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找贺延知? 去了贺延知又伦理道德来训话。 暗黄灯光投出笔杆子的影子,当写最后一个字,贺昀辛控住笔尖,凹陷下去的字迹钢笔黑墨未干刚好写完最后一个笔画,他停笔侧头,炫彩玻璃现出一个人影。 贺昀辛打开门,晏竽端着热腾腾的糕点递在他面前,笑嘻嘻打幌子道:“大哥,我来赔罪。” 处世为人缺心眼似的,所作所为更加不讨喜。 晏竽左顾右盼观察房屋里的摆设,到了正中央又搓搓手,局促地不知道该自己该站还是该坐。 “随便坐吧。”贺昀辛慢步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下,礼貌性地颔首示意晏竽随意入座。 “今天在爹爹面前帮我说话,我真的非常感谢……” “哈哈……还是要感谢大哥。”违心的话用完晏竽全部脑力,他说完这句话,撑着尴尬的笑容,把刚才贺昀辛没接过的糕点推到他面前,“哥,你尝尝,我冒着雨买来的。” 晏竽目的还没有达到,厚着脸皮赖着不走。笔尖上端大段字迹工整的文章还未写到末端,贺昀辛接着写了两三行,见晏竽还没给走的意思。 晏竽以为贺昀辛真的在安慰他,不过他依旧一副想跟贺昀辛常长谈的姿态,憋出委屈的哭腔倾诉道:“爹爹哪里仅仅是训斥我,他还打我。” “不,他不是为了我的好!”晏竽巧妙的说出自己的秘密,他在赌贺昀辛会对他的话而感兴趣,“爹爹分明,分明是嫌弃我的身体……他不喜欢我。” “大哥你有所不知,我因为从小有这样的体质,晚上时常会有睡不好的时候,上次我太过于困倦倒在爹爹的床铺上睡着了,不知怎的,我竟然睡着了……我明白,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爹爹还是用家法打了我。”他说完,一脸愁容的补了句:“身体出问题,明明不是我的过错,我也不想的……” “……不是。”晏竽听见笔杆子敲击在书桌上,贺昀辛已停笔等他回答。 晏竽一横心,左手的指甲掐进了右手的皮肉中:“是会流水,还很痒,所以很不舒服,才睡不好。” 要证明给贺昀辛瞧,首先必定要脱裤子,晏竽心中迈步过去这道坎,但贺昀辛的话正气凛然,不由再次动摇给他看看的心。 贺昀辛看出来他的犹豫,再次说道:“你放心,医者仁心,在我们的眼中只有病人。” “自然不会。” 是惊异、是嫌弃、是愕然,亦或是正如他所说医者仁心,不为所动。千百段思绪百转千肠,勒住要解开尘封多年秘密的双手,紧张的酥麻感捆得指尖发凉,好几下指腹摩挲,他盈盈地望着贺昀辛,求助道:"大哥……" “我来帮你吧。”贺昀辛环住晏竽的腰,搂他坐上了背后的书桌。盈满体温的怀抱反而叫晏竽如血液冻结,僵硬不动。 上滑的长衫撩至膝盖骨,贺昀辛虎口处刚好卡住胯骨,细腻绵柔的皮肤在他的手掌心下,好像拿捏了窗棂外下着绵绵细雨的轻云,嫩得一用力就要揉碎在自己的掌心当中——揉碎成一滩春水。 贺昀辛靠近他藏匿多年的秘密一步一步的近了。 晏竽甚至怀疑自己做的决定究竟正不正确,每次想推开贺昀辛,他又咬牙想着拉进自己和这个冷漠大哥的关系进了一步,自己也不能白白被摸,总要捞一点好处。 什么病生在腿间? “尽我所能。” 粉红微张的穴口,嫩肉不停歇的蠕动,推送出一股股透明粘稠的淫水,流到股缝,洇湿他身下遮羞的布料,淌湿贺昀辛读书写字的桌板。 晏竽有些害怕了。 “多了一个女穴。” 那地方小,给男人摸到了会被怎样对待? 贺昀辛不会在意晏竽的惶恐,高挺鼻翼投射下阴影,不可言状的冷峻严肃,他语气更是不被迷惑的极致清醒。 摸到了—— 他……他……手上的温度,都快要把那嫩屄烫化了! 贺昀辛下了力道把紧绷身体的晏竽摁住,晏竽刹那倒吸两三口气:“轻一点……哥哥,好烫!” 摸到了滑腻滚圆见不得光的阴阜,软糯得可以肆意揉捏,贺昀辛还在深入,反手把没有他手掌大小的蚌肉捧在手心里,拇指顺着前端的肉缝破开,挤入那合并起来鼓鼓软肉,蜜浆从间隙溢出,又从手指与手指间流淌出来。 “啊……嗯……”袭击大脑的酸胀炸裂贯穿全身各处,晏竽手脚疲软无力,大腿紧绷不放松,颤抖着连带下部的阴道口痉挛,也跟着拼命的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