“难道你不信,就能否定你强抢调戏别人家夫君的行径了吗,你想怎么着,用不用我俩当着你的面,亲一个给你证明?” “这是谁家的闺女,怎的还干这种缺德事情?” 壮姑娘脸色羞愤,受不了街上这么多人的指指点点,她捂着脸,被丫鬟们费力扶着,灰溜溜走了。 恢复了清静,时瑶连忙拉着南迟礼离开那是非之地,去和阿奇桑渔汇合。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了,我怎么不知道?” 听到那声娘子,时瑶小心肝颤了下,“这套说辞是刚才用来应付那女子,你别放心上。” 时瑶:“说得不自然点,那姑娘又怎么会相信。” “……” 和阿奇桑渔汇合后,几人中午找了一个酒楼,点了一桌子好菜,一方面是给南迟礼不远万里从苗疆赶来中原接风洗尘,另一方面,这段时日他们一直调查,浑身紧绷,现在难得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在场三人都愣住,包括南迟礼。 刚才也是觉得南迟礼瘦了,所以给他夹了一个超大鸡腿。 一只鸡只有两条腿,将第二根鸡腿放到桑渔碗里后,时瑶将唯一的鸡头夹到阿奇碗里。 阿奇看着自己碗里怒目圆睁,已经熟透的鸡头,陷入沉默,再次看向时瑶。 南迟礼弯着眉眼,凳子靠近时瑶一些,声音意味深长:“谢谢……娘子。” 南迟礼声音很小,桑渔没有听到,但是阿奇听力很好,听得清清楚楚,南 人呛得厉害,桑渔给他倒了杯水,“没出息,又没人跟你抢,吃那么急干嘛?” “……” 下午几人回了客栈,暂时无事,便早早休息了。 然后就被床边的黑影吓了一跳。 “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间?”还不人不鬼地站着。 南迟礼静静站在她床边,紫衣与黑夜和谐的融在一起,半张脸都隐匿在暗色里,神秘又危险。 时瑶两眼一翻,他在她床前站了大半夜,就是在想这个? 南迟礼:“你第一个先给我夹的。” 时瑶直接坐起身来,打了个哈切,事后下床倒了杯水润了润嗓子,“看你很瘦,就是想让你多吃点。” “快回去睡觉,不然有黑眼圈了就不好看了。” “姑娘们都喜欢长得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