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拼命抵抗:“不行,哈啊不……不、可以……嗯啊……” 独属于凌霄的清冽灵气瞬间充裕起来,她贪婪的吞咽着,饥渴得好似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吃干净。 凌霄一向自恃无欲无求,可在这先天灵体的引诱下,他分明已溃不成军。 晏青心中鄙夷,抬手掀开司栀的裙摆,她早已情动,身下湿的一塌糊涂,他修长的手指几乎没受什么阻力,就轻易挤入湿软的嫩穴。 凌霄常年练剑,略显粗糙的剑茧擦过柔嫩乳肉,激得司栀一阵瑟缩,她声音含糊,娇软诱人:“师尊,摸摸我。” 好软。 晏青却没凌霄这么怜香惜玉,他的手指修长,也没收力,在那嫩穴中横冲直撞地刮弄,没几下就让司栀觉得下腹沉甸甸地酸胀着。 热流不断爬往下腹,细腰不自觉地摆动,想要索求更多、更甚的碰触。 “嗯啊、啊啊……唔……”司栀难耐地抬臀,轻微地向后顶撞扭动,想要诱惑那手指往更深处去。 “啊、啊啊!”司栀只觉脑中嗡的一响,那一顶直触花心,脊柱瞬间升起股麻痒酸甜的热意,眼看她就要如登极乐,体内骤然一空,冰冷魁梧的性器直冲而入,顷刻便将花径撑得满满当当。 晏青没给她适应机会,他幅度不大,频率却极快,白皙的臀瓣很快便被磨出一片红肿,冰冷的手紧扣住她的细腰,仿佛是将她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晏青喘息低沉,性感至极:“嗯、可你的腰……呵嗯,晃得更凶了,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司栀呜呜咽咽着,嘴里那根性器也被湿黏的口腔挤压,折磨得凌霄欲仙欲死,沸腾的灵气和白浊随时就要喷发。 “唔……我也、不行了……嗯啊……”司栀整个人被顶至痉挛,可在体内驰骋的性器却还在胀大,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不禁发出一声高亢抽泣,牙齿狠狠擦过敏感至极的胀红冠头。 司栀陷在高潮的恍惚中,双瞳弥漫着情欲的水雾,她的身体还在持续抽搐着,下意识地舔了舔溅到脸上的白浊,露出满足的笑容,“师尊,好甜啊。” 可他魁梧粗壮那物还埋在欲仙欲死之处,原本就紧致的花径已绷到极致,令撞进深处的性器几乎无法移动,再加上柔软媚肉不规则的紧缩抽搐,晏青舒爽得长舒出一口气,险些失了精关。 司栀喃喃:“好吃……我还要……” 全然不顾她还在不应期,奔涌沸腾的快感烧过她每一寸肌肤,明明被插到最底,却有越来越深入的错觉。 她忍不住一头栽入凌霄怀里,就好像回到了幼时最有安全感的怀抱,她用牙齿咬松了他的衣领,馥郁熟悉的金丝兰香将她包裹,让她忍不住将头埋得更深,熟练找到他已有些尖挺的乳首,啧啧含吸起来。 明明话未言尽,她却能懂,坏心眼地重咬了口:“明明是师尊自己凑到我嘴边……唔……嗯……” 司栀喘息连连,难掩惊异:“师尊的乳尖……在颤抖呢,有这么舒服吗?” 凌霄清冷的声音难得带出丝媚色:“太用力了……再这样……会……啊……” 晏青看得叹为观止:“厉害呀,呼,凌霄都……哈啊,要被你玩坏了。” 司栀殷勤地夹住他,狠狠吸绞着体内那根带来极度愉悦的狰狞性器,晏青忍不住发出声喟叹:“呃……好紧。” 精纯鬼气汹涌灌满了贪婪的花径,司栀浑身颤抖,再一次涌出大蓬蜜液。 这采补之法果然强大,只吃了一次,就让他经久难愈的伤好了一成。要知道他被关在这十年了,一身旧伤沉疴难愈,别说是恢复了,每天还在不断衰败。 难怪世人皆对先天灵体趋之若鹜。 晏青一把捞起浑身瘫软的司栀,抬起那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