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成绩在年级里占据优势地位,相当于一次性打下去三名竞争对手,崔瀚真狠呐。 黎倾拉出冲动的孩子,指一指自己正在录像的手机,趴在他耳边说道:“先等一等。” 考试之前,黎倾像没事人一样,在学校里该干什么干什么,看起来完全不了解有人在针对他。 “小少爷,目前,两名学生均已被收买。 那孩子走投无路,找了个黑诊所,想要卖肾,刚联系好买家,约定考完试动手术割肾,恰巧崔瀚找到他,也算是避免了他卖肾的命运。 另一个倒是拒绝崔瀚好几次,但是他相依为命的爷爷被崔瀚偷偷找人打伤,进了重症监护室,都怪我去晚了,没能将老爷爷救下来。 其实那名学生情况跟纪同学差不多,父母都不管,就剩一个爷爷养活他。 崔瀚找到人,说要给他出医药费,另外再给两万块,当大学第一年的学费,最终将人收买。 今天纪南湫回家看望感冒的奶奶,书房内只有黎倾和保镖两人。 为了陷害我,太舍得下本了,区区一个第一名的名头,又不是高考,啧啧啧……干这种事真是闲得慌。 一场小考试搞得跟宫斗剧一样,脑回路清奇,第一名有那么重要吗? 小风点点头,把手机摆到黎倾面前:“全都拍下了,画面、声音都很清晰,妥妥的证据。” 小风知道黎倾才是他的雇主,有些话,他不该提,可他从小过得也不好,难免对那俩同学心生怜悯,下意识打断黎倾未说出口的话: 崔瀚才是罪魁祸首,至于那两人……恐怕经不起最后的反转,咱们……怎么办?要留情面吗?” 黎倾歪了歪脑袋,皱起眉头思索小风求情的话,眸色深沉,一分钟后,眼神唰的一亮: 还有三天考试,像我这种好学生,那必须以学习为主,操心那么多干嘛。 小风:“……”孩子,您刚刚那一副极具压迫感的模样,倒是很容易吓到别人。 他清楚自己的工作是保护黎倾,其他的人和事不重要,能提一两句已经是极限,雇主大方不计较,不代表他能任性。 黎倾的电话已经打出去,接通后,一阵委屈巴巴的哭诉:“小叔,我被人欺负啦……” 该联系的人联系完,黎倾坐在椅子上伸个懒腰,拿出卷子开始做题,顺便吩咐小风: “是!” 纪南湫正在厨房刷碗:“普通感冒,刚吃完药已经睡下,大概一周能康复,倾倾,这一周我不能住你那里了,每天都得回来。 黎倾微微挑眉,朝着镜头露出一个完美无瑕的笑容,毫不在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