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和时瑶都没有关系,她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把任务完成。 周子恒越听眉头皱的越深,最后沉默了很久。 时瑶看向他,似乎在等他表态,周子恒眼里闪过挣扎。 他似乎有些烦躁,离开时是这样对是要说的。 时瑶点头,毕竟这些事情他是通过别人之口知道的,而不是真的恢复了记忆,保留怀疑是正常的,他得慢慢消化自己的真正身份。 或许这么久的相处,他还是对郑清婉有些感情的,或许是感激,又或者是别的。 仍旧给她带了一根糖葫芦。 “有人进了我们的房间。” 见他脸色比之前在街上看到时好了不少,时瑶仍旧有些担心,“怎么看着你状态不太好,和我老实交代,干什么去了,你不会去杀人了吧。” 他有些愉悦地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我没事。” 时瑶在心里默默补充着。 睡得却不安稳,一直住着她的手,额头时不时冒出些细汗。 南迟礼眉头才渐渐和缓,凌乱的呼吸平复下来。 时瑶看着床上的少年,她想起来他之前好像说过,他被他师傅下了蛊。 时瑶无意间撩开他手腕的袖子,入眼的是一道道触目惊心,自残似的伤口。 时瑶惊呼,南迟礼白皙胳膊上的疤痕看着十分突兀。 越看越让她觉得心惊肉跳,有的地方伤疤甚至叠加在一起,形成起伏。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疤? 每次南迟礼和她睡觉时,是一定有地方和她贴在一起的。 此时面对这么安静睡觉的南迟礼,时瑶心头不禁柔软起来,她在他胳膊处有些怜惜的吹了吹。 将他的袖子放下来时,时瑶看见一排熟悉的牙印,她有些诧异,这牙印她认得。 南迟礼这个疯批,当时明明被她咬得眼角都红了,最后还能对她愉悦地笑出来。 似乎想到什么,时瑶脸一红。 她捏着南迟礼的鼻子,等他有些呼吸不畅的轻皱眉头时,她才松开。 周子恒不会又想到什么折回来了吧。 郑清言进门,似乎没想到南迟礼会在这,他指着床上躺着的少年,“他怎么了,为何会躺在你床上?” “他刚才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回来后来找我说了会话儿,有些疲惫,便躺在我这小歇一会儿。” 然而南迟礼即使睡着了,力气依旧很大,挣扎无果,时瑶只好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手藏在被子下。 郑清言闻言唉了一声,“我姐姐倒也对我没这么严厉,偶尔偷懒她也不会说我什么。” “只不过我刚才在书房念书时,听到外面有动静,好多家丁聚在一起好像在找什么人,问他们也不告诉我,一猜我便知是姐姐的意思,我就去找她,但是她说在找一只她最近新养的猫,可姐姐这么忙,哪有时间养什么猫,我想进她院子她竟然也不让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