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轮圆月,皎洁无暇。
戚月猛然想起赵奚言来,一时竟有些入神。她离开龙南郡府,离开赵奚言已经快要一个月了啊!
真想立刻马上就见到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喝了点酒的缘故,恍惚中,戚月似乎听见了赵奚言带着怨气的声音。
“走的时候说的可动听,几天就回转哼,小骗子.”
戚月当下就是一惊,忙往四下望去。
幽静的院子里,除了重重树影,并无那人的身影。
戚月凝了凝神,不禁有些好笑。
她居然出现了幻听?!
“算了,吃一丸药定定心神吧!”
她嘀咕一句,推门进门,顺手将门关好。
冷不丁的,身后涌来一阵久违的冷香,瞬间将她整个人都裹住了。
一双熟悉又强劲的手臂扣住了她的腰,心底瞬间就氤氲起一股燥热,瞬间就席卷了全身。
“月儿.”
那魂牵梦萦的声音一经落入耳际,就重重地烙印在她的心上,激起火星乱窜。
“夫君,是你”
“不然呢”
男人在她耳边坏笑了一下,一阵酥麻瞬间在她耳尖上蔓延生长,戚月不受控制地瘫软下去。
“我还以为.是幻听了唔.”戚月颤着声音,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来。
“月儿是想夫君了吧?!嗯?”
赵奚言嘴上轻描淡写,一双手却攻城掠地,所到之处丢盔弃甲。
衣衫落尽之时,两人齐齐落进床帷之中。
这半夜,抱月阁的夏虫似乎在一夜之间就长成了,鸣叫的格外欢实。
“你怎么突然就来了?一路上可安全?”
“月儿想为夫,为夫不来,岂不是罪过?”
“少来,谁想你了?”
“还说不想?我都有证据。”
“什么证据?”
“今宵何处月,喁喁说相思。”
“啥?”戚月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小脸不禁一红。
“就是随便胡诌的一个名字,你怎么这么会杜撰?脸皮真厚。”
“胡诌的吗?为夫可不觉得。你怎么不胡诌个别的什么名字,偏要叫陈宵月?”
赵奚言说着,支起半边身子来瞧她,那眼里的笑像是裹着的两汪春水,令人忍不住心热脸红。
戚月忙满床的去抓衣服,哪里还有半点可遮掩之物?
干脆整个儿缩进男人怀里,反而觉得好些。
不过这个动作却引得赵奚言再度欺身覆上来。
“月儿.”
“你又来?还要不要睡觉了?”
“这不就是在睡?”
“.”
后半夜,抱月阁的夏虫也没有睡好,集体闹了失眠,直到天亮方才沉寂下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戚月瞪着眼珠,足足盯着头顶的纱帐看了一分钟,才回想起昨夜的事儿来。
“屋顶有什么好看的?月儿该看的是我。”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