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孟吟偏过头,不回答。
“不说话?那我只好亲自来尝尝。”
沉谕之抽出手指,捧着她的脸,湿滑的唇舌顷刻间钻进她的口中,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翻搅,将她的那截软舌勾过来,吮吸逗弄。
也不忘给她留出一些喘息的气口,纵着她拼命流窜,抵抗,再一次次裹住,舌尖传来阵阵麻通,沉孟吟忍不住哼出声,“呜...”
细细的呜咽,勾得沉谕之头皮发麻。
吻到她喘不过气,脸颊泛红,分不出多余的力气反抗,他的掌心才寸寸下探,拨开她的长发,顺过宽大的衣领深入。
沉孟吟刚洗完澡,嫌吹头发时太热,只穿了条单薄的睡裙,现在倒是方便了他肆意入侵。
沉谕之一手解开她的胸衣搭扣,没了束缚,那蓄着淡淡乳香的酥胸从领口弹出来,自然而然落入他的掌心。
他顺着脖颈细细密密吻下来,直至将脸埋在两团软懒的乳沟内,舌尖一挑,含住一边的乳珠吮舔起来,亲了几口,撤出来,湿亮的乳肉垂头丧气地翘着,来回晃动抗议。
沉谕之嘴角拉着丝,一颗颗解着睡裙纽扣,地图领域被无限扩大,灵巧的指骨还不忘拨开底裤,沾了点湿意,递进嘴里浅尝,“很甜。”
说完,他愈发肆无忌惮俯身玩弄吻咬她的胸肉,手指就留在她穴口缓缓打着圈摩挲,直到摸出更多的汁水。
“嗯...”沉孟吟刚要骂出口的脏话,被瞬间袭来的酥麻感完美封印。
她一仰头,小嘴微张,绛紫的汁液在唇畔糊开,淌过锁骨,四散蔓延,胸前漾了层湿湿的流光。
这狗男人太会舔,不轻不重的撩拨着那枚不争气的乳粒,舔进来,又吐出去,搅得她一阵战栗,竟一时间忘了该反抗还是继续激怒他。
沉谕之埋头舔舐吸奶的样子本就淫靡放浪,自嘴角到眉眼皆染了淡淡的紫。
他像中了毒,却甘之如饴。
自上而下的优越俯视角度,让沉孟吟能好好欣赏体味这副色气的画面,她更湿了。
沉谕之又伸手勾了迭奶油,捻在她的乳粒上,用舌尖作画笔,先浅浅勾勒,再圈圈晕开,最后喂进她嘴里,就着他的唇落至各处。
耳垂,脖颈,锁骨,前胸...哪里都是颜色,哪里都有他的气息和痕迹。
她的身体就是他最好的画布,脏就是美。
等沉孟吟回过神,这一抹抹的暗紫,一团团的奶油,配着他肌底冷调又病态的白,眸底沉沉的黑,没有一副色调浓稠的哥特油画比此刻的他更透着鲜活的暗黑。
直至他放出裤头粗硬胀大的肉棒,她又看到了另一重惊悚的暗紫,这才意识到他挑蓝莓酱的另一重寓意。
她知道自己是激怒不了他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已经知道她的意图。
沉谕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抹到她唇上,无声向她宣判这场对峙本就没有输赢。
他们都是输家。
他抓过她被绑住的双手,将肉棒挤进她冰凉的指缝中,裹紧后包住,带着她缓慢撸动。
沉孟吟被滚烫的茎身磨着手心,下一秒,眼底浮了层浅浅的湿。
“为什么?”她莫名抽噎着轻嚷出这一句,又不把话说全,更不清楚自己到底要问什么。
沉谕之却懂了,欺身上来吻掉她的泪,低沉的嗓音打在她耳畔,“因为一身的脏,可以舔掉,一身的毒,可以用泪洗掉...”
他脏,她毒,他们本来就是绝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