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回来我就去喊他。”两人相跟着进了林子,没一会儿就找到了一棵香樟树。
正要下手砍的时候,两个土著人突然出现,把一根短箭射过来,嘴里还愤怒的咆哮着,分明就是阻止她砍树。
戚月不做声,只淡淡地从怀里掏出那把砍柴刀,猛地甩过去。
那刀不偏不倚,刚刚飞过两个土著人的中间,插在他们身后的树上,顿时把两人吓得弯了腿。
土著人本就矮小,两条腿突然躬成了罗圈,看着还挺有喜感的,戚月略略勾了勾唇。
这么久了,她想做什么,还从没有人阻拦成功过。
“滚!”
两个土著回头看了一样深入树干的砍柴刀,两张黑脸都变成了白脸,随即撒丫子就跑了。
见戚月已经抡起斧子开始砍树了,赵永链顿觉多余,便想着把刀捡回来。
他瞪瞪瞪跑了去,才发现那砍柴刀已经整个没入树干之中,只留下一个刀把在外面。
明知自己可能拔不下来,但他还是强撑着把一只手挂在上面,结果摇了半天,也不见那刀有任何松动,倒把他弄得满头大汗。
正当他想着这也太丢人了的时候,又听“咔嚓”一声,他赶紧回头一看,那棵粗大的香樟已经往一侧倒下去了。
赵永链赶紧趁着戚月没有注意到他的愚蠢行为,跑了回来,拿起斧子帮忙砍树枝。
岂不知戚月早就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憋着笑呢。
两人利索把香樟木处理了,先把主干部分扛回去,其他的慢慢再收拾。
香樟全身都是宝,拿回去做一些木珠子放在衣柜里还能驱虫。
回走的时候,戚月也没有忘记她的砍柴刀。
只见她一手拖着树,一手轻轻一拔,就将刀收回了怀里。
走在后面的赵永链看见,当即就是一个趔趄。
当天下午就把李元喊家里来做浴桶了。
李元不是一个人,一家子有十多个,按部就班一套工序下来,第二天下午就把两只亮闪闪,纹理漂亮的浴桶放在了戚月面前。
考虑到接下来的医治,戚月把浴桶安置在了药房中。
这里空间大,进去换水也方便!
因为喜欢香樟木的浴桶,她还特意收了一个在空间里,打算有空也泡一泡。
一切准备完成,当天晚上,她就要给赵奚言做药浴了。
晚上没让他吃饭,戚月就把她弄进药房去了,跟他说了接下来的基本步骤和注意事项。
全程赵奚言就静静地听着,云淡风轻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儿窘迫,反倒像一只乖巧的顺毛兔子,很难让戚月不生出一种安慰的心思。
“赵奚言,等一下药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会进来,给你扎一次针,你就当我一般大夫好了,不用有什么心理压力。”
“嗯。都听月儿的。”
赵奚言始终温温柔柔地看着她,目光清澈而真诚。
戚月知道他渴望站起来,又鼓励了他几句,内心也对今晚的医治多了几分期待。
她初步预计要五个晚上才能看到明显的效果,而第一晚尤其重要,一旦筋脉打开,难免有一个疼痛期,希望他能顶住。
药浴的水她掺了灵泉水,目前她还没有研究清楚这水到底有什么妙用,但知道它的好处不少,就大胆地给他用了。
一切准备就绪,天已经蒙蒙黑了。
站在屋外听见赵奚言安全地进了浴桶,戚月心里才松了口气。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