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次,秦颂没有说话,反倒是白笑笑突然止住了哭声,膝行上前,一把抓住了太子的衣角,“太子殿下,您要给我做主啊!”
“都是沈钰鸣逼我的!”白笑笑哭得声泪俱下,眼泪鼻涕的流了满脸,却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她说话,这份本事,林淳欢在边上看得也是啧啧称奇。
说着,白笑笑突然疯跑到沈钰鸣面前,不管不顾,一把扯开了对方的腰带,她的动作太快,也太出其不意。
以至于沈钰鸣身上的长衫被扯开,露出了大片胸膛上的肌肤时都还没能反应过来。
林淳欢正看得起劲,面前的光景却被一双大手慢悠悠挡住。
飞鹰原本还离得有些距离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她紧紧贴住,没有留下一丝让她乱动的缝隙。
“长公主看看热闹也就罢了,那等脏东西,还是不要污了您眼睛的好。”
被捂住了双眼,林淳欢也不恼,反而唇角带着笑意,老老实实的坐在位置上,“飞鹰这样在意,总不会是吃醋了吧?”
“只是觉得沈钰鸣这人,不配罢了。”
耳边的声音轻浅,一点儿也不低沉沙哑,是明朗少年郎的声线。
偏偏拥有着这样嗓音的人,却是个见不得光的暗卫。
生活在黑暗与阴影中,在没有主子命令的时候,永远都不会发出一点声音,存在感极低。
“还请太子殿下明鉴,沈钰鸣腰腹处有一个牙印,那是臣妇每次被他强迫欢好时留下的,日积月累,那牙印中已经有了不浅的毒素。”
听到这声音,林淳欢轻唤了一声别闹,不太在意的将飞鹰的手扒拉开,果然在白笑笑的指认下,在沈钰鸣的腰腹处,看到一枚清晰的牙印。
那个位置非常刁钻,已经靠近隐私的部位,又在侧面,若是从正面去看,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被忽略过去。
太子惊讶,连忙示意让府医上前,就连沈钰鸣也是一脸茫然的模样。
扭动着身子,似乎在找那枚他从来没有在意过的牙印。
白笑笑趁着这个间隙,又是一个响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太子明鉴呐,臣妇被人强迫,日日活在屈辱之中,早就不想活了!”
“若不是沈钰鸣这个禽兽,用臣妇肚子里的孩子要挟,说我要是不听他的话,就要把我肚子里孩子杀了,我……我也不会鬼迷了心窍,用他给的药谋杀亲夫啊!”
“胡扯!”沈钰鸣回过神来,额头上青筋暴起,“你这是污蔑!污蔑!”
“白笑笑,陷害朝廷命官,你不知死吗?!”
沈钰鸣又气又急,根本什么都顾不得了,但太子哪里会给他发疯的机会,一个摆手,直接将人带到了大理寺。
这事儿闹得太大,听说皇帝在宫中发了好大的火,沈钰鸣更是在进入大理寺之后,整整一个月都没能出得去。
一开始沈钰鸣是咬死了不认,大喊冤枉,可京都的仵作可不是吃素的,几番查验后,确认了他腰腹处的牙印的确出自白笑笑之口。
沈钰鸣辩无可辩,只能认下了与白笑笑私通一事,但却拒不承认强迫一事,对于下毒,更是一问一个不知道,咬死了不认。
原本这一出大戏,林淳欢就打定了主意不会让这个渣男好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