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南迟礼就像那个要害男主,喜怒无常,诡谲难辨的大反派。 偷看被抓包了,时瑶也不慌,“你好看。” 南迟礼此话一出,船上人看时瑶的目光都变得怪怪的。 在船上的生活也并不无聊,南迟礼闲暇时总喜欢拿出蛊虫来研究,别人都是遛狗遛猫,他大半夜的在船上溜虫子。 事后时瑶向整船人道歉,“这些虫子不害人的,都很可爱,”她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少年。 “……”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但时瑶和南迟礼还是被整只船的人孤立了。 无聊时,两人就在船上编草蚂蚱,南迟礼好像很喜欢弄这种小东西,编的很认真,草蚂蚱也编的活灵活现。 南迟礼挑眉看了看将草蚂蚱编成一团蝴蝶结的少女,他有些失笑,将自己手里的草蚂蚱递给她。 时瑶拿着南迟礼编好的草蚂蚱研究了半天,察觉到小孩羡慕的眼神,时瑶笑了笑,想给他看看。 南迟礼平时笑眯眯,但是也有不引人注意的小情绪。 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时瑶只好又把草蚂蚱拿了回来。 南迟礼唇畔扬起好看的弧度,指尖飞速地转着手里的匕首。 “……” 时瑶看到这“温馨”的一幕,忍不住想,如果南迟礼有孩子,会不会也这么哄孩子? 苗疆少年他手执锁链笑眯眯18 是除了京城,大周最繁华的地方。 本来是想来中原研究一番药草之理,习得其中精髓后,便回苗疆。 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下一次又该用什么蛊呢? 他闷笑着摩挲指腹,压下心里的雀跃和颤栗,在此之前,还是要顺着这个小东西。 两人便在这一站下了船。 “香喷喷的的包子呦!” “胭脂,各色胭脂,给心爱的女子买一款吧!” 两位俊俏少年郎出现在街上,一高一矮,格外引人注目,扬州城的姑娘们腼腆,一边偷偷瞧他俩,一边捂嘴偷笑。 “看他们衣着打扮,不像本地人,大概是外来客吧。” 另一个成熟些的姑娘皱了皱眉,“我倒是觉得旁边那白衣公子更好看些,虽然戴着面具,但是身上的气质很吸引人,那紫衣公子我看着有些发怵。” 她此时穿着一身男装,正是她们口中的白衣少年。 “为什么要戴面具?”南迟礼想摘掉时瑶脸上的面具,被时瑶躲开。 “这么在意皮相?”他失笑。 时瑶眼眸被日光衬得明亮清透,她戴着面具,露出的唇殷红饱满。 他喉结动了动,声音沙哑,“有时候外表越美好,内里包裹的东西就越恶臭。” 倘若她知道他心里的阴暗,会不会尖叫着想要逃跑,南迟礼隐约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