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明珏猛地睁大眼睛,心跳如同战鼓,咚咚咚,跳得格外欢快。
他有点不知所措,但是手臂却不自觉的环上了怀中人的腰上。
好软,好细。
谭明珏脑袋轰的一下,热气上涌,翻身压了上去,含住身下这人的唇珠,反复厮磨。
月光朦朦胧胧,像是在为两人的洞房花烛增添几分色彩。
静谧的夜,总有扰人清梦的声音。
晏承歌勾住谭明珏的脖子,声音低哑又娇气,“相公……”
天空渐渐发白,折腾了大半夜的动静才终于停下。
蜷缩在一起的身体用被子裹住,生怕露出一点点皮肤出来。
谭明珏手指轻轻抹去晏承歌眼角的泪水,放在口中吸吮。
咸咸的,但是却又让他尝到一种甜。
他看着已经累睡着的人,目光灼热。
赤裸的背部是不同程度的抓痕。
谭明珏嘴角勾起一抹愉快的笑,把被子盖好之后,这才起身下床去烧水。
怪不得人都说洞房花烛夜是小登科,他现在就觉得精神抖擞,一点困倦的感觉都没有。
谭明珏随意披了一件衣服进了书房,等待水开的时间里,他还能再抄点书静静心。
不然昨夜那孟浪的鱼水之欢会一直在他面前浮现。
那个娇娇柔柔的人,对自己撒娇,吭吭唧唧的用手拍打他,却一点都没用力气。
哪一种,都是让他爱不释手,又忍不住沉迷。
他从来没想到,原来惦记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原本晏承歌是打算着两日头上的伤好了之后就去上山,结果没想到开了荤的男人非常可怕。
他在前两个小世界的时候,人到老年之后,两人就变得纯洁无比,最多也就交换下吻。
同房的频率就变低了不少。
这又猛然回到青年时期,他倒是忘记了,某人一旦开荤,就一发不可收拾。
连着几日,他都只能在床上躺着,这让晏承歌很是哀怨。
最后只能用小脚蹬着谭明珏,“今天不许再这么多次,最多一次,我明天必须上山!”
谭明珏抓住晏承歌的脚踝亲吻,声音低沉,“娘子,一次不够怎么办?”
要命!这声音太过犯规,晏承歌的心脏都强烈的蹦跳了几分。
男人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薄薄的肌肉线条明显,蜜色的皮肤和他白皙的小腿放在一起,瞬间让他一张脸通红。
谭明珏低笑一声,声音慢条斯理,又带了一点诱惑,“我觉得娘子的身体比较诚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