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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钰静静看着她，收回手，重新拿过竹条。
他只字未言，转身继续刚才的事。
只不过这一次的动作，要比刚才轻了不少。
姜早就站在他后面，默默看着。
大约半个小时，南?钰就丢开竹条，转身要走。
这次不用南?钰说，姜早十分自觉的跟上。
跟着南?钰走，姜早这才发现东宫的宫人特别少。
除了伺候南?钰的小太监，基本上就只有躲在暗地的暗卫。
这么大的地方，明面上就两个活人，鸟都还不搞死了
难怪一点人气都没有。
姜早收回目光，南?钰站在门口，回头看她。
“太子殿下，怎么了吗？”姜早提着裙摆小跑上前。
南?钰指着房中的软榻，仰着头看着她，语气十分平静。
“以后，你就睡哪里。”
姜早探着脖子，往寝殿里看，随后看向南?钰，“殿下，你也睡这里吗。”
南?钰：“若吾不在这里，你要如何。”
姜早想也不想，“那自然是跟着殿下，殿下在哪儿，我就在那儿。”
南?钰听后，神情上没有任何变化。
他什么话也不说，转身，向着书房走去。
姜早觉得南?钰小小年纪，过度成熟。
特别是接触下来，南?钰脸上都没什么情绪。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人。
“殿下，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南?钰落笔的手一顿。
墨汁滴落，落在洁白的纸张上。
啊，纸花了。
南?钰眼神难得变得迷茫，但在姜早看见之前，又恢复了之前木然的模样。
后来的时间，南?钰就一直在书房看书，练字。
姜早中途肚子有点儿饿了，想去找点吃的，结果刚动，南?钰的目光就直勾勾的瞟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姜早就是看懂了南?钰在问她要去哪儿。
她揉揉肚子，眼尾下弯，嘴角下撇。
“殿下，我肚子饿了。”
“……暗一。”南?钰喊完，就低下头去继续写字。
姜早陪着站了一会儿，就脚酸的想要找地方坐下。
可看着南?钰专心的样子，姜早又不想打扰他。
她悄咪咪的弯下来，想要偷着活动活动腿。
一动，就收到眼神注视。
姜早：“……”
南?钰收回视线，“坐。”
姜早脸上一喜，“谢谢殿下！”
姜早屁颠颠地跑去搬凳子，随后在南?钰的注视下，坐到了他的旁边。
全程，南?钰都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看到她坐在旁边，眉眼微蹙。
“你……”
姜早可爱眨巴眼：“殿下，我想挨着你坐，不可以吗？”
想说不可以的南?钰：“……”
他默默回过头，继续刚才的动作。
只是身旁多了一个人，他完全静不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