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姐,请问您为什么要阻止我们进去,难道您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
“路小姐这样做是在包庇里面的人吗?”
“在路家的行业交流会上发生这种事,路小姐有什么想说的吗?”
“……”长枪短炮一样的话筒和摄像机,几乎是毫不客气的往路桥桥脸上伸。
记者这个行业,两面性实在太强了,身负正义感,有责任心,有梦想有能力,想要给大众做出好新闻,揭露社会真相的记者不少。
整日里想要挖明星八卦和豪门狗血,以揭人伤疤为乐的也大有人在。
更有一部分,那些记者根本就不在乎所谓的真相,他们只要钱,谁能给的钱多,就能按照谁的意思来报道。
至于事实,对这一部分人来说,根本不重要。
在场的那些记者,每一种类型都有,可路桥桥哪里过这样的场面,她无法在这样混乱的境况下找到能用的人,更没有办法一酒瓶子砸在这些记者头上。
只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守着那扇门,小脸煞白。
“这是在干什么!”
布满了不悦的声音在人群后方响起。
白逾松,还有路桥桥的父亲,母亲,和一些行业内的大佬,都站在那里。
白老二见状耸了耸肩,什么也没说就退到了一边,很快,已经有人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路父和白逾松。
至于其余大佬,自然都有自己得到消息的渠道,一个个跟在后头看热闹。
白逾松揉了揉隐隐发胀的太阳穴,“好了老二,这里是路家的主场,有什么事路伯父会处理,轮不到你操心,过来。”
对此,白老二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耸了耸肩什么都没说,站到了白逾松的身后。
反正在间屋子里的人不是路桥桥,他的设计落空了。
至于误入陷阱的倒霉鬼是谁,看热闹可以,不至于再冲锋陷阵。
刚才也是看路桥桥那么紧张,一时起了点儿好奇心而已。
路父听秘书把话说完之后,那张本就圆胖的脸都被气绿了,“什么东西!把我路家的宴会当成酒店了吗!”
“给我把门打开,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咔嚓。
就在路父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三号休息室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露出了白佐聆那张精致却厌世般的脸。
他的衬衫松散着,上面两颗扣子并未系上,露出一小片带着吻痕的胸口,袖口挽到小臂上方,左臂外侧还有几道抓痕。
看起来……像是女人的指甲印……
“你们,要做什么?”
白佐聆说话的语气很轻,眼神在记者群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到了白家两兄弟身上,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笑让白逾松心里止不住的发慌。
只不过还没等白逾松开口,他身后的白老二眼睛已经亮了起来,好不容易让他抓住这个杂种的把柄,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白老二冲出去的时候,白逾松眼疾手快的抓了他一把。
没抓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