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想到什么,捂嘴道:“那苗疆女不会是你师傅吧?”
“嗯。”
“快讲快讲。”时瑶从桌子上抓了把瓜子。
“……”
对于时瑶的兴致,南迟礼轻笑,“那所谓的长安先生最后并没有归隐山林,也没有爱上我师傅,他被我师傅下蛊绑起来,带回了苗疆。”
卧槽这么刺激?
看着时瑶求知的大眼睛,对此似乎并不害怕,南迟礼眉眼柔和地继续讲道。
“师傅将他锁在了苗疆她亲自建的小院,一手掌控他的衣食所有,那时候师傅还没有收留我,后来我被师傅捡了回去,那长安先生早已经虚弱得不行,想来应该是你们中原人常讲的文人风骨吧,他不委曲求全于我师傅,即使我师傅用蛊虫逼他就范。”
这不就是女版强制爱嘛。
时瑶就像刚才座下的宾客一样想听后文:“然后呢然后呢?”
“下次再讲。”
时瑶给了他一个白眼。
南迟礼和说书人学坏了,学会吊人胃口了。
两人又听了会儿戏,全是关于男女情爱的。
时瑶不解:“你这段时间一直来听这些?”
“我在了解何为情爱,但不出所料,他们总是没有好下场。”
时瑶嘴角抽搐,她在南迟礼脑门不轻不重弹了一脑崩。
“这都是狗血剧情,为了迎合听众的,现实生活中哪有这么多意外和坏事发生。”
南迟礼没想到她会弹他脑崩,没反应过来,表情有些呆愣。
这时外面街上响起一阵铜锣鼓声,听着喜气洋洋。
时瑶拉着他走出戏楼,指着街上不远处那支迎亲队伍,“瞧,这是我们中原的娶亲,红红火火,是不是很喜庆?”
“是很喜庆。”南迟礼点头,面容被迎面接亲的红绸映得柔和极了。
“想要真正了解情爱是什么,就要在现实中寻找,走,我带你去沾沾喜气去,说不定还能蹭几块喜糖呢。”
时瑶眉眼带笑地看着他,唇边泛出两个酒窝,显得狡黠而俏皮。
如冬日里温柔和煦的暖阳,将南迟礼心底某个阴暗的角落照亮,酥酥的,暖暖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