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哥和妹妹被迫去往长安后就逼迫自己长大的萧锦安,在这一刻鼻子突然酸了起来。 但很快,想到在长安的二哥和妹妹,想到在北地抗击匈奴的阿父,想到头发里突然长了白头发的阿母和整日被公务忙得脚不沾地的长兄,他又将心底的酸涩和委屈都压了下去。
他是男子汉大丈夫,他要做大父阿父一样的大将军,保护家人,保护北地!
母子俩说了一会儿话后,萧锦安才匆匆离去。
晋阳公主又道:“李聪即将前往长安任职,他的儿子可不能在此时受伤,你去看着,别闹出乱子来。”
张安奉命离去。
两人都走后,晋阳公主才拿出战场送来的信件。
当读到“小马驹已送往北地,公主准备好怎么养了吗”这句话时,晋阳公主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她闭了闭眼,喃喃道:“我的女儿想吃羊肉想养马,我这个做阿母的难道还会敷衍不成?”
不止北地,她还在她的封地也开放了市场,让商人大肆饲养牛羊,牛可以卖与他地做耕牛,羊则可以有多种用途,羊毛可以用来做衣物避寒,羊肉的好处就更不用说了。
最主要的是马。
她的小晏儿想要的马,是能够踏平匈奴震慑宵小让西北不再受异族侵扰的马,是能平定乱世让天下重归太平的马。
这马,她自然会好好养!
另一边,萧锦安来到柴房后,二话不说,便将秦疏劈头盖脸给揍了一顿。
“不忠不义1
“忘恩负义1
“无耻小人1
“说的就是你1
他一边打一边骂,等他停下时,秦疏脸上已经是一片青紫了。
就这样,萧锦安还不过瘾,就在他要继续动手时,张安来了,“小公子,秦大人即日便要前往长安。”
萧锦安闻言面色一变,张安话音刚落,他的拳头便再一次重重砸在了秦疏脸上。
而张安传完话便转身就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半刻钟后,萧锦安精疲力竭地躺到了地上,遍体鳞伤的秦疏则被丢在一堆柴堆上,将原本对方的整整齐齐的柴垛都弄得乱七八糟,散了一地。
“为什么?”
萧锦安问出这句话后,又觉得有些好笑。
为什么?
自然是惧怕朝堂,担心与王府走得太近会牵连到自己。
这半年来,与王府疏远首鼠两端的人不止秦家,他只不过是选了一个最好下手的对象罢了。
秦疏久久都没说话。
就在萧锦安以为他是做贼心虚不敢回答时,却见秦疏正费力地从柴垛里往他身边爬。
说是爬,其实跟蠕动没什么区别。
看着秦疏费力驱动浑身力气爬向他的样子,萧锦安忍不住抿了下嘴唇,又飞快地收起了笑。
又过了许久,他身上感觉腿上压了什么东西,低头才发现原来是秦疏终于耗尽力气压在了他的腿上。
萧锦安阴阳怪气,“你要去长安了,恭喜1
秦疏仿若没听到他的讽刺,微微笑着道:“朝堂不止一次向阿父发来调令,阿父都拒绝了,是我私自替阿父接下了长安的调令。”
萧锦安意识到了什么。
果然,就听秦疏道:“是我想去长安,我想小翁主了,她在长安孤立无援,秦家会是她的后盾……”
不等他说完,萧锦安的拳头便再次挥了起来。
狗东西!
贼心不死!
看打!
想开新文,蠢蠢欲动,又怕精力不足,怕扑,嗯~ o(* ̄▽ ̄*)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