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身上的银饰却磕的时瑶脑门生疼。 银饰是真的很结实,她的脑门用不着想,肯定已经被磕红了。 整座山寨里,身上戴着银饰的可不就一个人嘛。 时瑶心里一哽,这次怕是做不成迪士尼在逃公主了。 时瑶愣了愣。 久到时瑶再也保持不住我见犹怜的样子,马上就要绷不住的时候,南迟礼轻笑一声,他十分耐心地拭去她眼角的泪,他的手指修长,像一块玉,又带了些凉意,按到皮肤上格外舒服。 他那副恬淡模样下正翻涌着什么奇怪的狂流,内里的丧病感忽然就暴露了出来。 哭你大爷! 时瑶推开他,让小六对他使用一些迷香,然后快速后退,准备往另一条小路走。 暗器刚才已经近到贴着她脸上的绒毛。 南迟礼差点就在她毁容事业上再添一笔浓重色彩。 暗 他满含笑意地看着她,似乎在问她怎么不跑了。 时瑶干笑两声,又返了回去,很自然地拍拍少年的肩膀,“这不是太久没动了,活动活动腿脚嘛。” 时瑶观察南迟礼的表情,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想弄死她,结果入眼的只有他深不见底的笑意,她犹豫着:“应该,大概,好像,可能好了……吧?” 随后时瑶便被南迟礼带到了一间满是药香的屋子,里面一排排货架,上面摆着晒干的药草和人参。 见少女痛苦地躺在木床上来回打滚,南迟礼挑了挑眉。 床上的少女愣了愣,一时间忘记了伪装,原本痛苦的表情变得有些呆滞,瞪大了的眼睛看起来十分呆萌可爱。 时瑶刚才感觉心跳加速,额头冒汗,血液越来越滚烫,以为自己已经被下蛊了。 时瑶有些懊恼,演早了。 “你知不知道,太聪明可不好呢。”他腕间的银镯子碰到了她的脸颊,凉的时瑶一激灵。 脑海里小六给时瑶科普道,“中了噬心蛊的人,不出一柱香的时间,心口就会像被万蚁啃食般难耐,又带着蚀骨的痛意,很少有人能撑过第二柱香,那模样是真惨不忍睹啊。” 不过有小六给她屏蔽十分之九的痛感,时瑶还是不由得松了口气。 “……”南迟礼失笑,“你真是有意思。” 痛苦的呻吟,无助又绝望的哀求,多美妙啊。 南迟礼眼睫轻颤,他愉悦地眯起眼睛,摩挲着指腹。 南迟礼弯起的唇角平了些,“怎么不叫?” 但她还是咬紧牙关死活不吭声,时瑶知道,对于南迟礼来说,越叫他越兴奋。 两人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弈。 求饶啊。 最后少女疼的浑身是汗的昏了过去也没吭一声,她就像是一只将死的蝴蝶,逐渐地停止了翅膀颤动,如枯萎的落叶一般飘落到地上,由鲜活变得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