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一直称兄道弟,他借给我房子住,偶尔去酒吧找我喝酒,我没事帮他当个保镖,防着他那个私生子弟弟。 黎倾想说他真的没吃醋,可根本插不进去话,祁年一张嘴叭叭的,恨不得顺着网线把贺渊拎出来揍一顿。 祁年:“!!!”这人还嫌他不够冤屈吗? 果然,贺渊打电话的第一件事就是道歉。 人家找个新对象,他也不甘示弱,可是思来想去,身边只有祁年这个兄弟,只好拿来坑一下。 祁年:“……”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你说实话,该不会是真的喜欢我,被拒绝后不好意思,找的借口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咱俩型号不匹配啊!” “倾倾,这下你不生气了吧,当事人出来澄清,我保证只忠于你一人,绝对不让别人有机可乘!” 祁年eo了,在小本本上记下一笔,等小外甥手术完,倾倾也考试完,他再算账。 黎倾不知道祁年惦记着他的腰,还把他的假期夜晚安排的明明白白,他比较忙,忙到没有发现祁年的小本本…… 到医院时,手术还未结束。 黎倾点点头跟他们一起等,又过去一个小时,手术室的门打开。 黎倾跟黎月商量一会,过年就不回家了,来回折腾对小宝的身体不好,他们住在深山里,有情况也来不及去医院。 我竟然是个渣受13 由黎倾这个“一家之主”拍板决定,他和黎月带着小宝留在h市,过段日子,美甲店歇业,黎大山就跟黎荷一起回家过年。 祁年越想越激动,如果跨年一整夜都在床上度过,岂不是预示着他明年能天天吃肉。 罗春生给他买的那套房子还在装修中,暂时没办法住人。 祁年想跟着黎倾,但房子实在太小,没有他睡的地方。 罗春生下楼喝水,被沙发上满脸忧郁小儿子吓到:“大半夜的,你就开一个昏黄的台灯,吓鬼啊!” 罗春生端着水杯坐在他对面,试探性地问道:“儿子,你不会是失恋了吧?” 罗春生皱着眉头喝口水,这模样,肯定是被甩了,他这个儿子啊,脾气差、没文化,确实有点配不上黎倾那个高材生。 仔细想了想,最好从源头解决问题。 罗春生快速啃完手里的汉堡,优雅的擦擦嘴,平时老婆都不让他吃这些,今天终于能饱餐一顿。 从怀里掏出一张卡递给黎倾:“这里面有五百万,密码是我儿子生日。” “罗叔叔,我跟祁年是真爱,哪能五百万就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