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川镇地处偏远,今日有市集,周围乡村的百姓都回来镇上赶集,售卖自家的农作物或者买些家里稀缺的东西。 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匆忙从家中出来,快速的跑进医馆,背起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大夫就往家中赶。 巷子里的一处院子中,一个哭晕过去的小姑娘睁开眼睛,她叫顾妤,死在病榻上,在她死后,灵魂被一道白光锁定,绑定了一个恶毒女配还愿系统。 原主的记忆一股脑的涌来,顾妤脸色发白,这是一个真假千金的世界。 在镇上的一次花灯会上,原主被人贩子拐卖,卖给了宣威侯府做丫鬟,经历了百般欺凌受辱,原主刚学会做一个丫鬟,却被得知她的真正身份是府里的真千金,而假千金就是她伺候的小姐。 在侯府中,女主叶媛是府里的嫡出大小姐,爹娘疼爱,三个哥哥宠爱,从小生活在蜜罐中,身旁还有一个指腹为婚的竹马未婚夫,也就是男主谢煜,对她情根深种,百依百顺。 原主嫉妒女主得到家人的宠爱和维护,愤怒不平,处处和女主作对,和女主抢家人的宠爱,用尽各种手段抢男主,最后落得个身败名裂,被叶家赶出去,横死街头的下场。 而在原主死后的同年,一位来自偏远乡镇的少年新科登榜,高中状元,入朝为官,这人正是原主在农家的哥哥顾宣,顾宣在妹妹走丢后,散尽家财,不停的寻找,当他终于找到原主时,已经是一具尸体。 原主死后,怨念太强,灵魂不肯入轮回,她看到了哥哥这样的下场,怨恨滔天,付出了灵魂的代价,引来了系统。 堂屋里,老大夫给床上的妇人诊脉,已经摸不着生命的迹象,三分钟后,老大夫叹息一声:“准备后事吧” 顾妤走进了堂屋,跪在哥哥身旁,不知道是原主的记忆,还是这具身体存留的情感,她好难过啊,眼泪忍住的掉,心里酸涩的厉害,整个人抽泣不已。 顾宣将顾妤放在床上,老大夫给十二岁的小姑娘扎了针,开了药方,目光叹息:“这一家子,死的死,病的病,可怜呐” 顾妤再次醒来,嘴巴很是苦涩,旁边的柜子上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见底的汤药,旁边躺着一个十五岁出头的少年,身着粗布麻衣,胳膊上带着白孝,连着两日操持母亲后事,照顾妹妹,顾宣累的瘫倒在塌上。 暖阳正好,微风夹杂着淡淡的烙饼香味传入鼻翼,顾妤肚子咕咕叫起来。 顾母年芳四十,十二年前带着女儿来到景川镇定居,她有一手上好的绣艺,靠着给人刺绣,置办了这处院子,又在街头租赁了一家绣坊店,因着和几个达官贵人家的女眷交好,倒也没人敢打顾家孤儿寡母的主意,镇上的人都称她为顾娘子。 顾妤拿起一块布,看见上面栩栩如生的花鸟样子,可惜了,只绣了一半。 顾妤下意识回了一句:“哥,我在这里” 顾妤固执的看向他:“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这方帕子,我要代替阿娘绣完” 当着顾妤的面,顾宣拿出家里的所有银钱,数了数一共一百三十两银子,刨去办丧事花费的十两,还剩一百二十两。 顾母的赚钱能力强,但一家三口花钱的能力也强,一年四季添置一身新衣裳,外面好吃的,好玩的,顾母从没亏待过兄妹二人,尤其是顾宣读书,笔墨纸砚更是费钱,十多年下来还真没攒下钱。 “她这是被发零花钱了吗?”顾妤数了数有十四文。 “小妤想吃什么?”顾宣问道。 “那就先吃一碗馄饨吧”顾宣坐在了凳子上,示意顾妤坐过来。 兄妹两吃完饭后,一碗混沌十文钱,顾宣给了二十文。 点心金贵,四块点心就花了一两银子。 顾宣将铺子收拾了,将完成的订单结清和未完成的订单给了交代,这一天跑下来,已经有些晚了。 她看到顾宣和店铺的主人解除了租赁协议。 顾妤听着怎么感觉有些不妙,什么叫养活我:“哥哥不读书了吗?” 顾宣在镇上的私塾读书,已经取得了童生功名,他本来打算今年考取秀才,但是阿娘突然离世,得守孝三年。 顾宣挣扎了两秒后,将信放进了柜子里。 “不行,这怎么能一样?”顾妤瞪着他,未来的状元郎居然要放弃学业了? “哥,你怎么能从私塾退学呢?你功课再好不过,咱们去找找先生,让你重新入学,好不好?” 哦,人家的意思是学问够了,私塾已经教无可教了! 回到家后,顾妤打了水,洗脸,洗手,洗脚,累了一天,躺在床上,一秒入睡。 没想到却找到了一封信。 顾宣沉默的将信塞进柜子里:“不去了” 顾宣沉默不语,将手里提着的吃的放在桌子上,转身出去劈柴去了,最后还是被顾妤逼问的狠了,才道:“阿娘走了,我不能留下你一个人在家里” 少女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随后紧紧的抱住顾宣:“哥,你要读书,一定要读书,你放心不下我,我知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书院的,在旁边租个屋子,我不会成为你的麻烦” 白鹿书院山脚下的屋舍相当于现代的学区房,普遍偏贵一些,顾宣挑中了一个小院子,租了一年。 连日的路途劳顿,顾妤将房间收拾好之后,便沉沉睡去。 取出路上买的糕点,和水吞了,然后就开始清扫整个院子。 顾妤赞赏道:“哥哥当正真是仪表堂堂,姿容不凡” “还没用饭?” “灶火点不着?” 古代的灶台很难点火,顾妤在家中时就总是点不着,弄得厨房全是烟,到了饭点,顾宣便时时记得去厨房做饭。 顾家兄妹在这里定居下来。 顾妤每隔几天都要和村里人买菜,便自己在院子里开辟了一个小菜园子,撒了青菜萝卜的菜种子,一场雨后,便冒了嫩芽。 一年后,顾妤从不远的白鹿镇上回来,她买了二斤猪肉,还有一些板油,幸亏现代看了不少遍用古法制作香皂的方法,她买回来打算试一试。 作为一个女生,她现在明白了此刻的状态,第一次来初潮。 下腹热流涌来,顾妤忍者疼进屋换了衣裳,即使躺在被窝里,也浑身发凉,尤其是下腹,跟刀搅一样。 赤脚大夫把脉后,才道:“女子初葵,不宜贪凉,令妹身子较弱,得补一补” 送走赤脚大夫后,顾宣从存银子的匣子里取出银子去隔壁换了一只老母鸡,褪毛清洗,放进锅里炖着。 顾妤是被一股香味唤醒的,她下床后,就看到了院子里挂着的女子衣裳,还有贴身小衣,如今在风中飘零。 顾宣端着一碗鸡汤放到了桌子上:“赤脚大夫说你体弱,得好好补补” 整个下午,身体都在难受,顾妤打不起精神,又回到屋里躺着,时节已是深秋,即使盖着被子,但顾妤越睡越冷,越是冷,肚子就越是疼。 顾妤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在触及到哥哥滚烫的掌心后,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少女抓住顾宣的手放进了被子中,紧贴自己的腹部,缓解疼痛。 少年身体里的热量源源不断包裹着顾妤,被窝渐渐暖和了,手脚也没那么冰凉,尤其是小肚子不疼了,顾妤的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渐渐睡得安稳。 这个法子有效极了,一连七天,顾宣都在顾妤的房里渡过。 不得已,顾妤又去了一趟集市买了些板油回来,山下种着竹子,砍两个竹筒,一天的时间才做了四十块肥皂,用油纸抱起来,放了两块在洗手池旁。看到了这块圆形的乳白色物体,拿起来入手胶质不粘滑:“这是何物?” 顾宣倒不是不赞同妹妹去做生意,而是小妹年纪太小,恐怕被人骗,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怎么突然想起做这个,是家里没银钱了?” “就是香皂的定价还不确定,猪肉每斤七文钱,我做的香皂两块卖半两银子都算是特高价了,更何况大家又不勤洗手,周边的村里人不会买这么昂贵的东西,市场价格可能会更低” 顾妤捏着手里沉重的银子:“哥哥抄书很幸苦吧” 顾宣一身青衣长衫,长发束在脑袋上仅用一根同色的发带束缚住,少年长身玉立,气质温和,五官分明的容颜有些轻减,微微一笑,像是从电视里走出来的儒家小生。 顾妤眉眼弯成星星:“哥,你真好” 次日,顾宣上学时,带了香皂洗手,泡沫细腻,亲润舒适,触感顺滑,重要的是还洗的很干净,比皂角好用的多。 这几个同窗家里达官显贵,都是不差钱的主儿,顾宣见受人追捧,便提价到了一两银子一个。 随后又有个富商的公子也在书院读书看中了香皂的商机,出钱买断配方,被哥哥提价到了一千两。 一千两银子到账之后,顾妤惊呆了:“哥,我发现你好会做生意啊” 有了压箱底的钱后,顾妤也没了经济危机,闲来无事便开始捯饬起来,去成衣铺买了两身新衣,又买了轻灵的耳环,杏黄的银簪子,在屋里打扮。 “哥,我好看吗?”在现代顾妤最好的年纪剃光了头发,躺在病床上等死,而现在最美好的青春再来一遍,她恨不得将所有没有体会过的东西都尝试一遍。 “轻灵飘逸,姿容动人,小妹自然是好看的” 顾妤长得好,虽然皮肤不是很白,但胜在五官精致,经历过现代审美的轰炸,穿衣打扮也会给自己最好的,她想过去和古代女生交朋友,主动和村里人聊天,但是每一次出门都会受到一些年轻男性的热切目光注视。 顾妤试了三次之后,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顾妤在古代适应的还行,主要是她本来性格就宅,不太爱和别人交际,一个人在房间里自娱自乐也不孤单,唯一难受的就是,每个月被痛经折磨的死去活来。 以至于每个月的那几天,总要哥哥暖肚子。 偏房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侧头身穿中衣的少年半侧着身体,露出款阔的肩背,披散的长发与另一缕细软的墨发纠缠在一起。 被雨声吵醒的顾妤,嘤嘤两声,从被窝里探出白皙的胳膊,伸了个拦腰,触及到空气中的冷气后,快速的又将胳膊重新塞回被窝里。 “哥,外面下雨了,今日不能动身回家,好困,我再睡一会儿”顾妤偏头撒了个娇,在哥哥的怀里继续睡了过去。 “嗯~,哥,别动”顾妤睡觉粘人的紧,枕在哥哥的肩膀上,沉沉睡去,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的咽喉处。 就这一声哥,少年的的身体须臾起了异样,心脏似乎跳漏了两拍。 早饭熬的稀粥,热了包子,饭桌上顾妤觉得哥哥奇怪,总是回避她的目光。 顾宣三两口将包子塞进嘴里,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我去温习功课” 因为要返回原籍考试,顾宣提前一个月请假,现在即便是下雨,时间上宽裕,顾妤将要带的东西重新归置了一番。 梦中,暖烛闪烁,大床上,顾宣抱着妹妹,小妤侧躺在他怀中,露出白皙的天鹅颈,身下的衣衫半褪,露出半抹如同酥面团儿似的浑圆,她像只小猫儿似的直哼唧往怀里钻。 就在此刻,少年从梦中惊醒,他低下头一看,自己下身的狼狈,梦里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半响后,少年厌弃的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马车里,顾妤凑近了哥哥,疑惑的看他手里的东西:“哥,你不对劲,都三天了,我是有那里做的不对吗?你好像在逃避我?”羞耻加自责,忍不住干咳了一声:“并无逃避小妹,只是县试将近,我得用功读书” 回到景川镇后,兄妹两个祭拜了顾母,又收拾了屋里的灰尘,顾宣便拿着籍贯去找昔日私塾先生做保。 顾妤当场笑出了声,哥哥好厉害,随后将准备好的红封递给了两名报喜的差爷。 “哥,你终于回来了” 顾宣虚虚靠在她身上,单手捏着她单薄的肩头,心道:“我想吃你,给吃吗?” 顾妤将他扶进房间:“哥你先躺着,我给你煮一碗醒酒汤吧” 顾妤抬起头,凑近了能闻到哥哥身上的松香味道,她是个细腻敏感的女子,但对于家人却十分的纵容:“哥,怎么了?” 顾宣一只手稳定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摸向她的后脑:“哥哥在你心里怎么样?” 顾妤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但此刻她明显察觉到哥哥有些粘人,好像挺脆弱,就像是失恋了的状态,也没见哥哥平时和那个女子走得近。 少女永远都不知道,在她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身下的少年有多开心,有多伤心,他的脑子里在想着低下头,就可以堵住那张殷弘的唇瓣,一亲芳泽,但他还是克制住了。 顾宣放开手中的娇女,看着她离开,自己的手还维持着半抱的状态,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她一身大红喜袍,凤冠霞披走向他,多美好的梦,现实里的少年眼角落下一滴泪来。 半个月后,他们坐上了回程的马车,又回到了这个书院山脚下住了三年的农家小院。 这日,顾妤烙了葱油饼给哥哥送来,书院门口,一个富家公子走过,只一眼就呆立在原地:“好一个轻柔似水,灵气逼人的女孩” “谢谢,已经有人通知我哥了”这人的眼神太过露骨,顾妤不想理他。 “她哥是我”顾宣从书院出来,就见小妹被这个花花公子缠上,当即走过去,人高马大的身躯直接挡在两人中间,眼神微冷。 顾宣目送她的背影离去,眼神暗沉,陈帆却将手伸向了篮子:“原来是顾兄,妹妹做的饼子,给我也尝尝” 陈帆叹了口气,哼着曲子回了书院,他不就是风流了一点嘛,他这不叫花心,只是想给所有女孩一个家,顾兄也太让人难过了。 小院里,顾妤拔掉菜园子里的一棵杂草,这一年里,兄妹两的关系有些僵硬。 到了晚上,夜风微凉,顾妤坐在窗边看月亮,只听到房门打开,一道身影踉跄的走进院中。 上一回是假醉,这一回却是参加了鹿鸣宴喝了一场,散席后又被起哄着去了一趟翠雨轩,几个同窗放浪形骸,红灯帐暖,而他却在喝了一杯酒之后,厌烦不已,直接出了青楼,坐上马车回家。 顾宣抱的很紧,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塞进身体里:“小妤,我好想你” 月色下,少女的身影朦胧,顾宣回来的时候尚有两分清醒,现在抱着心心念念的娇人儿,还以为自己到了梦中。 这样亲密的举动让顾妤耳根发热,推搡了两下,哥哥抱的更紧。 顾宣低下头贴在顾妤的唇瓣,倾吐出了全部的真心:“小妤,我心悦你” 顾宣听着她娇软又沙哑的语调,眼神落在她轻颤的朦胧眼珠上,视线下移,落在那正在轻轻开合的唇瓣上,带着一层水润,泛着柔软的浅淡红色。 “哥,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顾妤咕嘟了一声,心绪杂乱,便扯着人回屋,她再好好想想。 顾妤脑子一片混沌,唇瓣上细密的啃咬,下巴处的轻抚,腰间扣着的大手,脸颊上少年温热的鼻息,都让她的心跳加速。 身下少女的挣扎,让原本想要浅尝辄止的顾宣,改了主意,原本简单的四唇相贴,变成了互相摩擦,他吸允着唇瓣,尝试着伸出舌头,在那片唇瓣上扫过,带着细腻的甜味。 顾宣就着空挡,张嘴含住了 顾妤向来敏感,被身上人一个温柔缱绻的深吻便夺去了三分理智,耳畔被揉捏着,俏脸微红,她抬眼,一眼就陷入那双深邃的眼窝里,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向来冷静自持的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顾妤神色动容,不知为何看着他那双哀求又痛苦的眼神,她放在他胸口的挣扎,慢慢挪到他的肩膀:“哥~” 下巴复又被勾起,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浅淡的松香味,四唇相贴,原本温柔的摩擦,忽而急切起来,舌尖一勾,便引得蜜舌共舞。 常年握笔,带着茧子的手,顺着细腻的皮肤,摸上了那一只刚刚发育起来的小笼包,不大不小,刚好握在上心,轻抚揉捏,不知寻到了什么趣儿,两指夹住那最中心的细蕊一紧一缩,小笼包晃悠了两下,又被大手捏住。 顾宣从唇角吻到了耳畔,嗓音低沉,急切中又带着难耐:“小妤,哥哥想要你,难受的厉害,怎么办?” 顾宣却扯着她的小手来到了胯间挺立的部位:“哥哥教你” 顾宣下身如铁,突然被小手紧握,那一瞬间的刺激和舒爽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舌尖拨弄着少女的耳垂,左手握着细软的小笼包,右手覆上那双纤细的小手,带着她给自己套弄。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一声低吼,在女子的手中发泄了出来,顾妤的脸已经红的不能看了。 夜色渐深,大床上一对男女相拥而眠,少年哪怕醉到深处,也记得一手抱着她的腰肢,一手给她盖上杯子,阖上的眼睛。 顾妤睁开眼,昨夜发生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哥哥少年爱慕之人居然是她,昨夜还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最关键的是她最开始的抗拒挣扎,到后来躺平享受。 就在顾妤想要偷偷离开时,刚挪动了一下身体,腰间挂了一夜的大手下意识向上的寻摸到了胸前,还顺势捏了两下。 顾宣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就发觉满床凌乱,自己和小妹躺着的姿势不对,单手触及到掌下那抹细软,忍不住流连了两圈,昨夜的记忆一点点复苏,想到他哀求着小妹给他自慰,揉捏的力道忍不住变大。 她醒着! 少年半支起身体,贴近了身前这副娇躯,一手抚摸着她的侧脸,低头吻上她的天鹅颈,一下又一下,仿佛虔诚的膜拜。 顾妤睫毛重重的颤抖了几下,还是装着不醒。 却忘了昨晚内衣早就被他解了,外衣滑落,露出雪白的娇躯,上面的两抹娇花酥蕊,颤颤巍巍的暴漏在空气中,如此美景,少年只一眼便重了呼吸。 他低下头,亲了唇瓣,又顺下脖颈,来到了胸前,略作停留之后,毫不犹豫的含住了这抹娇蕊,唇瓣微启,舌尖挑拨,另一只手不忘冷落另一只娇蕊。 少年的手忍不住探索新的领地,指尖湿润,他身形微顿。 “小妤,让我来给你快乐,好不好?” 顾妤没想到他竟然做到这一步,双腿都在颤抖。 太过于强烈的快感袭来,顾妤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顾宣张大嘴,伸展出舌头,从下往上,直接将整个花瓣包裹住,舌头涌动,粗粝的舌苔摩擦着花穴,整张嘴都在发力,喉咙用力吸允,仿佛要将她整个灵魂都吸出来。 顾妤再也憋不住嗓音,叫出声音,颤抖着在顾宣口中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