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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红叶之秋 地下室骑木马sB被狂昏迷(1 / 1)

【调教日记】 我和哥现在是亲兄弟了。 因为我想哥,哥之前和我说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无聊,无聊就会害怕,害怕就会哭哭。我舍不得他哭哭。 我说好,叫你。 我笑了。看来哥是真的很怕挂着屎尿袋,我之前用来吓唬他的话很管用。 我每个周末都会给他选一些有关家人和亲情的温馨电影,想让他一个人无聊的时候看,但我发现哥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从不看电影,那些电影每次都是我下班回家以后,躺在沙发上抱着他一起看的。 我觉得哥应该是装得吧,他只是想要抱抱而已。呵,真是我的小猫咪。 有一次我早起做完饭去卧室叫他的时候,半开玩笑的时候跟他说,真的很喜欢他骑在木马上,喷着奶子,连续高潮,快乐射尿时候的表情,他先是一愣,然后爬起来亲亲我的额头说会准备的。 我愤怒了。我以为我的小猫咪又逃跑了。 我冲向二楼的卧室,会客厅,影厅,健身房,又返回到一楼的厨房,客厅……我连大衣柜和沙发下面都翻过了,没有哥。 我双目猩红,疯狂地砸着东西,听着那些昂贵的玻璃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不解气,因为我最昂贵的东西就是哥了。 我抄起一瓶人头马摔在沙发背上,把它打成尖锐的凶器。那时候我想,如果这次让我找到哥,我一定杀了他,然后自杀,我们去地狱作伴。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我还没有去过。 哥竟然自己灌了肠,往尿道里插了尿道针,开着电电奶,骑在三角木马上摇摇晃晃,眼神迷离。 我太感动了,当场抱着他赤裸的身体泪流满面。他真的有心了,真是我的好哥哥。 他竟然给自己用了一根将近25的尿道针,可是我明明记得他的极限是17,看来我从前还是对他太心慈手软了。 哥没力气了,但还是坐在木马上强颜欢笑地和我说。 “开心,开心……”我激动得语无伦次。 “是,是我说的,我说喜欢看哥射精射尿。” “好,好,我这就拔,我这就拔。” 我好像和哥融为一体了,好喜欢这种感觉。 哥摁着我的头,仰起脖子大声尖叫,他咿咿呀呀的呻吟流进我的耳朵,成为这个世上最动听的旋律。 我赶紧捧起他另一只奶头吮吸,哥的奶子真的小,很可爱,白白软软的,很像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椰子冻。 还好,只是蹭破了皮,再晚一点找到他就要流血了。 我俯下身去舔着他的屁眼和会阴处的嫩肉。 “我不是爱骚逼,我是爱哥。” 哥闭着眼睛,小手在我的脖子和脸上乱摸。 “是爱我,”他重复道,“是爱我……小烜最爱我……” “那哥做的好吗?哥连续射……连续潮喷了……也快乐射尿了,鸡巴都干了,奶子也疼了……哥做的好吗?”他问我。 我看见哥松开我的脖子,用手去掰自己的屁股,露出那一朵粉粉嫩嫩的小花,里面的肠道像鱼鳃一样翕张,我似乎还看清楚了上一次给他灌进去的精液。 我硬了,鸡巴早就硬得跟铁柱一样,又红又烫,上面的青筋都暴得跟老树根一样,我再也忍不住了,就想直接插烂他。 我滚烫的鸡巴一杆进洞,直接插到了他肠道的最深处,疯狂地研磨他的前列腺和g点,凹凸不平的肠道包裹吮吸着我的鸡巴,卖力地蠕动,差点儿把我给夹射。 可是哥射不出来了,他只是抖着鸡巴翻着白眼干性高潮,然后在高潮的余韵中接着挨肏。 我想顶开他的宫口,把我的精液全部喷进去,让他怀孕,然后再让他大着肚子挨肏,让孩子都泡在我的精液里 我射了,捏着他的腰射了,射在他温暖的肠道里。 “爽吗?哥?” “你就要怀孕了,开心吗?” 后来我没忍住,又在他的后穴里射了3次,差点儿把尿都喷进去。 我拍拍他的脸,他已经陷入了昏迷。 从前,我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 “老大,我们就先操一下,10分钟解决。”招风耳说。 招风耳没再说话,他和那个光明顶强行掰开我的嘴,把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一块抹布塞进我的口腔里,还用手指把抹布往我的喉咙里面填,使劲儿戳着我的喉管。那味道简直太恶心了,像一块发臭的尿布,可是我的双手都被绑着,我根本发不出声,也挣扎不开。 “是。” 兵痞子看了我一眼,然后拎着我身后的绳子,把我扔到了车后备箱里。 好黑……好害怕…… 早知道就不跟出来了。 我被扔到了一张床上,双手还被反绑着。 操,果不其然,就是那个梳大背头的狗汉奸。 陆世源听了我的脏话,先是愣了一下,应该是没想到我的嘴能这么脏,然后仰头笑了两声,开始边往我这边走,边扯着自己的领带。 我虽然嘴上一点都不示弱,可说实话,只要稍微留意一下我的腿,就能发现它们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了,而且还在自己往回缩。这毕竟是在一个军阀的地盘,我进了虎穴怎么也得流点儿血,可我还没做好准备。 “别往回缩呀,小文,你还能逞点儿什么嘴上功夫,都说出来,哥哥听一听。”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陆世源已经扼住了我的咽喉。他快得像一阵风,我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怎么从门口那里过来的,他就已经和我近在咫尺。 也许是我在他面片提我哥刺激到他了,他的表情像被人从嘴边夺了食的老虎,同样恶狠狠地盯着我:“你哥没有教过你吗?现在这个年代,是枪杆子在说话,谁有枪杆子谁才有发言权,你以为你哥的钱很多就了不起吗?我可以让他下一秒就变成穷光蛋。” 他看见我这副模样,大概是不想奸尸,回过神来,猛地松了手,我一下子瘫在床上,可是也没有力气剧烈咳嗽,就那样失神地小口呼吸着。 我被松开了,可是我依旧呼吸不上来,感觉眼前的星星渐渐变成了大片大片的空白,然后又成为乌黑一团,什么都看不见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哈……” 陆世源警告我:“现在准备给你开苞的人是我,宝贝,你最好不要激怒我,不要在我面前提你哥了,也别吓尿了,等下你看到哥哥的大鸡巴,再好好地叫。” 陆世源的眉毛动了一下,来摸我的喉结:“宝贝,开苞是第一次被别人上的意思,你该不会纯洁到以为开苞是操别人吧?真可爱。” 我拍开他的咸猪手:“那这么跟你说吧,陆世源,老子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操了,不就是给男的操屁眼吗?我比你熟。” “小文,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怎么可能乖乖撅起屁股来给别人操?” “哎巧了,我就是撅起屁股来给人操了,而且特别乐意,他鸡巴可比你大多了,又大又粗又长,上面还有青筋,凸起来了都,一下子就给我操进屁眼最里面,把肛口的褶子都给我碾平了,真特么爽,我灵魂都快出窍了,脑子里面什么都不剩,就只有爽……” “不告诉你。” “小文,你知道上一个跟我这样说话的人的下场吗?”他冷冷地盯着我的眼睛,“我把他送去俱乐部了,下面被捅进铁链拴在马桶边,后面开个洞,投了银子进去就能操,而且操的不是后面的洞,是前面的……”“前面的,就是茎交的意思,你明白吗,小文?把阴茎上面的小孔扩张成一个圆洞,然后再操进去。” “最后他的眼睛也被调教成两个黑洞了,你知道吗?就是挖掉眼球,操进脑子里,把里面的东西搅成一团浆糊,最后等到他死了,再拉出去喂狗……” 老哥教过我,千万不要向强者示弱,面对越强的人,就越要记住这一点。所以我不能表现出我的害怕,不然我就真的完了。 “怎么了?害怕吗,小文?”陆世源微笑着看着我。 他哼了一声,我心里咯噔一下。只见下一秒,陆世源揪起我脖子上的链子,三两下就弄开了跟床头一个圆环相连的地方,我的脖子就这样被他提在手里。 陆世源见我反抗地厉害,于是直接整个人扑上来,我调动我浑身的运动细胞准备冲出门外,脚踝却不知何时落在了他的手里。 我一下子就被他给拽到在了床上,整个人猛然陷进柔软的床垫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陆世源这个狗操的竟然直接把我扛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想摔死吗?” “宝贝,不是说不怕吗?不是嘴硬吗?送你去个好地方。”我听见陆世源对我说。 【季载仁的日记】 今天又跟小文做爱了。 我们由一人一间卧室变成了同床共枕,我的神经开始变得贪婪,每晚听清小文安稳的呼吸声才能松懈入眠。 我的弟弟是个很胆小的人。我知道。 一天深夜里,我背对着小文假装入睡,小文蹭到我身后,小声地叫我哥哥。 小文好像被我吓到了,往后缩了好大一截:“对不起哥哥……我只是想问问,你最近……缺钱吗?” 因为距离感,小文害怕我这个大哥,他好快哭了,我分明看到他眼角有泪水,但他还是强忍住,跟我说:“我想借一点……一点钱,学校里要交课本费了,妈妈说这个月的钱快用光了,我不敢问她要……哥哥能不能借一点给我……” 小文低下头啃手,并不说话:“……” 小文的声音几乎跟文字一样,我都快听不见了:“十块……” 这根本不可能是课本费,那个瞬间,我看到小文的眼神在刻意,于是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往下,把他翻过来,看清了他后背被打过的痕迹,青青紫紫,错乱复杂,这是伤痕,一看就知道是关在哪个厕所里被同学们拳打脚踢了。 小文的后背光裸着,暴露在空气中,手指骨还在微微颤抖着,一声一声地小声喊我,带着哭腔,把我从愤怒到失语的情绪中拉回来。 “哥,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汽车一路颠簸,我被陆世源蒙着眼睛,摁在他怀里。 “操你妈,陆世源,你敢绑我!” “我还敢当着你哥的面,操你。”陆世源这样说。 “操……操,操!!!!放开我!!!放开!!!” “你伤我,我哥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被陆世源按在他大腿上,我能感受到他的隐忍,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那阵子我是真的愤怒到了极点才会这样,我讨厌被别人掌控的的感觉。 嘈杂的声音灌入我的耳朵,我能感受到这里有很多人,那里有疯狂的欢呼声,刺耳的掌声,可怕而扭曲的笑声,伴随着剧烈呕吐声,可悲的哭声,嘶吼声……令正常人恐惧的一切声音都充斥在这里,是个变态云集的俱乐部,舞台上有待宰的羔羊。 我这样问陆世源,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发抖,我有一种预感,我会重新变成一个弱者,一个任强者宰割的受害人。 我来到了鼎沸人声的中央,舞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声音被换下去了,我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我可悲地希望他还活着,因为我将会是下一个他。 他们把我放在一个可以坐的地方,但我的屁股并没有挨到实物,只有大腿根部被支撑着,屁眼和鸡巴都暴 “可以玩坏,留一口气。”陆世源冷冷地说。 我一把拽住陆世源的衣服:“陆世源,你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不要……不要!!!别走,别走陆世源!!”我在这里只认识他…… 调教师给我的嘴里放进一个超大号的空心口球,来堵住我的声音,让我只能发出呻吟声,口水顺着镂空的地方流下来。 “奶头也是粉的,好可爱,我最喜欢这样的孩子了……” “就是刚才那个啊,之前我要操他的时候他竟然说屁股疼,敢拒绝我,我就把他送来俱乐部让狗给轮奸了,再给大家饱饱眼福。” “哼,活该啊,关我什么事儿。不过今天这个是陆帅带来的小公主,不知道会怎么玩呢。” 一个黑衣男用手开始轻轻摸我的屁眼,指头挖了一点什么东西涂在我的奶头、鸡巴顶端和屁眼上,然后往一根筷子差不多粗细的金属棒上也涂了那种东西,等到粉色的药化了之后,一个调教师揉我的尿眼,另一个调教师端着我的软趴趴的鸡巴,把那根筷子的尖端往我的尿眼里插。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我挣扎不动,平躺着看着他们像是在做手术一样动我的下半身。 “啧啧啧,我收回之前的话。不过这小鸡巴也太好看了,陆帅从哪里捡来的孩子,长相也惊艳,像个瓷娃娃一样,一碰就碎,我就喜欢这种。” “我看不像,鬼子鸡巴很大的,从小就大。” “我天,这好像不是媚药,这是尿道松弛剂吧!不然这么大的插进去没道理不会流血啊。” 那根金属棒最终还是来到我的膀胱里面,可是也并没有停止前进,黑衣男用这根棒子在我的膀胱里探索着我的敏感点,观察着我的表情变化,试图找出一块让我反应最大的肉。 可悲的是,我逃不过他们的眼神,他们最终在我的膀胱里找到了那样一个地方,金属尖端紧紧压在那里,随后我大张着嘴,瞳孔骤缩。 可并没有停下,金属棒尾部被接上了电源,随着黑衣男人一个轻轻扳动开关的动作,强烈的电流开始刺激我的膀胱敏感点。 救命!!!!! 好疼……我开始翻白眼,手指骨开始泛白,不知道要抓住什么。 我听见怪物跟我说:哥不会来救我了,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 我失禁了。 “哈哈哈哈!!!!从没见过这么玩的!好啊!!!” 台下的人像狗一样狂吠起来,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他们会成倍地开心吗? “炮机!我去,陆帅从哪里找来这么大的?这……这直接插进去会死人的吧!”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是媚药,太会了!” 炮机上有一个金属基座,我的余光瞥见黑衣男人往那个金属基座上套了一个目测将近半米长的黑色橡胶,那根橡胶的直径比我的手腕还要粗,它慢慢向前,我惊恐地看着它撑开我的屁眼。 我绝望地哭泣,我不知道要怎样阻止它进入我的身体。 我曾经忍受过那么多的痛苦,我以为从此以后就可以好好活着,为何又要这么卑微地死去? 黑色的大鸡巴缓缓插入我的肠道,我被迫接受着一根没有生命的东西入侵我的身体,我正在被一个冰冷的机器强奸,我想要大声哭泣,可是嘴巴也被堵住,我连这个权利都没有。 我听见台下疯狂的掌声和叫喊声,橡胶块已经冲进了我的肠道深处,黑衣男接受到指令后开始操作炮机,这根没有生命的巨物开始在我松弛的肠道里来回抽插,速度由慢及快,我的屁股被摩擦得火热,肠道里被搅拌得稀烂,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破碎着。 怎么办……好恶心,好窒息… 救救我…… 我开始剧烈地呕吐,口球外面都是我吐出来,和着胃酸的粥,里面还有血丝,应该是我的胃出血了。 我感觉到我的肛门已经裂开了,那种痛苦的感觉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就像是一根绷紧在我屁股上的弦,本来就已经被拉扯到了极限,现在有一把刀子在上面轻轻划了一下,这根质量极差的弦瞬间就四分五裂了。 不要…… 我不想……我会死的,我还不想死…… 不要……我感到巨大的恐惧包围着我,它像一头黑暗的野兽,正在吞噬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我还要看我哥,我不能没有眼睛,我不能死…… 陆世源似乎也看出来了,给了旁边正在搞我的调教师一个眼神,那个男人会意,给我把口球摘下来。 我说着说着开始哽咽,陆世源喜欢看我这样上气不接下气地求他,不对,应该说是个男人都有这种可笑的征服欲。 “不要!” “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做,我给你吹鸡巴,我给你撸……你放我一次我这辈子都记着你的恩情,你现在不要再弄我了,我真的快死了,疼……陆世源,陆世源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求你——唔——唔——” “呕……” 为什么大家都在笑,他们就那么喜欢看我疼…… 原来我是这种人,我跟台下的这些蛀虫是一类人……好恶心…… 怪物说:我不知何为歧途,自以为是,以为角色转换就会天下太平,我不知道那只是一种可笑的自我麻痹。 我该忏悔。 哥……哥,我错了,求求你,来救救我吧,我好害怕,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不要把我卖给陆世源,他是个禽兽,好疼……我不想死,你救救我哥…… 哥……救救我……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哥…… 我从很久以前就想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到底是我妈生的我,还是我哥生的我? 可我就是觉得我是我哥生的,因为我哥养我,他管我。 季载仁是父亲的私生子,我更是。我大概是我妈不小心生下来的东西吧,比坨腐臭的肉还费事儿,是她生给我哥的拖累。 我上了没到一年的学,有一天父亲到二指廊3号胡同的四合院里来看大哥,我拎着一担粪桶准备出去倒,一路低着头,不知道哪个瞬间,视线和那个男人对上。 粪桶当场洒了一地,屎尿全部流了出来,说实话我是想一下子把这玩意儿扣在那男人头上然后跑掉的。妈的,我没那个胆量。 父亲发现我了。季载仁本来就是多出来的,更别说我了,我要是那个男人,这会儿肺都要气炸了,恨不得直接手撕了我妈。 他们大吵了一架,当晚我在门外听到那个男人说再也不会给生活费了,大哥的学费让她自己解决,大不了回歌舞厅接着卖,反正她本来就干这个的。 我跑出去,跑去了钢厂后面的废旧肥皂厂的车间里,我想躲在那里大哭一场。 我看见黑暗中亮着三颗火星。 我只愣了一秒,转过身去拔腿就跑。可是跑了没有50米就被生擒了,他们其中体格最壮的叫王虎,是我这不到一年的恶心集体生活中最常欺负我的人。王虎追上我,只用一条腿就把我绊倒了,我大叫着救命,他又迅速拽起我的脚踝,把我这个营养不良的小崽子就这么倒着提了起来。 我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脑子里,憋得满脸胀红。……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好难受……” 我觉得好恶心,但那时候我还是个胆小鬼,胆小鬼就喜欢实话实说:“我不是来找你们的,我只是想……想找个地方……” “哭……”我说,我已经哭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啪嗒啪嗒的。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见了,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连鸡巴都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双手被我自己的上衣反绑在身后平躺在地上,下体却被一根细长的麻神拴住,被迫挺立,挂在厂房的房梁上。 我不停地踢着两条略显苍白无力的双腿,在他们看来就像是猎物濒死前的挣扎,只会平添刺激。 他们三个人其中的两个拽住我的腿向两边用力掰,我的大腿和躯干连接的地方快要被撕裂了一样疼痛,我开始尖叫着喘气,不停地求他们不要这样,我疼得大哭、尖叫、本来就没什么东西的胃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滚烫的泪水快要灼伤我的脸颊,我什么都看不清。 我疼得呼吸停止,却感到额头一阵钝痛,原来有人用粗糙的鞋底踩住了我的额头。 王虎吐了我一口,浓稠的痰液糊住了我的眼睛。 王虎用力,把我的头狠狠往地上擦,我的左半边脸皮好像都要被他扯下来了一样:“那你倒是说你哥在哪上学啊!!贱货!嘴硬是吧?问你几回了都不说!我不信你连你亲哥在哪里上学这事儿都不知道!!” 王虎气急败坏,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拿我怎么办,指示两边的细狗:“抽抽抽!!!把他鸡巴给我抽废了,就这种臭婊子的孩子还配长鸡巴?我他妈的还就不信了,能不知道亲哥在哪上学?还能有这种事儿!” 我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细狗脚劲儿还挺大,直接踩我身上了。鞭子抽在我的鸡巴上,确实挺疼,我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被抽得紫红,破皮,流血,身上也到处都是鞭子的痕迹,我的皮肉在他们眼里就跟猪肉一样,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得血肉模糊的东西。 我不值钱,我的命更是如此。 我左边的细狗打累了,一把揪起我的头发,恶狠狠地盯着我:“说不说!贱货,下个月保护费交不上来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给那些妓女玩!” 我不是不交,我是真的没钱…… 他们在冲我咆哮,我觉得他们只要在对我狠一点,那就是我的极限了,我就要出卖我哥来保命了…… 我还能忍……哥是我的最后一张牌,如果我说了,说不定他们能现在就杀了我。 是我脏了他。 没错,我是个懦夫。 死亡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只是我再也看不到哥了。 世界在渐渐安静,我周围的声音正在以我无法感知的速度迅速消失…… 我抬眼的瞬间回神,瞳孔骤缩。 再往上,我看到了季载仁。 即使没有意识,可我的浑身还抽搐个不停,脑子里面充斥着那些肮脏的叫喊声,嗓子被一根巨大的鸡巴贯穿着,疯狂抽插,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地灌进我的胃里,从我的屁眼里喷溅进我的肠道,我的手被迫环成一个圈,抓着无数根鸡巴来回撸动,眼睛好像能看很多恶心的男人正狰狞地笑,揉搓着我的身体,却又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我哥会来我你们撕成碎片的,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 我正在被无数陌生人轮奸,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吗? 我想要哥…… “我要我哥……你们滚开……滚……” “哟,小宝贝想要哥哥啦?”一头肥猪亲了亲我的脸,不怀好意地笑着,“哥哥们这不是都在呢吗,过来,亲一亲,这是你的二哥哥,能让你舒服地二哥,等一下能让我们小宝贝的肚子大大的,像怀了一个新的小骚狗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口浓精喷在他的大腿根上。 “竟然敢吐在哥哥的大肉棒上!这可是能让你舒服的宝贝!骚洞,妈的,给我狠狠操!!!” 细狗揉了揉我被撑得像孕妇一样的肚子,我的胃里一阵绞痛,我的身体虽然动不了,但是眼神却一点都不妥协:“滚……别碰我……滚开……妈的……敢伸进来,老子咬死你……” 肥猪说着来劲了,摁住我的头就准备把他挺立的阴茎往我的嘴里塞,他想让我给他口交,可我偏不,妈的,我的嘴只能我哥操,除了我哥,谁都不行,谁要是敢把他的鸡巴塞进来,我就咬断他的鸡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嘴角带血,用尽力气给他一个轻蔑的笑。肥猪一巴掌甩到我脸上,我被从这里直接打下床,脑子里面嗡嗡作响。 肥猪气急败坏。我下嘴的那一瞬间心里只想到了哥,我不计后果,但我觉得陆世源一定不会让我就这么轻易地死掉,我敢打赌。 肥猪的手下接了军令,开始往我松软的肠道里塞他们的宽大的手掌,他们要给我拳交,或者是把手伸进我的肠子里直接把它揪出来。我也曾把整只手掌塞进过学弟的屁眼里,用指尖剐蹭着他肠子里常年见不到光的嫩肉,摁住他们的前列腺,摁到他们大声向我求饶,哭哭啼啼地射精,失禁,射尿,嘴里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屁眼里面黏糊糊的肠液被我揉出白沫来。那时候哥叫我不要这样,不然就怎样怎样…… “呜呜呜呜……我要哥……”我要我哥……哥你不要扔掉我…… “哈啊……救命……好疼……”我浑身冷汗,颤抖着、痉挛着往前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兵痞子们粗糙的指骨已经没入我的肛门,撑开我的屁眼,三指用力向里面的肠道涌去,我听到死神在不远处的呼唤。 有人抓紧我的腿防止我逃跑,有人还在趁机把鸡巴往我的腿缝中间挤,有人还在揉搓我的奶头,把一个钢夹子夹在我的鸡巴和奶头上,我浑身上下都在被鸡巴揉搓着,好恶心……我用力去够床头柜的花瓶。 啪—— 好……我缓缓闭上眼。虽然我还不能见到我哥,但我至少不用死在陌生人的床上了。 …… 我听见陆世源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他正从门边走来。我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嘴巴里还是想骂他。 陆世源呵了一声走过来:“我们小文真是个聪明的小宝贝,你怎么知道我的警卫员会救你?” “他们真是狠心啊,”陆世源提起我一条无力的腿向上,观察着我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像一坨烂肉一样的屁眼和鸡巴,帮我揉了揉,“是不是用电了啊,这里的皮肤有坏死的可能,啧,破皮流血了,疼吗?” “刚才在舞台上还哭着求我呢?现在立马就翻脸不认哥哥了,好心寒啊,是不是只有那样对你你才会露出那种求我的表情?” “呕呕呕……咳咳咳……呕……”为了不让呕吐物使我窒息,身体本能地弹起来,我什么也没吐出来,胃里只有一些酸水和血,“咳咳咳咳……呕呕呕——” “什么?”我震惊地回过头去看他。 千万个画面疯狂地从我眼前掠过,我知道陆世源不会放过我,他要打压我,磨碎我的棱角以后再让我乖乖臣服在他的身下。 可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我的眼泪真的很不争气,它们争先恐后地涌出眼眶,打碎我的自尊心:“你放了我吧,陆世源……不要这样,不要……我会死的,我已经快要死了,我浑身上下都好疼,那些人已经快把我弄坏了,我死了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摇头:“……不要……那样会死的……” 不……我现在又有另一种想法,他想让我生不如死,虽然我不清楚他这样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吓到失声了。他是能做出那种事情的人,我在想季载仁看到我的尸体时候的表情,他还能认出我来吗? 他把裤链拉下来,那根血脉偾张的鸡巴就弹在了我的脸上,打到了我的眼睛。 “那不一定,不过你舔了哥哥的大肉棒,我可以保证不让你变成一个 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我太害怕了,我真的很怕我成了一个瞎子,那样我就看不到我哥了。于是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阴茎。陆世源不满足我这样轻轻挠弄,摁住我的后脑勺,一下子把那根可怕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嗓子眼里,嘴里的柱状物又让我想起了被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强奸的事实,喉管生理性地抽搐痉挛,但这种光滑黏腻的压迫感刺激了他的鸡巴,陆世源眯起眼睛显然很爽。 “操……小文,给季载仁舔过吗?”陆世源一下一下地把他的鸡巴往我的喉管里插,边操我的嘴边问。 陆世源得了趣,眼神兴奋,应该觉得他总算是第一个操我嘴的人了吧? “唔唔唔……” 陆世源一连操了几百下,我的嗓子一定不能再说话了,里面像是着火了一样疼痛,我不知道我的黏膜是不是在流血,嘴里一股腥味。 “……” 我瞳孔骤缩,意识到他在往我的嘴里撒尿的时候拼了命地推他的身体,可那块身体就像一堵墙,我绵软的手臂根本推不动,只能绝望地被插着鸡巴,任凭腥臊的尿液汩汩流进我的胃里。 “嗯……”陆世源说,“本来只想给小文吃一点东西的,结果没想到还给小文喝了点,小文的小肚子不知道饱了没有,哎呦……看看这鼓鼓的小肚皮,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小文要临盆了呢哈哈哈哈……” 身体轻飘飘的,慢慢变得非常冷,我感觉自己好像睡着了,梦里好像在被很多人围观着,他们在我耳边讨论接下来要怎么玩弄我、强暴我。 “这个方法倒是不错,拴在马桶边上当尿壶用。” “嗯……这样不好,如果只进不出玩不了一两天就会坏掉。我的建议是,把膀胱膜给打穿,把它和后穴肠道连接在一起,然后再给小便池装一个冲水装置,光尿不冲怎么行?尿完以后,尿液和水就会冲进他的膀胱,给膀胱和肠道连接处做一个单向流通装置,这样等到尿憋到一定程度,给他膀胱放尿,尿液顺着肠道流出去不就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身体里有烈性药物,能让我在这些虫子蠕动在我的屁股和鸡巴里时体会到生理性地快乐,它们在啃食我的前列腺,啃食我的十二指肠,啃食我的阑尾。 终于,我感到了一丝疼痛,我的肠道破裂了,它开始流出滚烫的鲜血。 “开箱!植入单向导流装置!” “把锁链放进肛门,小心一点,不要把肛门弄裂开。” 我哭到岔气,心脏跟着一抽一抽,但我仍然无法触及他们正在操作着的身体,药劲过后,疼痛撕裂着我的身体,我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血丝布满我的眼球,我开始疯狂呕吐,吐出了我胃里仅有的胃酸和黏膜破裂后的鲜血,他们怕我窒息,给我清理了气管里的液体,又给我闻了某种气体抑制我的生理冲动。 我没有任何作为人的权利。 我的鸡巴被他们撸着,可是我已经再也硬不起来了,他们给我的鸡巴上涂了什么东西,让它被迫挺立。 可惜他们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想法。 有人开始揉捏我的小腹,挤压我的膀胱,再不断给我的尿道里灌水,让里面充满液体,终于我一声尖叫,鸡巴开始喷水,连那些卵蛋也跟着喷了出来。 我用鸡巴下蛋了。在他们兴奋的目光中,我双眼模糊。 “尿道弹性测试过关!年轻就是好啊哈哈哈哈……这么玩都还能这么坚强?换你能行吗?” “现在就剩下给他的膀胱里插管了,那个很简单的,先栓到小便池旁边再插管吧, 看来我真的成了一件货物。 这样那些人的尿液就会在射出他们鸡巴后,再流进我的身体,我身体里的水分只能是这种来源。等到他们看到我因为膀胱充盈而痛苦的表情以后,再摁下那边的按键,让他们的尿液从我的肛门里流出去。 好吧,原来我只值这个价。 看来我错了。 “178号性奴,每日需接受轮奸至少5次,每次轮奸不少于3人,每次挨肏包括口交,暂时不可茎交不短于30分钟,肏完请往小便池撒尿并冲水,使性奴膀胱注入1000l液体憋尿至少3小时。” “好的,我记下了。营养液这边也供给的吧?” “骚屁股,真能吃,瞧瞧这水流的,啧啧啧,还没见过哪个性奴像他一样都这样了鸡巴还能流水。” 会死吧…… 我要再次回到深渊了,我再次听到那个怪物的声音,它不能再告诉我什么才是对的。我太孤独了,但我却在故意逃避季载仁,我从虐待同学中获得快乐,以此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可我不想死啊…… 我还能再撑一下。 哥…… “这种长相不应该是放在舞台上分分钟就被那些有钱人捞走了吗?犯了什么罪啊,竟然要在地下当公用厕所……” “哎!你尿完记得摁冲水啊你个乡巴佬,摁这个水会再流进他的肚子里吧?” “真鸡巴算什么男人啊,怂胆子。我来!” 此刻,我应该正像条怀孕的母狗一样趴在这间豪华厕所的角落里,被无数精液和尿液填满身体。 我又感觉到我塞着铁链的肠道里挤进来一根鸡巴,那根东西疯狂在我身体里抽插,此刻我躺在地上,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一种正在强奸孕妇的感觉。有人在啃我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不知道那里面能啃出些什么来,只有血而已。他们用香皂擦洗了一下我的会阴处,然后又接着开始操我。 好可怕……好疼…… “没有开关的,别费心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被抓来这种地方一般都活不过一年的,你现在帮他顶多多活一个月,况且我们又不会开他屁股上那个东西,怎么帮他放尿?” “我操,你这么说的我突然也想看了,刚才操的时候一直没醒过来呢,我都快插到他胃里了吧?” “喂,喂……喂,醒一醒,你还活着没?” 嗯……我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拍我的脸,不像是刚才那样捏开我的嘴直接往里面插鸡巴的那种,倒像是在叫我一样。 “哥……哥……”我细若蚊吟地叫了一声。 “我以为快死了。” 是谁在喊我? 算了,你们不是季载仁,我才不要听你们的。 有人把四根手指塞进了我的口腔,想要掰开它,我以为他们又要强奸我的嘴,但不是,他们又开始掰我的眼睛,想让我睁开眼睛。对了,我刚才好像听到他们说我的眼睛很好看,想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干什么……干什么……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滚开!!!” “小骚货,还不赶紧睁开!睁不睁?小心一会儿把两根大鸡巴一起插进你的骚逼里!” 我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想到陆世源说要把他的鸡巴放进我眼睛里肏的那些话,我害怕极了,极度的恐惧让我的身体变得十分寒冷,我不断地颤抖痉挛,手脚并用地用力推着那些人……上着西式学堂,穿着小西装等着司机开车送我去我想去的地方,我可以跟季载仁在一起,哪怕争吵,哪怕被骂,哪怕挨打,那也是跟哥在一起……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被一个军阀欺负?我为什么要变成一个谁都可以来强奸的性奴?我为什么要变成一个一块挨一次操的肉便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猛然睁开双眼,凄厉的尖叫声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我发出的声音吗?这是我的声音吗? “操……”那两个人吓了一跳,纷纷站起来远离我,“这小子疯了吧?吓死我了……” “操操操,赶紧走吧,不然那些人说是咱俩弄坏的。” “……” “哥!!!!季载仁!!!你来啊!!!!” 这是我身体的极限了,我很多天没有吃过一口像样的饭了,每天都被陌生的男人尿进膀胱里,每天都在被疯狂地强奸着,我知道自己流了很多血,再多一点就要死掉了。 季载仁,你不是从来都能知道我在哪里的吗?像从前一样找到我吧!求你了……你听到了吗…… “哥……” 我不信。 好疼……好疼……我的身体是那样疼,可是我想要哥,我的心告诉我我要出去,所以我还在向前爬。 “呜呜呜呜呜求求你了,不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不会的……哥不会放弃我的,他爱我,他说过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对我不离不弃…… 监视我的人很快发现了我的异常,他们冲进来准备抱走我的时候我仍然像疯了一样挣扎着大吼大叫,我不顾一切地撕扯着他们的衣服和头发,用力咬住他们的脖子,他们为了防止我自残,又往我的嘴巴里塞进了一根鸡巴。 我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绝望地仰头哭泣。 有人给我的胳膊上注射了镇静药物,又把我肛门口的闸门打开,帮我放出里面的尿液、精液和厕所水,我的身体疲乏到了极致,不清楚自己已经处于明亮的环境中多久了,很快我便昏昏沉沉地想要睡去。 我梦到哥第一次对我笑的那时候。 哥的眼皮动了一下。 我看到哥的眼皮动了动,立刻闭上双眼装睡,我不能让哥知道我已经醒了,我害怕哥骂我,我很怕他的…… “小文,你刚才是不是醒了一下?” “小文,你听到哥哥说话了吗?你如果能听到的话就应我一下,动一根手指头也可以呀……” “小文啊……哥错了,你理理我……” 我感觉到自己手臂上的水花,是哥哭了吗? 哥为了我……哭了吗? 那时候的我并不理解这些问题的答案,只是惊讶之余,已经睁开了双眼,我看见了哥的神情。 “哥哥……” 季载仁一把抱住我,竟然在我的怀里小声哭泣起来。 他的笑声和哭声一起,刺痛着我的心脏。 秋声作响,医院外古老的悬铃木沙沙,掩盖了他低沉的哭声。 【季载仁的日记】 这一定是我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我的弟弟已经失踪将近48个小时了。 没有…… 哪里都没有我的弟弟。 难道小文因为我对他病态的感情而离家出走了吗?难道他这么多天来一直是在默默地忍受我吗?他之前明明不是现在这种性格,到底是从何时起成了这样子的?妈妈去世之后,他一直是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与我抗争吗?他一直都想 我前段时间那样和他疯狂地做爱让他厌倦了吗?还是我的管束让他厌烦呢? 我站在玉池公馆门口,胸口一阵闷,感觉快要喘不上来气,管家老刘那么大年纪甚至还扶了我一把。 不要离开哥哥…… 就在我感到绝望无助的时候,家里来了报信的人。他说小文班里的国学老师来做家访,说自己赶小文出去罚站,不过在那之后有人看到小文一个人偷偷溜出学校,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想起了陆世源第一次见到小文时候的眼神,那个眼神……其实我应该早点发现的。 w系军阀与z系军阀互相争夺地盘本来没有我什么事,可偏巧我因为一次失误同时做了两家的生意,导致我与一直合作供应军火的w系军阀傅成良之间出现了不必要的信任危机。我因为用人不慎把国外一批本来要运到安徽去的军火运去了直隶,和接应军队首领谈判的时候正式认识了陆世源,原来他是z系军阀冯国芬手下的人,但第一次在酒桌上见到的时候,我以为他是哪个财阀的小儿子。 最近那批军火是军最先进的装备,陆世源想得到这批军火去巴结上级吗?顺便想个办法把我拉拢过来,就算最后我不会如他的愿,他也至少从傅成良手里除掉了一个我。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便猜错了一件事——我和季载文之间可不仅仅是单纯的亲情。 我曾误入歧途。 无论怎样我都要找到我弟弟,哪怕搅得整个京城天翻地覆。 等着你哥。 “哥哥接下来的几天不在京城,不能陪你玩儿了,不过你放心,这里每天人来人往上上下下那么多层,你的骚穴不会感到空虚的。” 滚吧……你才不是我哥。 滚吧……求你了,不要在我耳边狂吠了,好恶心……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已经开始变得十分扭曲,我仰着头,无声地哭泣,眼泪一颗一颗地从脸颊两边滑落,大张着嘴,却不出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想哥,那些跟哥在一起的画面总是不停地出现,只要我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部都是哥,哥对我笑,哥叫我去写作业,哥骂我为什么成天顶撞老师和管家,哥拎起我说要打断我的腿……全部都是季载仁,全部都是哥…… 陆世源哼笑了一声,拍着我严重损伤的下半身,拿出一张纸:“这是我亲自给你列的调教课程清单,本来想让你自己念给我听的……哼哼,算了,哥哥放你一马,我来念给你听吧。” “我本来以为你是个雏,结果没想到季载仁那个变态竟然连自己亲弟弟都上了……哼哼,本座对你这种已经被人上过的脏逼没兴趣了,但你这张脸确实长在本座的心头上了,桃花眼……真的很可爱。所以嘛,你来到我的地盘就是性奴,以后就是每天都要接客的母狗,不过本座还是会时常来看你……” “不行哦,不会让你死掉的。哎呀,来听听这个。以后你每天的睡眠时间只有4个小时哦,从清晨6点到上午10点。剩下的时间就是你的课程时间,尿道要插着尿道针被电击哦,还要被插着震动棒憋尿,到时候你的鸡巴内壁就会变薄,变得松软,等到本座再回来的时候就可以操你的这里了,这里总没被季载仁操过吧?” “小漂亮怎么跟条死鱼一样?哦对了……告诉你个有趣的事吧,你6月份的时候欺负过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记得吗?” “本座这次为你找的调教师里,有一个是他的亲弟弟哦,你上了他的亲哥哥,你说他会怎么对你呢……” 不是的,我等到了一群强奸我的恶心男人。 不……不要……我好疼,可是我再疼也不想让哥来替我受苦,他已经替我受过太多的苦了,我不能……不能再让哥受伤了,他是我的……我的季载仁…… “哦?”他笑了,“那你要怎么求我呢?连哥哥的鸟都不愿意吸,这点诚意?我觉得还不如你自己躺着休息吧,我们找你哥来吸鸡巴,你就看着你哥被我们蹂躏,什么都不用做,看着就行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求他了。我不敢嘶声力竭地大声哭,我怕他们嫌我烦,我也不敢再反抗,我怕他们不满意,就要去抓季载仁,我不要哥在我面前受伤,我讨厌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至少我现在可以为哥做什么,我对哥来说并不是一个废人。 “小漂亮,来,张嘴,含住哥哥的大鸡巴,哥哥给你喂点尿水喝。” “笑一下!妈的,是条死鱼吗?这么不愿意我们就去操你哥的嘴了!” “操你妈,这么勉强……操操操!妈的,爽死了,操死你个小骚货!” “来,你今天的任务量还没完成呢,这上面写着口交至少20次,没看到吗?你现在才口了一个次,还有19次,做不完不许休息哦。”灰头发拍拍我的脸,提醒我。 “尿道里涂过松弛剂了吧?陆帅给我们的目标是要让这小子的阴茎能茎交,现在先给他插一个小点的震动棒进去,你继续操他的嘴。” 我近乎崩溃地看着另一个男人拿来一根跟我大拇指差不多粗的震动棒,往后退了一两步,但却被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拎起来,他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提起我,分开我的两条腿,露出我两腿之间的生殖器。 我的尿道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感,好像上次的虫子一样疯狂撕裂着我的里面,那根棒子边震动边往里硬挤,我仰起头大声尖叫,他们用抹布堵住我的嘴,一直堵到我的喉咙里,直到我只能仰头哭泣,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呜呜地呻吟。 那根震动棒操进我的膀胱,顶起我的小腹,有人抱着我操我的屁眼,有人开始抽插我鸡巴里的尿道棒,有人还在帮我撸皮,我的乳头上也被夹上金属夹,我面对着那个灰头发的男人,眼泪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我感到灵魂在强烈震动下开始分崩离析,再也不能思考任何事情,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在灰头发男人的瞳孔里看到了复仇的快意,他走过来对我说:“你知道我哥死的时候对我说什么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在我们乡下胡同的家里死去,是高烧加上下体溃烂而死的,是被你们这些少爷们活活玩死的,他死的时候跟我说……千万不要寻仇,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什么背景,你哥又是什么人,他说我根本斗不过你,我根本没法跟你们抗衡,所以千万不要想着替他报仇,那样只会让我送命……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是你看看,现在我不正在替他报仇吗!哥!他们有钱人到底有什么了不起!这个时候还不是废物一个!凭什么你就活该被他们这些少爷们欺负!我又凭什么忍气吞声?财阀到这种时候也还不是孬种一个?看看谁的命到底比谁的贱!!!” 兄弟们怂恿我上去,我笑着跟那个卖豆腐的男人搭讪,他好像认得我,说我怎么会来他的摊子上买豆腐,不过既然来了就给我便宜什么的,给我身后的兄弟们多送一点都好。 那天,我们把灰头发拖进巷子里玩弄,每个人都轮流把他上了一遍,用他自己的内裤堵住他的嘴,看着他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样子,把他用来卖的豆腐全部填进他的屁眼里,然后再用鸡巴插进去吃豆腐,最后吃饱了豆腐再抖着身子射进去。当时我们都觉得他的身子很嫩,就像新豆腐一样,好像一碰就碎,看他的肠子被撑得流了那么多血,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怕玩死了。我问他们不会死了吧,他们都说死不了,那些拳交的都没死,流的血比他还多,人不可能那么娇气的,一操就死。 …… “呜呜呜呜……” 对不起……我多么希望我的死亡能换回你哥哥,如果我的死能让你觉得快活的话,你就杀了我吧,你可以让我生不如死,可以割掉我的舌头,弄瞎我的眼睛,卸掉我的胳膊和腿……但求求你了,不要找我哥,不要打扰他的生活,他从来没做过一件坏事,他是无辜的人,他只不过……只不过…… “呕……咳咳咳咳……咳咳咳……哈……”我口腔里的抹布被抽掉了。 “对不起……咳咳……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哥哥叫什么名字,但是……但是我真的对不起他,和你……你可以玩死我,但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呜呜呜呜……你放过我哥吧,你求陆世源放过我哥好不好……我替他死,我可以承受双倍的痛,你们有什么手段……通通朝我来吧,我哥是无辜的……他没错……求你……求你了啊……” “这么在乎你哥,操过他吗?”灰头发问我。湿红浮肿。 我一顿,随后发出凄厉的尖叫,可我的嘴又被抹布堵上了。 求你们了…… 我被锁在这间房子里连续操了几个小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能扛,明明都被操成这种样子了,屁股里的锁子都被操到外翻出来,眼睛肿成两个大包,看不清眼前到底有几个人在轮流操我,双手只能无力地挂在各种道具上面,被电击,被鞭打,被各种疯狂的刑具调教。 “小……” 我奋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却只能趴在地上肮脏腥臭的尿液里努力抬头,我想看清楚向我跑来的人是谁,是哥吗?这里为什么有这么浓的血腥味? “小文……” “哥……哥……”我用嘶哑的声音呼唤他,我想告诉他。 我摸到他身体的一瞬间被从冰冷的地上抱了起来,我看到他的身上有好多血。 我闭着眼睛低声说:“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哥,咳咳咳……你为什么来……陆世源会杀了你的……”我悲痛地哭泣,我的眼前一片猩红。 我用尽全力,把眼睛睁开一道缝,才看清楚了现在的场景。 不对……为什么他们的身后还有穿着军装的人……那是谁? “不是的,不是的小文,是哥的人,你不要怕……” “哥……我好疼……我好疼啊……你怎么才来……呜呜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哥,”我恨不得揉搓自己的脸,可我早已没有力气抬起手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哥……你不要扔掉我,你不要扔掉我你不要把我扔掉……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一顿。 季载仁确实从来没有真正放弃过我,这是我们之间的血缘纽带,血缘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东西,是最天然最纯洁的,是任何深刻的情感都无法超越的东西,它站在所有情感的顶峰俯视众生,一切妄图超越它的东西都会被从高山上推下,最终摔得粉碎。 我相信他,他也一定能找出我来。 我好久没有这么在哥面前哭过了,我的声音像是被打碎了一样,玻璃片一下下划在我哥的心口上,我不知道他什么感觉,气愤又或者是心疼,可那一定全都来自于对我的爱。 “乖,哥哥抱,不哭了啊。”他抚摸我的头发,声带颤抖着,心都要碎了,一个劲儿地安慰我。 “嗯……讨厌哥哥,是哥哥对不起你……”哥抱起我,秘书递来毛巾,哥擦了我的身体,又用他的外套里三层外三层地包住我,我就这样安心地缩在他怀里。 “哥带你回家。” 季载仁,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谢谢你,哥。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大概是地狱吧,我在阴曹地府不眠不休地熬过了多久日子? 我好困,在老哥怀里闭上眼睛。我模糊地听到他说要杀光这里所有的人,我太想他这么做了,我想所有来过这里,坐在台下观赏我被轮奸时候痛苦模样的人,全都被掏心挖肺,以最肮脏的、最难堪的方式死去。 可是当时我没有说话,我希望这里能燃烧起一场大火,烧掉所有令我痛苦的过去。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我感到身体渐渐冰冷,因为离开了老哥的怀抱。我又听到了陌生男人的声音,惊慌失措中,我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 太好了……季载仁在我身边…… 旁边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说:“现在有一种方法是用化学药品把这个硬物泡软,然后再借助外力吸引,把小少爷肠道内的块状物化掉再吸出来……” 不对,老哥平时不是这样的,他对任何人都很有礼貌,尤其是在战乱时期救死扶伤的医生,他一向都很尊敬的,但今天……他竟然对医生大吼大叫。把握不好量,稍有不慎就会腐蚀到小少爷的肠道,风险极大,如果真的是那种结果,那就只能截掉肠子了。” “乖宝不哭,哥哥一定会让你和以前一样健健康康的,乖宝不哭,你相信哥哥,啊,不要担心。” 老哥拽了医生:“走,我们出去说。” 我一看老哥要出去,吓得差点儿从床上蹦跶起来。我不想让老哥离开我的视线,现在全世界只有一个人能让我心安,那就是老哥,如果老哥出去了,又有人过来把我抢走怎么办?这医院里面万一有陆世源的卧底怎么办?我不要再被当作公共厕所被陌生男人尿在膀胱里了…… 我还没说完,老哥柔软的嘴唇就轻轻落在了我的嘴唇上,他吻我,堵住了我的嘴,想要打消我的一切顾虑。 “别走,哥……”我努力乞求他,我哭着想对老哥笑,我笑得很难看,我努力挽留他,我不想他抛弃我,我不想他嫌我脏…… 老哥看我这样求他,心疼得恨不得把自己心口二两肉切下来给我吃了,赶快蹲在我旁边,像是老猫舔小猫一样抚摸我的脖颈:“不哭了……哥哥不走,哥哥一直都在小文身边,我让医生给你打一针,是营养剂,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过东西,打了这个胃里就不难受了啊,听话,别哭了,哥哥不走,小文把眼睛哭得红红的,丑丑的……” 对了,我们不仅是恋人,我们还是亲兄弟。亲兄弟是不会嫌弃对方的。 “不哭啊,乖……”老哥心里比我更难受,他心疼我,给我抹着眼角的眼泪。 骗人。我知道那是镇定剂,他们想让我睡着。 我照做了。我看到那根银色的金属刺入我胳膊内侧的静脉,把一些透明的液体注入进去。针扎进我血管的一刹那我缩了一下胳膊,想到了那些人给我的胸口上注射过强制发情的药物,反射性地闭眼,我真的很害怕。 过不多久,我脑袋轻飘飘的,昏昏欲睡。可是我又怕我睡着了以后老哥就走了,于是在睡着的前一秒手心里还紧紧攥着老哥的衣服,而老哥就寸步不离地蹲在我旁边给我顺毛。 “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我闭上眼,嘴巴里嘟嘟囔囔地重复着这些话。 我困了,脑子昏昏沉沉的,虽然肠道和尿道里面依然火辣辣地疼,但是有老哥在我就特别心安,我知道季载仁他是个超人,他什么事情都能处理好,就算死神来敲我门他都有办法把死神撵出去。 “那还有什么备选方案?”老哥问医生。 老哥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这是什么狗屁备选方案?你们专家会诊就是这样的结果?万一碎片把他的肠道划破了怎么办?你怎么保证?” 老哥痛苦地揉着眉心:“就没有别的更好的方法了吗?比如那种既能融化块状物又能不对他的肠道造成伤害的药水……这种方法我想想就疼,况且他才经历了那种事,万一他中途醒来会害怕的。” 哦……原来又要有东西伸进我的肠道里……不过我不怕了,因为我知道这一次哥会在我身边,他会一直陪着我,我的老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他一定会救我,他从没有让我失望过…… 冰冷的机器进入我的身体,剜去我灵魂中腐烂的疮口。 我为什么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一个酷爱暴力的人呢? 我不明白活着的意义。 那天我被那三个人打到颅内出血,我以为我会死,可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却是亮的。 他一把抱住我,说让我不要死,给他一个机会,给他一点指望吧…… 后来,等我出院的时候,我得知妈已经死了,是吊死的。 我本来应该哭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这女人真可怜,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以为给财阀生个儿子财阀就能给她好日子过,却没想到沦落到了如此下场,还留下了两个一大一小的儿子,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也许季载仁也是从那个时候明白了这个道理。私生子的身份和杀人的事实对他来说或许也不算那么坏,只要他用好这两张牌,完全可以和父亲的 季载仁是个狠人。某一天,我再次回到二指廊3号的时候,他说要搬东西了。 我果然没有看错季载仁,我和季载仁,我们终于不用再过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我总是觉得那个怪物要回来,如果我不做点什么,就会再次成为过去的样子。 同学每一个奇怪的眼神我都会记在心里,直到某一次,我拽住了一个总是那样看我的学弟,问他为什么。他反过来问我什么为什么,我说眼神,你是不是想欺负我。他听了似乎很生气,责怪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真是好奇怪的人,看我几眼不行吗什么的……我忘了我听他那样逼逼叨叨听了多久,忽然就抡起拳头砸在了他的脸上,打得他鼻血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像喷泉一样,学弟倒在地上,头撞到了墙根。 那一瞬间,我看着他沾满血的脸,感觉到我心里有一个怪物正在咆哮。 好爽。我扬起嘴角。 后来我也曾觉得我对这头怪物失去了控制,可是我又发现不是,他只是在我可以控制的范围内变得越来越疯狂,能让我感觉到快乐的极限值在不断地提高,从打他一拳,到把拳头捅进他的屁眼里。从威胁学长给我写作业,到把作业纸搓成细条插进他的尿道里,绑在厕所狂肏,他哭着求我却不能射精,我喜欢看比我强的人在我身下哭泣的样子,我喜欢这种扭曲的快乐。 他从直隶的乡下来京城读书,家里很穷,上面有三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只有父亲在拉黄包车赚钱,母亲是个小脚女人,不能劳动。因为学长是块学习的料,说是将来很有希望去京师大学堂读书,有这条路出国去过人上人的日子。当然,这些都是我在厕所操他,把烟头掐在他细皮嫩肉身上的时候,学长哭着告诉我的。 那天放学,我和兄弟们想了个招来给他“治病”。 那时候我笑他,他那读书人的面子就像孔乙己的长衫,脱不下来的吧? 我那次没肏他,只是站在旁边笑,天气太冷了,我可不想玩暴露,在这大冷天的把鸡巴掏出来受冻,别射点儿精液出来都冻成冰柱了。我兄弟操完他的嘴,又把他摆正,让他手撑着墙,去操他的粉屁眼。学长刚开始咬着嘴唇,最后皱着眉头开始哭泣呻吟,我看他那样子不像装的,大概真的疼到极限了吧,屁眼周围都开始流血了,肠肉被抽插得向外翻,血一直从屁股流到小脚踝。我叫我兄弟别太过了,给别人也留一点味道嘛,别一会儿操晕了不好收拾。 又过了几天,我见那个学长没来上学,去他们班问周围的人,他们都颤颤巍巍地说,学长叫林书,老家是直隶乡下的,前几天已经退学了,回老家了。 是我断了他的前路。 “哥……” 不对,我不能这样跟老哥说的,如果我认错,那我就又会成为孤身一人。 不,不该这样的,我心里的怪物说,我不能变回从前的样子,我不想变成一个人,那样太孤单了,我不能跟哥分享任何痛苦,那样我就是一个从外表到内心都懦弱透了的人。如果不是我踩着其他人的身体,我就会重新成为那个被踩在别人脚下蹂躏的人,我不要…… 我不要回到过去,我再也不想体会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了。 哥总有一天会离开我,怪物说,我不能相信任何人。 你哥就是个靠不住的人啊…… 你只能靠自己啊,怪物盯着我的眼睛,不然你就活该去死。 “乖宝!”老哥连忙抱紧我,给我顺毛,“乖宝是老哥,哥哥在啊,哥哥在……不哭了,不哭了……是哥哥,哥哥抱,哥哥抱……”,我想不明白……我的头好疼,周围一切的光亮全部都像刺一样扎进我的脑子里。 季载仁又把我松开,他可能以为是抱我抱得太用力,让我窒息了。 我害怕那些光,死命地把头往哥怀里钻,怎么都不愿意出去。 “我不走,小文,你不要哭了,哥哥不走,哪里也不去,一直都陪着你好不好?” 我曾有一段时间以为他放弃我了,那段时间我总是喜欢跟老哥对着干。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隐约觉得那么做是不对的。 我爱他,我想成为老哥身体的一部分。 我爱你,哥哥……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不是屁股疼,也不是鸡巴疼,哥,我的心好疼,我好难受,我好痛苦……我错了……” “你没错……”老哥的心跳声很不稳,“是哥哥错了……哥没有保护好你……是哥哥错了……哥哥从一开始就错了……” …… 冬天到了,风开始变得刺骨而寒冷。做完手术后我的身体很脆弱,老哥每晚都会跟我一起睡,我喜欢摸着我的脊柱睡觉,把头埋进哥的怀里,老哥会抱着我,跟我说我想听的任何东西。 在这一个月内,哥多半都会在家陪我,但有时也会出去,他出去的时候一定会在家里周围安排很多军人保护我,就连我的门口都有军人站岗,我不想问他从哪里借来的兵,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又会是怎样的下场,我只是在他不在家陪我的时候,就默默地坐在床上,看着窗外萧瑟的景色,等院子里响起汽车的声音,等门把手转动,哥跟我说一声“乖宝,我回来了”。 虽然哥已经嘱咐了家里的所有人,他坚持不再让我受到任何刺激,但我还是趁他不在的时候撬开了老刘的嘴,老刘颤颤巍巍地告诉我,说陆世源被卸掉了四肢,最后又生扎心脏放血,活活疼死的。 不过我唯一应该感谢陆世源的,大概就是他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改变了我。 “你这个败类!我不知道该骂你什么!你们这种仗着有钱有势就从不把我们的命放在眼里,你不是要认错吗?我今天就还给你!” 众人滚烫的视线中,我闭上眼睛,腰杆挺得笔直,大声命令他不要进来。 我没说话。但是我默默拉开了那个父亲的手。 “对不起。”我对他说。 她大哭着,我一次次被她打得东倒西歪,但每一次我都忍着身体的剧痛重新挺起身子。 我在还债。 说到底我还是自私的,我渴求一个原谅来让自己心安。 我明白了我曾经做过什么事,多么过分,我只不过是在把自己的痛苦凌驾于别人的痛苦之上,然后把它转化成一种扭曲地快感,来麻痹自己的内心。 不,或者说,是我吞噬了它。最后是我站在了他面前。是我凌驾于它之上。 女人打了我几十下之后就开始掩面大哭,她的脸布满裂痕和皱纹,泪水从那些伤疤一样的沟壑里流淌下来,这是我第一次认真地观察这位母亲的脸,儿子的下半身严重撕裂已经耗干了她的精神养分,她的脸就像板结的土地,丑陋极了,但或许这才是母亲本来的样子,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孩子。 母亲……会不会……其实并不是我当年所认为的那样的人呢? 躺在病床上的学弟也开始小声啜泣,我站起身,低着头把一张支票交给那位父亲。 那位父亲接过了支票,搀扶着那个沧桑的女人,轻声对我说了句“出去吧”。 “又要恢复很久了。”车上,哥抱着我,心疼地说。 哥的眼神里有些不忍和心疼:“小文……” “哈……” 那天,哥陪着我走完了所有的胡同,走完了每一个我该赎罪的地方。连着走了很长时间的路,我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但我到最后一条胡同都坚持走着,出了最后一个门,我终于体力不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面色发白,倒在了季载仁的怀里。 …… 其实我不太愿意出国的,不是因为我那蹩脚的外语,而是我怕自己会再次忘掉关于这里的记忆。夜晚,我和哥一起躺在床上,哥却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说不会的。他说丹麦的人很少,夜很长,他会陪着我在烤炉边取暖,陪我一起看星星,给我讲一整夜的故事。 但是胡同里似乎有个孩子拿上糖葫芦以后转身疾奔的影子,有个裹小脚的老太太提着几颗白菜正缓慢地往胡同深处走去,孩子赶上老人,抓住老人的手吸着鼻涕舔那根珍贵的糖葫芦。 可是我却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不知道从前的二指廊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 “哥,”我转过头去,抬头看了季载仁一眼,他正对我温柔地笑着,“等……什么时候不打仗了,我们就回来这里住吧?” 我终于赶走了怪物。 ——f 季沉烜:既然我是老大,那……你们好,这是我哥,季沉吟。紧紧搂住沐吟,指指点点别看了!这是我的哥!亲的!他已经是我的私人物品了,谁都别想偷走。 季野疑惑脸:我两千多岁了,我不应该才是老大吗? 季野冤枉脸:没上过,只是给了钱和他最爱的阿玛尼,我对师尊很忠心的。 季野激动,狗狗脸,泪汪汪:师尊!师尊师尊!你看看我,呜呜呜呜……你终于回来了哇哇哇……你知道这两千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我什么都没有,我好孤独,我只剩下钱了…… 沐吟厌烦:“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别像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嗡嗡行不行,我现在也没那么爱钱了……再说了,现在出门都靠你一双手,我下肢都快退化了,我还能勾引谁?” 沐吟吓一跳,赶紧抱紧脖子:“不要!” 季载文躲在哥哥身后,暗中观察:“操,哥,他们四个在干嘛?好恶心,那男的怎么还穿着那种衣服,复古吗?真老土。” 季载文不屑脸:“呵。” 最会商业应酬的哥哥季载仁职业假笑:“各位好,我是季家长子季载仁,欢迎大家来到我们季家的家庭聚会,既然来了,那就都是一家人,大家吃好喝好,千万不要拘谨,随意就行。” 季野大狗狗哭哭,一把抱住师尊:“呜呜呜呜……师尊,阿野也可以当沐家人……呜呜呜……我可以现在就改名!” 沐吟敲头:“闭嘴吧你,你才是这里最小的。” 季野、季载仁同时转头os:呃……谁不是呢?你以为这里就你一个攻吗?谁的鸡巴还没有保温杯大?谁射起精来还不像黄河决堤了? 沐晚棠:“呃……既然现场气氛这么不活跃,那我先说吧,大家应该都有被抹布过的经历吧?” 沐晚棠:“啊好好好,我和小文有。被除了自家老攻以外的男人操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身体虽然可能会被强行注射药物所以变得很爽,但是心里其实是很疼的,我很多次都在精神崩溃的边缘徘徊,别那些陌生人插屁眼,被他们绑在大庭广众之下蹬着自行车,坐在一根旋转齿轮上疯狂操自己的时候,我甚至想马上就疯掉,那样心里面 季载文:“可是根本疯不掉啊,我根本舍不得疯掉,疯掉我就会忘掉我哥了,我哥会伤心的。” 大萘咀理炫:“意思就是其实身体是爽的吗?” 季载仁:“小文!不许无礼。” 大萘咀理炫:“哈哈……没关系没关系,哥哥不要责怪弟弟。那大家都有被电击过尿道或者是憋尿的经历吧?能说说是什么感觉吗?从沐……啊不,季沉吟开始好吗?” 大萘咀理炫:“那憋尿呢?有感觉到爽吗?” 季载文:“……哥,他欺负我。” 季沉烜护食:“干什么?你瞪什么瞪?我哥说的不是事实吗?” 季载文:“算了哥,我说说你用玫瑰花抽插我尿道时候的感觉吧。那时候我看到我哥吧用姜汁泡过的玫瑰花枝准备往我鸡巴里面插的时候,我他妈脸都给吓青了,那么长,那么粗的东西我哥竟然就往我那么小的洞里塞,我都怀疑他不是我亲哥……咳咳,那根棒棒刚沾到我尿道口的时候还是很刺激的,然后我就感觉到那个姜汁要滴下来了,火辣辣地刺着我的尿道,又疼又爽,但我是第一次,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不过说实话啊,我真的没想到我哥是这样的人,他竟然也会这一套,平时看他一本正经的……” 季载文泪汪汪:“哥……呜呜呜……” 季载文抹眼泪:“我继续说吧,老哥的鸡巴是真的很大,我看过很多人的鸡巴,什么形状的都见过,但老哥这么漂亮的一根鸡巴,又大又粗,还很健美,我是真的第一次见,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反而让人觉得这就是上天给人间的恩赐。老哥把他的鸡巴撸硬,抵在我的后穴上,我的肛口就开始不自觉地收缩了,盛情邀请他插进来狠狠操我,操……我真骚。其实第一次别看老哥是对我用了强,但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被强迫的啊,反而有一种很爽的感觉,像是好多条小鱼在吃我的那里,很刺激……哎呀,不知道怎么说了,反正就是恋人之间的情趣吧,这是老哥说的,所有他说出的看似会伤害到我的话,其实都是恋人之间的甜言蜜语。” 大萘咀理炫:“哈哈,看到你们兄弟二人这么有爱,本萘真是太欣慰了,那小文,能不能谈谈第一次产生自己之前的做法很过分的想法,是在什么时候呢?” 大萘咀理炫:“那你当时没有想到自己那苦难的童年吗?不会对学长产生共情吗?为什么还要为难林书学长呢?” 大萘咀理炫:“嗯……你说你曾经像蚂蚁一样活着,是个弱者,那你在被强者欺负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大萘咀理炫点点头:“嗯……好像是这样的道理。记得你曾经问哥哥要课本费,说学校需要十块钱的课本费,问哥哥要钱的时候是什么想法?” 大萘咀理炫:“哦?那你想要什么?” 大萘咀理炫:“哥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当年为什么把十块钱给了弟弟让他独自面对一切呢?”忘记了他,我只是自私地想要摆脱这种生活,哪怕……” 季载仁一把抱住弟弟:“对不起,小文……哥哥对不起你……” 季载仁猛地吻住弟弟:“不要这样说了,小文……哥哥再也不会放下你了。” 大萘咀理炫:“好好好,问季载仁最后一个问题,弟弟拿走十块钱,被摁住头堵住嘴扒了裤子羞辱鞭打的时候,当时弟弟说从墙缝里看到你走过去了,所以崩溃地松开了手,交出了昨晚你给他的十块钱,所以那个时候……你到底有没有看到弟弟呢?” 季载文抬头,苦笑:“……看到了,对吗?哥……” 季载文打断哥哥的话,踮起脚尖摸摸哥哥的头发,笑:“好啦……原谅你啦,弟弟已经原谅你啦……难道你要跟弟弟哭吗?” 大萘咀理炫:“咳咳……咳咳,啊,好,那我们再问问师尊,师尊被村里的陌生人操和被自己的亲徒弟操,有没有感觉不一样?如果有,哪个更爽一点?还是都不爽?” 大萘咀理炫:“啊……这样啊,那您觉得被徒弟操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呢?” 大萘咀理炫os:看来师尊是一直在躲避这个话题了,迟迟不肯谈被肏的感受,那我们就不问他这个问题了吧,毕竟是我们大家的长辈…… 沐晚棠:“很……很害怕,很恐惧……我真的害怕他丢了,我怕我把阿野弄丢了,那个时候我背着剑边跑边喊他的名字,直到我发现我自己已经很失态地哭了,才停下来,想到应该问一问那个卖小兔子花灯的老人,有没有见到我的孩子……” 沐晚棠:“阿野从小生活得很不幸,所以才会独自一人前往遥远的北方。我知道,阿野一直以来都……不仅把我当作他的师父,还把我当作他的父亲。我无妻无子,也在不知不觉中把阿野当成是孩子了。” 沐晚棠:“嗯……有这部分的原因吧。” 沐晚棠欲言又止:“…………” 沐晚棠伸出手,本来想摸摸季野的头,却发现手掌就这么穿过了他细软的发丝。 季沉烜:“阿西吧……怎么又是情感大戏?别演了。” 季沉烜终于到我了:“哥第一次邀请我去他家,准备勾引我的时候……我看出来他什么目的了,但还是跟着他去了,因为他的脸是我喜欢的类型,很帅。他家市中心的高档公寓,大跃层,很不错的房子,里面奢侈品摆满了,可是一个高中老师哪来那么多钱?那晚我就跟哥上床了,那天他喝了点儿酒,醉了,躺在我怀里说,他呀,真的很爱钱,很爱钱……我愣了一下,哪有人会跟只上过一次床的男人说这些,可是哥就跟我说呀,他说有钱真好,有钱就不会再受欺负和白眼了……他不求有钱去给谁光宗耀祖,他只希望有点钱,让他活得自在一点……如果他爸爸是个有钱的男人,妈妈就不会跟着村里的文书跑去省城了,如果他能有钱一点,就能很轻松地支付父亲的所有医疗费……我愣了一下,问他,你没钱吗?几千万的房子和这么多的奢侈品,哥苦笑了一下,说这都是别人给他的,这都不是他自己的……” 沐吟:“所以你觉得我用真心对你了吗?” 沐吟:“那为什么还要缠着我?” 大萘咀理炫:“为什么囚禁他?为什么强奸他?你不知道这样可能会让他崩溃甚至想要自杀吗?” 大萘咀理炫:“啊……不是很理解你的脑回路。那你说说季沉吟走投无路来找你借钱,就是你在办公室强奸他的那一次的感受吧!” 沐吟:“操,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沐吟:“酒给我。” 沐吟os:也不看看现在到底是谁能威胁到谁,呵呵。 季载文毫不犹豫:“我是。我哥不是。” 季载文抬头,桃花眼,泪汪汪:“哥……” 沐吟低下头,沉默:“……嗯。” 沐吟无语:“……” 沐晚棠莞尔一笑,灵魂反世时间已到,身体逐渐消失:“阿野,师尊也爱你……” 大萘咀理炫:“啊对了大家!还要一件事,也是今天聚会里最重要的压轴大戏,你们还要多两个兄弟哦~” 季载文转头注视:“我们兄弟?” 大萘咀理炫:“锵锵——闪亮登场~~~季炡,沐焓!有请~~~” “大家好礼貌笑,我叫沐焓,今年18岁,身高189,体重83kg,家住在汉城……啊哈说错了,我没有家,是个穷困潦倒的辍学生,太穷了,被养父胁迫干些违法乱纪的事,所以可能随时会被检察官大人领走,但这其实是我计划好的,我要进他家然后再……” 沐焓微笑:“啊……好的好的,那大家猜猜我们谁是攻吧?” 沐焓不解:“为什么?怕我喜欢钱多的攻?” 季载仁:“钱多也未必能使鬼推磨,我站高的。” 季载仁笑,摸弟弟头:“你不是吗?” 季野害羞?????w?????:“我……我,师尊,您觉得呢?” 季沉烜、沐吟、季野、沐晚棠、季载仁、季载文齐声:“谢谢大家能喜欢我们,请期待《壳中人》系列的最后一个短篇故事,过段时间两位弟弟会与大家见面的,请多多关照哦~”鞠躬 沐焓礼貌微笑,鞠躬:“我和大叔很快会与大家见面,请多多关照~” 沐焓笑,接上:“汪。我永远是你的小狗,大叔。” 萘:希望大家能喜欢这个系列的下一个故事——门后之夜。 叔叔,小狗不想做一只流浪的小狗,小狗只想做叔叔一个人的小狗。 汉城江南高档别墅。 “小,小焓……”季炡的声音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沙哑,“你在干什么?” “叔叔今天喝了很多呢,我不开心。” “小焓……”季炡觉得不可思议,看着沐焓此刻凝固在脸上恶魔一般的笑容,心里忽然开始发怵,“我的手,快帮我解开……你这是做什么……” 季炡赶快解释:“今天是同学聚会才回来晚,不是跟你发过消息说晚点回来了吗?快给我解开……” “小焓……”季炡眯着眼睛,额头有晶莹的汗水顺着鬓角流下来,他在努力遏制自己内心可悲的某种欲望,“你听我说,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会出现一种情感认知错误……会,会把对监护人的依赖,错认为是一种爱……” “不是哦,叔叔总是说我情感认知障碍呢,我没有,我也跟叔叔说过很多次了,我喜欢你,想上你,你说会有孩子想上了自己的监护人吗?想把自己的阴茎插进监护人的后穴吗?” 沐焓好像并不在意他说的话,知道他这么说只不过是拖延时间的小把戏罢了,哼笑了一声,拉开了校服西裤的裤链,一根粗大的阴茎就那样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那是 沐焓注意到他的视线正落在自己的阳物上,耐心地解释:“这是入珠,就是放进包皮里面的小钢珠,插进去按压叔叔的前列腺,用这个的话会很舒服的,叔叔的两条长腿会不停地颤抖哦。” 沐焓顿了一顿,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趴下去亲吻了季炡的额头:“不告诉你。叔叔的工作很忙,总是没时间管我呢,我就做些坏事,对自己做坏事不犯法吧?难道叔叔要抓我吗?” “你舍不得吧……叔叔……”沐焓自信地在他耳畔轻声道,像是一种漫不经心的挑衅。 “别怕,叔叔,我帮你扩张一下,不会痛的,现在我要把手指插进叔叔的小粉穴中了哦,别怕,绑你是怕你乱动。” 在意识到被叔叔踢了之后,沐焓的双眼变得警惕放光,反手一把抓住季炡的脚踝:“看来叔叔是需要我把你的脚也绑起来呢,叔叔喜欢双腿大开挨肏的样子吗?” 一根修长的手指碾过肛口的软肉,强行挤进肠道,开拓着里面的媚肉,肠道里凹凸不平的地方全部被他试探着摁,而自己就这么大张着双腿,被一个孩子扩张着后穴。季炡心里的防线几近崩溃,他羞耻远远大过身体的疼痛,眼角溢出晶莹。 “沐焓,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季炡被迫仰头,喉结在脖颈上形成一条微醺的弧线。 随着手指的不断抽插,肠液很快流出肛口,被抽插成白沫,沐焓见刚开始还十分紧张的穴口已经开始渐渐放松,来回动了动又将食指也插进去,两根手指一起寻找着那个能让叔叔身体激颤的点。 “不是这里吗?你千万不要忍住哦,我会让你舒服的,有点感觉了一定要告诉我。” 沐焓的目光汇聚,激动道:“是这里吗!这里是叔叔的g点吗?” “不要,我再帮你扩张一下,不要这么着急,我帮你按按g点,会很舒服的。”沐焓左手握住季炡的阴茎上下撸动,把他的包皮从龟头上蜕下来再撸上去,如此快速反复,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叔叔的后穴里反复抽插,不断刺激着那个令他舒服的突起。不管内心有多么难受,身体总是能做出最诚实的反应,舒服就是舒服,这点沐焓再清楚不过了。 “不是吧,真的只有痛吗?我明明帮你撸前面了啊……叔叔,舒服的话就射出来吧,为什么要克制呢?在我面前射精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吗?” “那我一边插着叔叔的后穴,一边帮叔叔口交吧。” “等一下!等一下……不要这样,小焓,我要射了……别这样啊,快吐出来,吐出来!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变态叔叔,竟然在自己抚养的小孩嘴里射精了……不过真的好浓呀,你射了好多呢叔叔,叔叔很久没有自慰了吗?射了很多呢。”终于等他射完,沐焓笑着起身,把嘴角溢出来的一些余液也用拇指刮进嘴里慢慢品尝,“是叔叔的味道,真好吃。” “不脏,我怎么会嫌叔叔脏呢,叔叔很漂亮,全身上下都很漂亮,没有那里会是脏的……” “啊!!!!”还没来得及从上一次射精中反应过来,肛门就被扩开,被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孩子把阴茎放进来,季炡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拿出去……拿出去!!!”季炡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正在被侵犯的事实,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被突破,崩溃着大哭起来,大腿使劲向下摁沐焓的肩膀,又用脚后跟使劲踢他的蝴蝶骨,像是大人在教训自己的小孩,可惜沐焓的体格健硕,已经不是他这样的大人能对付的了的。 所以季炡的语气更像是在求他,他在哽咽着呻吟:“拿出去!!!拿出去啊啊啊!拿出去啊啊……快点拿出去!!!” 为什么会有人活得如此失败? “不疼的叔叔,我会做的很好的,我本来想给你闻rh,那样会更爽,但是那个对眼睛不好,还会头痛的,痛起来什么都会看不见,不想你受伤。”沐焓俯下身去,白皙的胸口与季炡贴在一起,去亲吻他哭泣的眼角,下身 “沐焓!!!”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季炡的双目猩红,眼眶很湿,这样大声质问他。 “我把叔叔囚禁在这里,是犯罪吗?叔叔要抓我吗?”他的声音像个孩子一般清澈,但又像个饱经风霜的沧桑男人,他伏在季炡的耳边说些污言秽语,就像是塞壬的呼唤。 “怎么会有人觉得舒服啊……”季炡呜咽着说,发出哭腔的喉结上下滑动。 “什么……”季炡来不及多说什么,就看到他拿出一个工具夹,打开里面是一排粗细不一、长短各异的金属棒,说是针有点过分粗了,说是其他的东西也有点奇怪,那些金属棒的顶端还分别有一个金属圆环。 “不要……”看着那一排粗细不一的金属棒,季炡心中的恐惧终于达到了极限,身体本能地向远离他的方向逃跑,“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啊!沐焓!!!”他开始剧烈地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床单被弄得乱七八糟,沐焓用了两只手才制服住他。 沐焓终于露出自己獠牙,他一手用力握住季炡的两只脚踝,把他的双腿往头顶使劲摁,冲他大吼道,“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知道我喜欢你还总是把我当小孩子看!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跟学校里的那些蠢货根本不是一类人!季炡,我不信你对我从没有心动过,我不信!” “孩子?”沐焓唇角微扬,摇摇头,“那为什么没能在我吻住你的第一时间推开我?为什么和我唇齿纠缠?又为什么听到我说喜欢你以后就故意躲着我?!你把我当你的孩子吗?我可从来没把你当作过父亲。季炡,跟你说明白了,我想操你,想上你,想把鸡巴插进你的屁眼里,想和你狠狠地做爱,想从早到晚都和你做爱,永远也不要你去工作,永远也不想别人看到你现在的表情,不想你结婚,不想你有别的孩子,我想每天每天都抱着你,想要你的眼里只有我……我就是这样的想法。” 沐焓稍微避开了他的视线:“我早就会了,不需要任何人教给我。”之后他又恢复了笑容,“来,叔叔,我们继续吧。” “要插进去了哦,不要怕,痛的话就告诉我,一定不要乱动,尿道壁没有肌肉,如果戳破了的话会很麻烦……不过也没关系,就算叔叔真的会漏尿我也喜欢叔叔。” “现在已经可以完全放松了吧?给你插进去了哦。” “以后就一直陪着我好啦。哈哈,叔叔在工作的时候也会这样哭吗?好可爱。可能是因为你喝酒了,现在脸蛋红红的哦……小狗喜欢你这样,不许给别人看……”沐焓亲吻了他的眉心。 “已经插进去这么多了,快到底了,马上就要进入膀胱了,不要哭,不疼的,叔叔你的小东西流了很多水呢,身体还是喜欢的吧,舒服吗?” “快到了,等插到底了我就开始插叔叔的后面,你不知道小焓已经很忍了很久了吗?鸡巴只是放在叔叔的后穴里就已经快要爆炸了,你一直吸着我的鸡巴,超级爽的……啊,到了!” 季炡的身体突然前倾,大张着嘴,感到膀胱里有些余尿,一根异物就那样冲刺进来,搅拌着里面的液体,加上本来就喝了酒,这让他更想要呕吐,但是聚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所以根本吐不出来,只能不断地张着嘴干呕,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枕头上,各种体液弄脏了身体,一片淫靡。 沐焓只让季炡休息了几秒钟,便开始了一轮冲刺。 他硕大的囊袋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臀部,膀胱里的尿液被震得来回晃荡,一阵一阵猛烈的尿意来袭,尿道里却被插着一根凹凸不平的尿道针,怎么都射不出来,永远在射精的前一刻徘徊着,这种极限的快感好像能完全摧毁一个人的底线,彻底把人逼疯。 沐焓在他身上快速起伏着,而自己就在他的身下来回颠簸,呻吟声都被撞成了碎片。他的下腹被他顶得不断凸出,肠道里面都变成了鸡巴的形状。面射的话就告诉我哦,我帮你把尿道针抽掉,你就能射精了,可以射在我脸上,或者是我的嘴里。” “这样怎么了?”沐焓用无辜的眼神问他。 这样就再也回不去了啊……我们以后要如何面对彼此呢? “太好了,刚才叔叔高潮了是吗?真棒,再来一次吧。” “啊……啊……慢,慢一点……慢……不要……小焓……放,放开……放开我……停下……不要,这样啊……嗯呃……哈……救命……不要……好疼……” 不知道这样在季炡温热的身体里抽插了多少次,脑海中不断充斥着那些与他生活的点滴,直到他一声低吼,浓稠而磅礴的精液射进他柔软的肠道,才发觉季炡早已昏迷过去。 “哈……”沐焓这才发现自己忘了帮他抽掉尿道棒,于是拉住那个东倒西歪在阴茎外面的圆环,猛地抽出。 沐焓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令人痴迷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叔叔,叔叔……叔叔…… 沐焓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 季炡,求你了…… 1999年5月11日江南别墅阴 我有时候想,其实叔叔只大我十一岁,或许我叫他哥会比较好,但是我习惯了,我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觉得他是个长腿叔叔,会很和善地走近我,笑着问我能不能先跟他走,说这里还很危险,跟他走会有好吃的,不要害怕。 当时就算他什么都不说,直接把我抱走我也不会害怕,因为我见过比他可怕得多的叔叔们。他们会完全不顾我的意愿,把只有十岁的我绑在床上轮奸,任凭我怎么撕心裂肺地哭喊嚎叫也不会放过我,反而更尽兴地蹂躏我、践踏我。 醒来的时候耳边是聒噪的,很多人陌生的叔叔们在对着我狰狞地笑,他们俯视着我的身体,灼热的视线烫得我浑身发疼,他们用手掌摩擦着我还没发育完全的下体,在我耳边说着些“小脸蛋儿真他妈的好看”“雏鸡就是屁眼嫩”“小男孩就是要这样小的鸡巴”“再有个骚逼就好了”“流点儿血好,这叫落红”之类的话,他们都是政商界的大人物,给我的后面塞进各种尺寸粗大的玩具,把我绑在x型的木架上用鞭子疯狂抽打我的身体,让我坐在三角木马上,夹住我的身体通电,看我被电到痛苦嚎叫的模样。我14岁时,他们给我的阴茎做了入珠。完全不打麻醉,把我的四肢固定在手术台上,冰冷的手术刀割开我薄薄的包皮,把一颗小钢珠放入我的阴茎里。摄像机对准我的脸,录下我撕心裂肺疯狂尖叫的时刻,让我忍着剧痛用刚做过手术的阴茎去强奸别人的肠道,我根本硬不起来,他们就给我注射很多药,用一瓶rh摁住我的鼻子和口腔让我使劲吸,还要全程录像,拍成gv放在网上贩卖。我很快成了网络上的“童星”,帮助他们赚了很多的钱。他们给我拴上一条沉重的铁链子,把食物摆在地上的狗盆里,从此以后我只能像条狗一样活着。 我遇见了季炡。那天除夕夜的路边,他下车慢慢走过来,捡走了一条流浪的小狗,让小狗坐在他家的椅子上,在桌子上吃了一盘热气腾腾的猪肉大葱饺子,从此以后,小狗开始思考怎样才能活得像个人一样。 从此以后小狗经常偷空来到那天的街道,渴望某天他能再次出现在那里,捡小狗回家,让小狗可以趾高气昂地走进那扇门,永远也不要赶走小狗。 季炡是第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人。 我曾行至穷途末路。 所以我爱上了他。我爱死他了。 季炡,如果一定要像条狗一样活着,我只想你做我的主人。 “喂……事务官姐姐,叔叔他今天很不舒服,所以不能来上班了,对,是因为昨天的聚会,可能要请一段时间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能恢复……他的工作不能先暂停一下吗?哦……那您能告诉对方另约时间吗?嗯嗯……好的,谢谢您了事务官姐姐……对,我下个月月初就要毕业了……哈哈,是这样的,谢谢您……再见。” 沐焓闻声回头,看到是叔叔起来了,把电话拿过来给他看来电显示:“是李妍珍姐姐,她问叔叔怎么没去上班。” “怎么了叔叔!”沐焓连忙跑过去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你先不要起来……” 沐焓手中一顿,旋即笑道:“叔叔要穿 季炡的眼神犀利带刺,沐焓从那里面看到了很多网状的血丝,他愣了一下,但却并没有打算放手。 “穿拖鞋不需要弯腰,你出去。” 脸上的痛觉神经被唤醒,沐焓愣了一秒:“……叔叔这是什么意思?不需要我吗?” “喂……”季炡强撑着身体,声音轻颤着,对电话另一头说,“济安……抱歉打扰你,你今天能来送我去上班吗?我的……我的车坏了,打算送去修理厂……嗯,我没事,就是昨晚睡得有点晚……” 沐焓说着一顿,故意停在这里,低头看了眼季炡。沐焓的眼神带着玩弄的意味,他想看看季炡会怎么办,谁知道他只是愣在床上,吓得脸色青白,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甚至连反抗的动作都忘了。 “叔叔昨晚喝酒摔伤了,今天想休息,您不用来接他了,他已经跟检察厅的事务官姐姐请过假了。”沐焓挂了电话,转而对季炡说,“在家陪我吧叔叔。” 季炡背对着沐焓,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小焓,我认为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可能之前对你的回应让你有了误解,昨天的事情我会看着处理,你也好好想想,等你毕业的时候我们再来谈谈……” 气氛不对。空气安静了几秒钟,就在季炡终于想要以一个长辈的姿态教训孩子时,沐焓却先他一步突然拽住季炡的手腕,反手将他扛到肩膀上。 季炡被一下扔到了床上,后背撞得生疼。他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浑身上下什么也没有穿,如果沐焓现在强暴他甚至比昨晚还要容易。 沐焓面无表情地跪上床来,将身体慢慢嵌入他的两腿之间,这样本来可以合上的腿只能被迫分开。虽然季炡知道作为一个大人他不是万万不能在孩子面前示弱的,他盯着沐焓那张看似清纯的脸,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 “还要无视我吗?”沐焓阴着脸问他,“这样吧,再操你一顿怎么样?正好我现在看见叔叔的裸体鸡巴就开始充血了,昨晚小狗操得你爽吗?叔叔的屁股都记住小狗鸡巴的形状了吧?你知道吗,昨晚你被小狗肏晕过去了,那根秀气的小鸡巴里插着小狗给你的尿道针,没有任何意识就说爽,要小狗再肏深一点,射在小狗嘴里以后,叔叔干性高潮了很多次呢,7次都没能顺利射精,我都记着,最后小狗拔掉叔叔的尿道针,叔叔的精液就跟尿一起慢慢淋到被子上了,你闻闻,现在空气里是不是还有叔叔的尿骚味?” “小狗自学成才。”沐焓扬起嘴角得意地笑,视线和季炡对上。 “跑去哪里呢?叔叔。留在家里和我做爱吧,我会操到你吐着舌头说爽的。” 沐焓迅速拿过昨天捆绑季炡的红绳,摁住季炡的双手就准备开始绑缚,季炡拼尽全部力气抵死反抗,双脚蹬在他的腹肌上想要把他推开,疯狂地摇头,指甲陷入他的皮肉。 “我才不要当叔叔的儿子哦……”沐焓停了片刻手上的动作,伏在他耳边轻声吹气,“我要当叔叔的老公,用大唧唧插你小穴的老公。” 沐焓压制着他:“为什么要管他们的看法?如果叔叔实在介意,那你就永远不要结婚,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不就好啦,他们又不会监视我们的私生活。” 沐焓笑着说:“那就插到叔叔说行为止吧。” “叔叔喜欢疼吗?昨天开苞的时候你没流血,如果你喜欢疼的话我也可以用力一点操你的小穴。” “哦,那就是喜欢温柔的性爱咯~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说过不会让叔叔疼的呀,那我先帮你舔舔小洞吧,虽然说昨晚刚插过,但是一晚上应该已经缩回去了……哇,果然很紧呀,叔叔真厉害。” 季炡被沐焓灼热的视线烫得脸颊发红,不知道是不甘还是羞愤,闭上眼睛轻声啜泣。他一个快30岁的成年人此刻竟然被一个孩子压在身下强奸,还是以这样双腿大开的屈辱方式,下身那个最肮脏的地方就这样被滚烫地注视着,让他无地自容。 季炡的声带在打颤:“别说了,别说了……呜呜呜……” 季炡崩溃地哭泣:“小焓……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对不起你,你要这样惩罚我——”“叔叔不要这样说,叔叔对我很好,我是喜欢叔叔才想永远都和叔叔在一起。但是你知道吗?小狗不想要你有其他的小狗,不想要你结婚,不想要你喜欢别人……” 话音未落,沐焓一把死死摁住季炡的嘴,眼神阴鸷,瞬间窒息的恐惧让他瞳孔骤缩,奋力挣扎起来。 沐焓一手摁住季炡的嘴,他因为缺氧脸憋得更红,眼睛不自觉地向上看,眼泪一股一股从眼角流出。沐焓用另一只空余的手熟练地打了绳结备用,转手取来一只小跳蛋往季炡的后穴里塞,用指尖找寻他身体里那个凸起的敏感点,感到季炡的身体猛然一颤的瞬间,将跳蛋摁死在那里,打开最强震动模式。 沐焓笑得很诡异:“啊……叔叔,舒服吗?没想到你能有这么大反应哎……” “啊,不对……”沐焓突然想起什么,“我要先插叔叔,然后再把叔叔的小洞堵起来。” 但是无济于事,季炡双手还被分别吊在床头,身体就被塞着跳蛋强行转了过去,背对着沐焓,双手交叉在头顶。 “小焓……”季炡还在求他,“小焓……沐焓!不要!!!” “呕……”季炡瞬间瞪大眼睛,头部猛然后仰,躯干被背上的重量压得陷入床褥中,双手因为用力而被勒出红痕。他感到似乎有什么球状物插进了自己的肛口,而且还在不停地变大。 “嘘……”沐焓在他耳后轻声说,“你感觉到了吗叔叔,跳蛋在你的前列腺和我的鸡巴之间震动哎,它也在震着我的鸡巴呢,真爽……” “哼……”沐焓笑了一声,“那我开始动了哦叔叔,痛的话就跟我说。” “嗯……不会,因为我能分辨出叔叔是痛还是爽。” 沐焓的腰部几乎是全力向前顶弄着,二人交合的地方一次一次拔出白灼的奶丝,淫靡的啪啪声回响在卧室,沐焓越顶越快越顶越深,本能让他想要把自己的阴茎顶进季炡身体里那个并不存在的子宫,想要射进去,想让他怀孕。 然而季炡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失神,只能大张着嘴流口水,双手交叉在头顶背对着沐焓在他身下颠簸,无法给出任何回答。 “叔叔的奶……真好吃……” “叔叔……小狗好爱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季炡已经双眼紧闭,微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淌下,再次陷入昏迷。 咚,咚,咚…… 沐焓慢慢地闭上眼睛,把毛绒绒的大脑袋使劲往他的颈窝里塞,好像问刚回家的主人索要拥抱的巨型犬。 【沐焓的日记】 叔叔已经两天不回家了,我很害怕。 我问了李妍珍姐姐叔叔是不是出去约会了所以不回家,对方笑着说怎么可能,她说叔叔去了永登浦的工业园调查案件。我问具体是在哪里,李妍珍想了想,才告诉我是红玉洞附近。 工业园是去年才规划要建的,两年前那里燃烧过一场大火,把原本肮脏的建筑群夷为平地。 我知道我在害怕。 因为红玉洞是我的老巢,我曾像条狗一样在那里讨日子过。每天要做的就是被饲养员洗干净身体,全身上下什么也不穿,蹲在笼子里等客人来挑选喜欢的狗做爱。我蹲在只比我的身体大一点点的狗笼子里,无聊的时候就望着饭盆发呆。 那天下着大雨,有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我的笼子前,蹲下来,对我笑。 那个男人就是崔胜道。他露出狐狸一样狡猾的笑容,问我:“狗狗,想要自由吗?” 我害怕那种东西。饲养员曾经把我们放出去,拍拍我们的头,说我们“自由”了。我对忽然得到的自由还不是很适应,所以站在原地愣了好一阵子。果然,其他跑出去的小狗很快就被抓了回来,那些试图跑去派出所找警察的小狗是最惨 我不想要自由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想要听到这两个字,我告诉自己,要安分守己地在这里做一条狗。 “出去逛逛。” “没事的,出去吧。”他拍拍我的头,把我推到一个高个子黑衣男人的面前。那人往我的头上套了一个黑色的袋子,再一睁眼我看到的是车水马龙的街道,很多陌生人从我身边经过,很多形状不一的车子穿过我的视线。 于是我开始在人群中狂奔,胃里翻江倒海,我捂着头很想呕吐,努力回想着红玉洞的模样,脑海里面是一张张被撕破的脸皮,哭声、吼声、尖叫声一瞬间充斥着我的大脑。 对我来说,哪里不是笼子呢?红玉洞是我的小笼子,出了红玉洞,世界就是我的大笼子,无论我逃到哪里都会被抓回去,最终以更加悲惨的方式死去。 原来他们并没有把我放出去很远,我很快就回到了红玉洞。 “乖狗狗。”他摸着我的头表扬我。 终于,噩梦一样的第8天来了。 饲养员却让我站起来,让我双手向上,把我的手吊在天花板的横梁上。 “先给他的膀胱灌300毫升甘油。” “睁开眼睛,看着。如果你再闭上的话可就不是电鸡巴这么简单的了。”饲养员用力捏着我的脸。 “电击肛门里的射精中枢,先让他硬起来。”一个饲养员说道。 突然,我的脚尖紧绷,身体开始剧烈抖动,眼球不自觉地上翻,我身后的饲养员观察到我的反应立刻打开电击棒放出微弱的电流刺激我的敏感点,企图让我勃起。我的鸡巴已经抬头,但是我并不快乐,被电刺激的感觉让我以为自己快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阿————”猛烈而急促的射进被生生压制,一股冰凉的细流猛然冲进我的尿道,把我本来可以喷薄而出的精液冲进膀胱,我翻着白眼,仰着头剧烈地颤抖尖叫,如果没有吊着我的绳索,我可能已经像坨烂肉一样瘫倒在地上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四肢都被用黑色的皮带固定着。我睁眼看到了那四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个是崔胜道,他的旁边还站着两个饲养员。其中一个饲养员的脚边跪着一条漂亮的小狗,他低着头,戴着一条蓝色的狗链。 “你的忍耐力非常好,所以现在我们要给你的阴茎做入珠,这是很多小狗都没有的待遇哦。”崔胜道对我说。 “不能打麻醉哦。” 我在撕心裂肺的嚎叫,但我丝毫动弹不得,鲜血顺着我的阴茎流了下来,那颗小钢珠被塞进我的皮肉,针线穿过,又将它残忍地缝合起来。 随后,我的直肠被一根带着电线的夹子夹住,他们打开通电装置测试我的勃起时间和硬度,我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像砧板上的鱼肉,剧烈挣扎跳动,一次一次没有自主意识地射精。 他们让我去操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孩,我看着他精致的脸,大概跟我刚进来的时候差不多大,很小的一只。他已经被吓哭了,身体抖得像筛子,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却不敢用手去擦。 等到我在他的肠道里用刚做了入珠的阴茎射了大概五六次以后,身下的小狗终于失禁了,我被从他的身上拉开,尿道里被重新插进一根导尿管,倒进很多甘油,我痛苦地看着我的肚子一点点变大,却什么也做不到。 “不要……救命……”睁开眼时,我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那四位财阀笑着抚摸我的身体。面的感觉更好?”有个方脸猪头问我,“只能挑一个,我不想听到这之外的回答。” “哦……那就是前面咯,继续电他的前面吧,看看这条狗的极限在哪里,再灌100毫升进去试试。” 那个时候的我并不明白,温和的求救是没用的,这样只会增加人类扭曲的性欲,如果温和的求救能配上一把装着子弹并上了膛的枪,那我的温声细语就会成为枪上缠绕着的荆棘玫瑰。 猪头跪在地上,鼻涕和眼泪黏了一地,语无伦次地说着一些我不想听的话。等到我听够了他的求饶,就将装了消音器的枪头一寸一寸挤进他的眼睛,插爆他的眼球,他摆弄着双手求我,我也捏紧枪,温声细语地求他。 “求求你,死慢一点哦,我想看着你的脑子开花,倒在血泊里挣扎的样子呢。”我蹲在他面前,也这样笑着求他。我两眼放光,他越是挣扎我越是高兴,什么东西在我的血液中沸腾着,原来人类濒死时候的求饶是如此地令一条狗兴奋。 季炡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大腿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咬痕,下半身完全没办法动,但他还是选择强撑着身体去床边寻找电话。 “呃……好痛……” 轻轻动了一下,季炡突然发现自己的脚踝上套着一个沉重的铁链,末端连接着床头底部的墙,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环形的锁扣。 所以……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出错了呢?那个孩子……别人眼中温柔体贴的孩子,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沐焓……” 因为根本看不懂,沐焓没说话,选择趴下去装睡。 “下周结业考试了!你怎么还在睡觉!不想毕业了吗!” 当时轻轻地掰开了他被操得红肿的穴口,那里因为疼痛而本能地翕张,鱼嘴一样吐出一些刚射进去的浓白精液,沐焓盯着那美丽的事物发了一会儿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要帮叔叔把精液弄出来,然后再检查一下有没有撕裂的伤口,涂一点帮助愈合的药膏进去。 沐焓用中指沾了药膏,揉成微热的水状,慢慢扩开床上紧闭着双眼的人的肛口,再把中指放进去,细细地感受里面的每一条褶皱,遇到细小破裂的地方会多揉一会儿,让药物充分吸收。 沐焓时常听到一种比喻,说每个孩子都是一粒种子,慢慢发芽,又恣意生长,长成一棵大树。 “主人……” “小狗其实是你的孩子吧……” “小狗给叔叔的阴茎也涂一点药吧,不痛的……叔叔不要害怕……” 在把自己的阴茎插入他的身体时,沐焓一直注视着季炡的表情。他的眉心从未舒展过,紧咬着牙齿,额头的汗珠细细密密地凝成一缕,再滑落。 沐焓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失控了,他对叔叔那样的表情上了瘾,那张脸好像能让人兴奋到发疯,他从未把季炡当作过自己的父亲。但或许是爱人或者是亲人吗?他又觉得都不是,那是一种与亲情和爱情都有着细微差别的微妙情感。 “不要……放开我吧……好痛……呃……好痛啊……停一下,停下……” 情至深处,沐焓觉得自己失聪了,他只是不知疲倦地动着腰,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以让雌性受孕为目的不停地与之交媾,他听不到季炡在快要昏迷时候的求饶,听不清他喉间溢出的痛苦呻吟,也听不见自己低沉的喘息声。 叔叔,你知道小狗每天在家等你是什么心情吗?这次你也等等小狗好吗?不要离开,小狗把吃的东西都做好了放在床头,等你醒来的时候就吃一点,无聊的时候就看看电视吧,在家里等 已经用链条把叔叔锁在家里了,这下他应该不会出去了吧?如果叔叔叫人来家里了怎么办?他会选择跟别人走吗? 为什么? 叔叔为什么会走?叔叔要抛弃我吗? 不行…… 他一路狂奔,回到家迅速跑上二楼飞速转角来到卧室,却看到了季炡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脚踝肿成了一个大包,叔叔似乎用手用力地掰过那里,床头的台灯也被砸断了,嵌入墙体的锁扣却依旧在那里,一根金属链条连着他的脚,季炡的头部朝向卫生间的方向,似乎是很想去哪里。 锁链不够长,没法让他走到厕所,长时间的挨操可能让他的膀胱发胀,膀胱里积攒了很多尿液,前列腺被刺激到发麻,所以他在床边漏尿失禁了。 沐焓:“…………” “别哭了……别哭了叔叔……你不要哭……我抱着你,我抱着你啊……”沐焓想要抱抱季炡,却被一双被绳子磨破,绵软无力的手给推开。 沐焓感觉心脏被什么深深刺了一下,自己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季炡就没有一点想念自己吗?为什么……沐焓很不理解,难道他不怕自己不再回来了吗? 沐焓没有再动作,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希望叔叔能说出一个能令人满意的回答,但内容究竟是什么,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 “这算是什么理由吗?为什么我不能喜欢我的监护人?那我不做叔叔的孩子就好了,我们不要再维持这种关系了……” 这个瞬间他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因为季炡的神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沐焓从那张惯常自如的脸上看到了惊讶、愤怒与悲伤,或许还有其他感情,它们交融在一起,能令任何看到这张脸的人心脏骤停。 季炡不可思议地望着他的眼睛:“滚出去……滚出去!!!” 沐焓一怔,望着他,忽然听到有东西碎掉的声音,血和肉都被什么东西疯狂绞着,生命正在被一种鲜活的情感所消耗,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知所措,手脚并用的往他跟前爬。 “滚出去……我叫你滚出去!!!”季炡开始愤怒地大吼咆哮。 “叔叔……叔叔,你听我说,我……我不是,我……我说错话了,你原谅我……你原谅,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这样了……我不会这样了你,你不要赶我走……不要抛弃小狗,别讨厌小狗可以吗……小狗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求求你……小狗喜欢叔叔……叔叔也喜欢小狗……” “叔叔……叔叔啊……你理理我……求求你理理我啊……别不理小狗,小狗错了,再也,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求求叔叔……”沐焓抿着嘴,两只眼睛亮晶晶的,跪在地上一个劲地求他。 沐焓的心脏揪疼了一下,然后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叔叔……”沐焓把身体放得很低,抬头望着季炡,“你真的要赶小狗走吗?” …… “打我好不好?”沐焓摇晃着高大的身体,对着江边的一群不良青年说。 “有病吧……等一下,弟弟还在上学?”旁边戴着墨镜的把眼镜推下来一点看他。 “真他妈多……”沐焓低头用下巴看了一眼这些人。 怎么办……不痛…… 没有感觉……为什么不痛呢? “操……打死他!打死他个小逼崽子!!!” “等一下,别弄死了。” “妈的!大哥问话你哑巴了吗!” 那些人走了,他被落在江边。 沐焓一摇一晃地回到家,推开常年不锁的院门,走到别墅的大门前,站了很久又慢慢蹲下来,像一条弃犬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却被主人丢在门外,始终不敢进去。 “可是我真的很爱你呀……我该怎么办……小狗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主人……”吧……” “叔叔……小狗每天都好害怕,怕你说你有其他孩子了,要把小狗赶出去住……怕你说其他孩子很好,很听话,性格很温柔……他们会做数学题,能考出很好的排名,在学校总是被老师夸,能考上很好的大学……可是小狗从来没有上过学呀……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理由,但是……但是……呜呜呜呜呜……” “求求你了,叔叔……叔叔……” 季炡拖着肿了的脚踝,一步一步走到一楼来,他想要出去找沐焓,但那孩子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等一下,难道自己有做过什么令他不安的事吗?是因为前段时间连续好几个晚上不回家吗? 想清楚了这些,季炡给沉重的脚踝套上护踝,穿好鞋打算去找他的孩子。 一门之隔,里面躲着不敢开门的人,外面站着不敢进去的人。 如果小焓不再回来了该怎么办…… 他的手按下了把手。 孩子坐在冰冷的台阶上,一脸伤痕,衣服被撕破,红肿着眼眶,缓缓回过头望着他。 季炡一顿。因为他看到了自己最宝贝的孩子被弄得脏兮兮的,像条被弄脏了一身雪白绒毛的大狗。 他突然努力挤出违和的笑容,好像一个小丑:“你看叔叔,叔叔,小狗已经受到惩罚了,很疼……小狗挨过揍了,这里,这里都好疼……叔叔,小狗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啊……” “叔叔,为什么不能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呀……小狗好难受……呜呜呜……小狗真的,真的好难受……好痛,这里好痛……好难受啊……叔叔……你抱抱小狗好不好,你抱抱小狗……”沐焓哭着哭着突然脸色胀红,呼吸急促,说不完一句话。呼吸过度让他的大脑发胀。 良久,他才感觉到疼痛到快要碎掉的肩胛骨上被温暖的手掌缓释了痛觉。 小狗猛地止住呼吸,去认真地听主人的声音。可是他居然听到主人说了那样的话。 【沐焓的日记】 人声嗡嗡地,从我耳边掠过。 低头,进去,走一段距离画面就大不一样了。酒吧吧台上坐着很多正在缠绵亲吻的男男女女,他们亲嘴的样子就像是在疯狂地吃着什么恶心的东西,看得我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心情更他妈的糟糕了。 我走过去对他笑了笑:“找权宰赫的。” 我走到t字包厢的时候看来权宰赫已经完事了,包厢的门半开着,我能想象到有人大哭着推开门跑出去的样子。 沙发上有点和红酒质感不同的液体,是血吗?权宰赫又玩了什么?拳交?还是茎交?不会弄了什么需要流血的极限性爱吧?我竟然能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副画面,四肢纤细皮肤白皙的男孩被强行按在这里,被凶残的捅抽撕扯着屁股缝中间的小穴,包间里是凄厉的尖叫声,男孩痛哭流涕,想要抓住什么,双手却被死死地钳制在身后,只能崩溃地大哭着。 权宰赫是我通过学校里一些不学无术的“底层人士”认识的,他们多半是靠父辈过硬的关系进来的这所高中,所以大概也会认为那些考进来的人付出的努力很可笑。 他想上我,我能看出来,但他这个人很奇怪,他想让我被上得心服口服,好像不想对我用强。按照他这种混黑的老大作风,完全可以把我绑到黑巷子里轮奸了,可是他没有。他说他喜欢我身上的戾气,总有一天要让我亲自跪在他的双腿间给他吸鸡巴。 “你在这里干什么了?打人了吗?怎么这么多血……” “过来了?” 权宰赫没说话,我当他默认了。 叔叔最近太忙了,他本来就有很重的黑眼圈,阳川这边他是要管的,我不想他半夜还在外面处理案件。检察官的那身衣服穿到他身上的时候就代表着他要远离我,所以我不喜欢他穿那件衣服。 “那事情跟你没关系,你完全没必要管。”我 “必须管。”权宰赫转过头回答我。 就在这时,权宰赫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冲到我身前,一把把我推到沙发边,我重心不稳被推倒在沙发上,他的身体顺势压下来,我背对着他回过头,黝黑的眼睛跟我对视着。 “就……只是因为我?”他的体格跟我差不多,属于肩膀比较宽的类型,因此他只能靠双手钳制住我的脖颈。我没反抗,但我认为论力气他不如我。 “呵……不是说过要让我被上的心服口服吗?怎么了,要打我吗?” “比起这个,我感觉你的状态不太好呢,硬得起来吗?”我被他摁着脖子,用眼角余光看向他的下巴,反手拍了拍他的下胯骨。刚才那些小男孩明显还没能满足他的心理,但他的身体已经快垮掉了。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随便放人进来!!!” “说!” “我他妈的让你说你听不见是吧?!”权宰赫很显然是把对我的怒火发泄给了可怜的酒保。 “这么点逼事儿还要来跟我汇报!?没看到我正忙吗!” 权宰赫骂了句妈的,用力摁了一下我的脖子,之后不舍地放开了。 权宰赫一边骂着脏话一边整理自己歪歪扭扭的西装,我看到他小臂上鲜艳的纹身,好像是张着嘴的粗壮蟒蛇,嘴里面是血红色的,有两颗尖牙。 权宰赫用出去前最后留给我的那个眼神告诉我。 会吗? 我笑了笑,随他之后走出了娱乐场。 “疼吗?” “电鸡巴疼还是逼疼?” “后面就是你的狗逼!记住了吗?” “主人最喜欢看你疼的样子了,就算你感觉没有那么疼,也要尽量装出疼的样子,多叫,多说骚话,多叫主人们拿大鸡巴捅你的贱逼,你现在是我们的头牌童星了,很多主人爱你的。”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落在他的奶头上,瞬间多出一条骇人的红印子。 “汪……我是肮脏的贱狗,请主人狠狠调教我的贱鸡巴和臭抹布一样的脏逼,请……请主人允许我问一个问题……” “小林呢?2号笼子的小林,他是条棕色头发的小狗,皮肤很白,上次贱狗的贱阴茎被做入珠的时候操过他,他流了好多血……他去哪里了?前几天明明还在贱狗旁边的……” 屄尻区……等一下,那里的小狗每天都要大张着双腿,双腿会合不拢,身体被塞进墙体里,只露出下体和腿来供人发泄欲望,后穴和前面的阴茎会被随意玩耍,尿道甚至会被扩阴器扩张成一个大洞,用完一次就要在尿道或者后穴里塞进一粒米饭或者豆子,最后生殖器官里全部都被塞满,惨不忍睹,是这里最低等的性奴,脑子里会被灌输一些物化的思维,想象自己只是一件物品,会得很恐怖的病,到最后连爬都爬不了,就被宣布报废,用废弃以后会被鞭打至死,然后扔掉…… 啪—— “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我看你是想去当肉便器了是吧?还想被电鸡巴吗?反正你的贱鸡巴刚做了入珠,用这里挨电能一下子就送你上巅峰,电死你个狗逼……敢跟主人顶嘴了?啊?电死你……狗逼,脏逼,臭抹布……” “还敢提要求??!我看你是嫌命长了!臭抹布!” “……” 黑暗中,沐焓后背冷汗涔涔,剧烈地抽动了一下身体。 “小焓?” 沐焓一把向空中,似乎是想抓住什么东西,猛然睁开双目,额间大汗淋漓,才恍然发觉原来一切都是梦,而身旁也并没有人在呼唤自己。 叔叔呢? 沐焓下床去喝了杯水压惊,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季炡的房间。房门没锁,叔叔没这个习惯,即便是自己对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他也从没想过要把自己关在外面。 叔叔睡着了吗? “为什么……” 人的内心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惧怕的东西呢?你就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敢说出来?我不信你不爱我。不爱我为什么要把我捡回来,我上了你,伤害了你,你拖着个瘸了的腿也要出来寻我,你不担心我吗?我不信。小鬼。 所以你在害怕。我知道。 因为真的不想跟你分开,你总要结婚,我不想你有了别人就离我而去,干死你我也去死,我们去地狱做一对冤魂。 沐焓被他轻微的动作惊醒了,猛然收回已经掐住他脖子的那双手。 沐焓突然往后退了一大步,手向后撑去,撑到了桌子边的什么东西,回头看去,那是个牛皮纸封好的东西。他赶忙把那东西推到原位放好,却无意间看到了上面的几个字——永登浦工业园拆迁案。 等等…… 卷宗里密密麻麻的文字映在他的视网膜上。 黑暗中,沐焓感到一阵大脑缺氧,心脏跟着剧烈收缩跳动着,每跳动一次泵走了血液就再也流不回来了。 那具失踪的尸体。 沐焓猛地清醒过来。 …… 权宰赫冲上来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质问他:“你怎么被打成这样?谁碰的?” “谁打的?你先回答我。”权宰赫怒气冲冲,眼睛里那莫名的怒火还没下去,死死盯着沐焓原本干干净净的脸上突然多出来的擦伤。 权宰赫胸膛起伏可见,气得发抖:“你现在被打成这副德行,我怎么还对你有性趣?” “哦?意思就是你硬不起来?” 沐焓本来想反问他是要朝自己脸上来一拳吗?但这么说还不如直接切入主题。 权宰赫不敢相信,一时间竟然也不知如何做答。他确实想干沐焓,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想象着要干死这个总是拿下巴看人的家伙,把鸡巴狠狠捅进他的后面,干到他双腿发软,最后哭着求饶。 他遇到了什么必须求助于自己的困难?权宰赫内心无比好奇,这个连死亡都不惧怕的人,他会怕什么? 可是沐焓却好像比他更能看懂他的内心。 沐焓把嘴唇贴近他的耳边吹了口气,轻笑:“正因为我什么都不是,所以才会来跟你谈条件。” “就是字面意思。” “不是。” “也不是。” 沐焓的眼睛让人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他的眼尾微微向上,面部逼近权宰赫,下睫毛被呼吸拂乱。 权宰赫:“……” 权宰赫做梦也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要这种东西,这种肤浅的东西根本配不上他。 权宰赫内心五味杂陈。他忽然就想抡起拳头在这家伙满是伤痕的脸上再添一拳。 沐焓被用力扇了一巴掌,脑袋偏到一边。 “嗯。”沐焓抹了一下嘴角的血,又抬起头来看着他。 “不能。” 沐焓唔了一声,似乎是想了想,用手指卷了头顶的几根毛:“读大学吧……” 沐焓笑了:“你给我钱,资助我读书,至少在我找到个正经工作前都要依靠你而活着,那我给你免费操,我们各取所需,等你玩腻我了我也差不多该毕业了,我从此消失,不就好了?” “那就先付定金。”沐焓说。 …… 【沐焓的日记】 2号笼子的小林快死的时候,我去见过他。 小林跟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漂亮男孩完全不一样,他闭着眼睛,躺在即将被清理出去的一堆半死不活的尸体里,原本白皙的身体上烙印了红色的瘢痕,有的血管凸出在外,屁股后面拖着一串东西,或许是肠子,或许是沾血的玩具,这里光线太暗,我已经分辨不清了。 过了很久,小林才动了动睫毛,艰难地睁开眼睛。 “我不是嫖客。”我慢慢抱起他。 他突然就开始哭了,这让我有些手足无措,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哭,难道是害怕我会操他吗?。” 小林用手拽住我的衣服,哽咽着流泪,他的头拼命向上,手指骨抠着我的衣服发白,眼球像是快要凸出来了一样,长期缺乏睡眠让他的眼眶很黑,眼白上是密密麻麻的血丝,那双眼睛一定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渴望活着的眼睛。 “救救我……” 所以我骗了他,我没有告诉他他是即将被废弃的玩具,其实他的命很贱,是有钱人的玩具,跟路边的流浪狗是一样的,要被填埋进水泥桶里,埋进深深的地基中,埋在将来有钱人住着的高楼大厦下,永远被人踩在脚底,连灵魂也无法转世逃脱。 那时候,我看到他笑了。我希望至少那时候他相信了我的话,他足够坚信自己能活着。 哈……我叹了口气。 被叔叔收养后的一日,我去了江南的一片开发空地。 他说,组成我左手上的原子来自宇宙中的一颗恒星的大爆炸,组成你右手的原子来自另一颗恒星的大爆炸。所以这告诉我们,所有生命的本质都是宇宙中的星尘,是那么美好的事物。 我闭上眼,感受着徐徐的晚风。如果叔叔也是星尘,那他一定是玫瑰星云深处最好看的那一颗星星组成的吧。如果我牵着他的手,那么宇宙中就有两颗恒星正在激烈地碰撞出绚烂的花火。 他只比我大11岁而已,我可不想做他的儿子。 这一次我毫不犹豫地说是,我真的很想亲眼看看自由女神的样子,我想站在她的脚下抬头仰望,也想体验一下美国的日落和韩国的究竟有什么不同。叔叔笑着说,好,有机会他送我出国。我也笑着告诉他,自由女神跟叔叔比起来不算什么。叔叔说怎么会,别开玩笑了。 我曾想过,要不要打断叔叔的腿,切断他的四肢,把他捆绑在我的身边,每天喂他吃我亲手包的猪肉饺子,为他擦洗睡莲一样瘦弱的身体,每天和他做爱,亲吻他睡意朦胧的眼角,亲吻他的笑容,亲吻他的泪水。 对,我的内心就是这样的阴暗,我就是这样一个死性不改的坏人,我不想去怪任何人,我知道也有那些生在艰苦条件下但仍然可以保持本心的人,但很遗憾我不是。 我从小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我没有自由,所以也想要剥夺别人的自由。一个人的孤独是很绝望的,但如果两个人一起的话,那样就不算孤独了吧? “等一下。”权宰赫突然叫停。 “找……找点人来给你看个示范吧,你先看再决定要不要给我上,被我操很疼的。” “我喜欢用电。”权宰赫说。 “针刺进你的射精中枢,电流会刺激得你不断高潮射精,你会翻白眼,全身痉挛,抽搐。” “可能会把吃过的饭都吐出来。” 沐焓能观察到权宰赫细微的表情变化,他在忍耐着什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牙齿被咬得很紧,按他这种黑社会的作风,下一秒应该把拳头砸自己脸上。 “嗯。” 沐焓低头想了想,说:“走投无路的懦夫吧。” 权宰赫看起来有些无奈,包间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他松开沐焓,向远处走去。 “听这话的意思是还有第二次?”沐焓问。 “……” 那时候沐焓的拳头捏得很紧,他在心里劝说自己,千万不要多管闲事,千万不要多管闲事,闭上眼睛尽量不去听那些凄厉哭嚎的声音,可是脚步却不自觉地越来越缓慢,手背上的青筋越来越暴,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那群人的跟前。 地上的男孩大概是上小学或者初中的年纪,衣服被撕破了,沾血的内裤挂在脚踝边,他就光着屁股坐在一 他的眼角有被打的痕迹,擦破了皮,血渗出来。沐焓知道那个姿势,有一个人把男孩的头摁在地上,有一个人抬起他的屁股,他的膝盖跪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肛门被破开,肠道被疯狂的抽插着,所以脸蛋才会在地上被擦破出皮来。 可是那个时候他分明听见了小林的哭声,2号笼子里那个被轮奸至死的男孩,小林在自己耳边大哭着说“大哥哥,救我”“哥哥,你为什么不救我”“你为什么骗我”“你明明说过我能活”…… 那是与你毫无关系的人,你为什么要为了他而自陷风险,而拼尽全力,而赴汤蹈火呢? 黑暗中,沐焓的头越来越低。 幽暗的包厢里,有个字眼刺痛到了权宰赫,他转过身来看着沐焓:"是……是又怎样?我喜欢的是从前的你,而你现在看起来就跟那些卖身赚羞耻钱的男妓没什么区别。" “……” “滚……” “滚去拿钱……你滚出去,”权宰赫指着门,“滚去拿钱,想要多少拿多少,永远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你他妈……你他妈的你说呢!!!我辛辛苦苦期待了一整个夏天的人,到头来是你这样一个垃圾!我觉得不值!” “钱……我总有一天会还给你的。”沐焓觉得自己应该解释点什么,但最终只说出了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来。 权宰赫低头看着自己新买的沙发,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条缝隙。 “谢谢你的告白,但我是个不值得的人。” 江南别墅。 “大晚上的去哪呢?” “都说了,脚痛就先在家里办公嘛,家里的办公条件明明比检察院好多了。” “有什么不能的呢?” “叔叔,你去客厅坐一下,我去做饭好吗?你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来做。”沐焓把他轻轻放下来,扶着叔叔的背小心翼翼地靠在沙发上。 “什么事情啊?” 沐焓眉心微蹙,表情瞬间微冷:“为什么?是什么重要的事,要让叔叔大半夜地跑去别人家睡呢?你的脚这个样子,还不能休息吗?工作比身体重要吗?还是说他比我重要?” 沐焓打断他的话,像条弃犬一样低着头:“叔叔,我想跟你做爱。” 晚风悄悄吹动了树梢,沐焓面无表情地说:“做爱,我想上你。” 季炡在瞬间察觉到了他瞳孔中那种失控的情绪,可当他想要翻身逃跑的时候,沐焓的手已经先一步抓住了他受伤肿起的脚踝,季炡因疼痛而尖叫一声。 季炡额角流下汗水,仰头看向他的双眼,艰难地喘息着:“放……放开……” “跑?你觉得你跑的了吗?” 季炡惊慌失措,用手胡乱推着:“小焓!你做什么!你疯了吗?!” “放开我!小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季炡用手掌推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阻止他正在扒自己裤子的手。 季炡奋力挣扎着,男人的拳头用力捶在他的肩膀和胸膛上,沐焓却丝毫不觉得疼痛,一手钳制住季炡的身体,发疯一样撕扯着他的衣服和裤子,光滑的屁股露出来,阴茎疲软地吊在双腿之间,最终只给他留下一双袜子。 “那我嫉妒啊,叔叔,你说怎么办呢?我怎么就是这样自私的人呢?” 沐焓一把捏住季炡的脖子,季炡难受地仰起头,用被捏紧的气管艰难呼吸着。 沐焓把人在沙发上摆正,让他上半身尽量趴在沙发坐垫上,捉起他的小腿向两边掰开,让季炡保持着趴着翘起屁股的姿势,干涩的屁眼露出来。 “不要……”季炡惊恐地回头,声带染上哭腔,求他,“不要,不要……小焓……”话,叫他一起来玩好不好?” “叔叔,我好急呀……你回头看看我的大肉棒,竖起来了,好硬,胀得特别疼,怎么办……好想进入叔叔的这里,插进去,小狗想要插进去怎么办呢……”沐焓用手指在季炡的穴口揉弄抚摸着,“好像有一点点撕裂,我给叔叔舔舔好不好,舔舔就不痛了……” “不要……不要,脏!!!啊……” 舌尖从肠道深处拉出银丝,沐焓问:“舒服吗?叔叔?” “叔叔大张着腿的样子真漂亮啊……”沐焓的双目一片混浊,嘴角挂着淫靡的液体,痴迷地说,“屁股这里,滴滴答答地流着白色的东西,大腿根这里的咬痕很漂亮呢,肛口这里也是哦,一跳一跳地在动……啊……我好硬啊,你看到我这里的血管了吗?它好凸出啊……我有点急,怎么办叔叔,你准备好了吗?” 沐焓冷着脸,一把揪住他的脚踝把人拽回来趴好,狠狠拍了一把他的臀肉。 “别跑,叔叔,你跑的话我就不给你扩张了嗷,那样超级痛的。” 沐焓扑上来咬住他的耳尖,回应着:“嗯……疯了,因为他爱你了,怎么办呢?不想离开你……” “那你……”季炡喘着粗气,“那你就拔出去啊!” “呃!!”季炡瞪大眼睛,大张着嘴,想要吐出什么的样子,沐焓顺势把手插进他的嘴里模仿者性器抽插的样子来回翻搅。 啪啪啪……啪啪……沐焓开始大力抽插,阴茎抽打着季炡的肛口,季炡在他身下颤抖着,肠肉一阵一阵地痉挛,后背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来。 口腔还被他的手指填满着,季炡崩溃地摇头,面色已经泛上不正常的酡红,看起来像熟透了的桃子,浑身上下能进去的洞都被堵住了。 汗水顺着季炡的额前流进眼睛,他闭上眼睛。 昏暗的灯光下,沐焓却仿佛听见他心底的声音,靠近他的耳尖回应道:“叔叔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太爱你了……”沐焓吸了一口他身边的气息,“我想住在你的身体里,一直和你在一起。” “你知道吗叔叔?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这么想了。” 肚子里面被肉棒搅成了一团,季炡难受地用手摁住肚子,像是要把那一根强行挤进来的东西给摁出去。 “我射在你里面好不好呀叔叔……你怀一个小宝宝给我,然后你发现那个小宝宝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每天都喊你爸爸……” “爸爸……爸爸……小狗好喜欢你呀……” “呜呜呜呜……松开……快不行了……要死了……” “求你了……求你了,沐焓……” “叔叔是怕这样畸形的关系夺走你现在的一切吗?” 沐焓温声细语地问他,身下凶狠的阴茎却操得越发起劲,肠肉被搅得外翻出,黏腻的水声响彻整个客厅,混合着季炡的哭声和哀求声,让深夜的颜色更加幽暗。 黑暗中,沐焓的眼睛发着光,从身后靠近他的耳畔,低声问他。 “……!” “呼……”沐焓深呼吸一口,趴在季炡光滑的后背上,轻声呼唤他的名字,却发现季炡早已昏迷。 瞳孔中只有一人的身影,耳畔也只有一人的呻吟。 “叔叔……我们要一直逃避到什么时候呢?” 1999年12月25日金浦机场小雪 其实权宰赫的告白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我需要他做我走投无路时的垫脚石,我需要他的爱慕来换取一张亡命之徒的机票。 就像现在的我一样。我也是这种没有勇气的生物。我不是没有努力过,我也曾想过永不放弃,我羡慕拥有那种精神的人,我曾试图和命运抗争,想找到一种权衡的方法,能让我们永远维持着这种平静的关系。但是随着年岁渐长,我越来越认为那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我已经替叔叔想过了,他是人,他也怕,我不想他的努力付之一炬,如此遗憾地渡过一生。 冬风刺骨,大韩民国的太极旗在广场上飞舞着,我回头看向它。 “……” 遗憾是注定的,圆满是相对的。 我突然发现我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任由身体慢慢蜷缩成一团。 我不想走,叔叔……呜呜呜呜呜呜…… 我不想离开你,这才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叔叔,如果崔胜道要公开我那些肮脏的过去,求你……不要看我落魄的模样。 我是个不值得的人。我从出生起就注定过不上平常的生活,我也不甘平庸,我也不愿作为有钱人的玩物,像个垃圾一样地渡过一生。所以我要去一个大家都不认识我的地方重新来过。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出发大厅里的我像个傻子一样发出可悲的哭声。 请你不要经常搬家,说不定我会在某个非常想你的夜晚飞奔回来,看一眼你是否过得安好,我不会再去打扰你的生活的,所以求你不要经常搬家,我怕我找不到你了。 那天我想了一夜。 叔叔,虽然你听不到,或许也不想听,但我还是要说,我爱你。同时,我也绝不会相信,你对我没有一点点作为爱人之间的爱,你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我从来都不相信这句谎话。 但是……哈,好像现实并不能像我想象的那样呢,我的存在只会毁掉你的一切。我能看到你常年堆积在眼下的黑色,也能看到你内心最纯洁的白色,所以,我其实是叔叔的孩子吧。 谢谢你,叔叔。当年其实如果你没能下车看我一眼,我也想好了对策,但是……谢谢你当年愿意把车停在路边,下车并把我捡回家,谢谢你在除夕夜给我的那一盘猪肉大葱饺子。 我永远想念那个冬天的雪。 卧室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朴济安连忙过去抱住他,把人上半身放回到床上,听见季炡小声说:“小焓……小焓没有回来,我把他弄丢了……弄丢了……” “小焓?”季炡突然抬头看向朴济安的眼睛,“你回来啦?” 听到他的话,季炡好像清醒了不少,突然摇着头,一把打开朴济安的双手就准备往下跑。 “季炡!”朴济安和李妍珍两人才勉强把醉汉一样的季炡扶住,“你要永远这样吗?!” 挨了一巴掌的季炡愣在原地,脑袋里突然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 季炡好像真的被他这一巴掌打醒了:“……出去。” 季炡摁住太阳穴让自己的脑袋转起来:“你不是叫了医生过来吗?” 李妍珍看着房门里面,担心地问:“季检不会出什么事吧?” 李妍珍点点头:“好吧,辛苦你了朴检。” 只有月光照进的房间里,季炡睁着双眼,侧身望着屋子外的那棵大树。它的枝叶被一层薄雪覆盖着,很安静,微风一阵,吹落一抖洁白。 我想你了,小焓。 季炡穿好衣服打开门,发现朴济安竟然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听见动静,朴济安起身回过头来。 季炡啪的一下打开灯,刺目的灯光照得朴济安眼前一黑。过了一会儿,季炡把一个装着东西的信封袋交给他。 “权宰赫?这是谁?” “这个人经营着阳川一带的大小娱乐场,他应该知 “你怎么知道是他?” “你……你什么时候调查的权宰赫?” 朴济安略有戒备地皱起眉毛:“什么?” 季炡大致感觉到了沐焓是怎样存活到现在的,他的手上不可能清清白白,如果深究这个人,势必会牵扯到他的孩子。 “谢谢你。” “嗯,一刻也等不了了。” “走吧,”季炡道,“我要把孩子找回来。” 1999年12月28日大雪转晴 我总是难以忘记一些事情,比如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一个我以为普通的下午,事务官将一个闪存盘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让我对里面的起诉材料做最后的确认。 我想到了自己看这些视频的时候心情不会太好,也许会很愤怒或是难过,但我没想到自己会是现在的模样。 因为我认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 显示屏上的画面还在播放着,男孩浑身赤裸,脖子上是一条栓狗的皮带,银色的链子被抓在别人手中。他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下体被蹂躏得流血,滚烫的血顺着他白皙的皮肤滑下,大腿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银色的手术刀切开他阴茎的皮肉,男孩眯着眼睛,尖叫着大哭,撕心裂肺地嚎叫,挣扎,却怎么都无法逃脱自己任人宰割的命运。 “呕呕呕……呕呕呕……” 男孩视线的好像透过了屏幕,就那样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 那是沐焓……画面中的孩子是我的心头血肉,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他! 他的身体被反复抽打,电击夹夹住他的双乳,一根根鬃毛被强行插进他的奶孔,一根电击棒插进他的下体,以人体安全电压的上限反复电击着他的身体,男孩的双目逐渐迷离,被强烈的电流刺激到慢慢失去意识,翻着白眼剧烈地摇晃着身体。摄像机对准他脆弱的阴茎拍摄邪淫的视频准备贩卖。 他们把男孩关在没有一丝光线的漆黑小房间里,一关就是整整三天,吃喝拉撒都要在这间狗笼子里,男孩绝望地敲打着房间的门,哭声撕心裂肺。他的声音从刚开始的大吼大叫渐渐变得很小声,从刚开始的询问变成了低声哀求,从失望变成了绝望。 “为什么……” 我蹲在地上捂住头,大颗大颗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一地,我意识不到人性中最卑劣的东西正在侵蚀着我的灵魂。 “是谁都好……” 我自以为能平静地看着那里的孩子以一个单纯的“受害人”的身份受到残酷的性虐待,毕竟我是个见过许多生死的检察官。可如果那个孩子是沐焓,我一定会疯掉。 那些臭虫们……我要用正义将他们绳之以法吗? 我想现在就带上枪直接打爆他们的脑袋,他们弄在我孩子身上的那些脏东西,我要原封不动地塞回他们的脑子里。 这些蛀虫,垃圾,败类…… 比起这些,我更加迫切地想要我的孩子……我想要他回来。 “小焓啊,你在哪……” 接到那份起诉材料的时候,我拿着手机的手臂是颤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一地,我忍不住放声大哭。的模样,我盯着显示器的屏幕,心如刀绞。 我害怕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可事实并非如此,只是看见你的那个瞬间,我想起了我死去的弟弟。 我一直以为他不认得我了,因为实在太久不见,但那年在汉城的街头,他蹲在汉大学生超市转角的巷子里抽烟,和同学路过的时候,他就那样抬头看着我,指尖夹着一根很细的香烟。 他应该很想开口叫声哥,但那时我的身边是汉大的同学,他看了看我的同学,眼神在我和他之间来回游离,最终只是装作不认识。 凭什么好的资源给了我,凭什么他一无所有?其实我也说不上来,这是注定的事情。 那时的我看不出死亡的气息正笼罩在他的周围,那是种绝望又无能为力的眼神。那双眼睛也曾经炽热,藏着嫉妒与不甘,羡慕与憎恨,如今却只剩下平静,他看着我的样子像是在看着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可弟弟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蹲在地上抽完了最后半根烟,我的眼神也仅仅只是在他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秒而已。 在那一秒钟,我放弃了他的人生。 他说的没错,我跟杀了人,却还想要活的亡命之徒没有什么区别。我现在仍然站在这里,只不过是在用利用这个身份赎罪罢了。是人就会错,是船就会沉。这个身份对于我来说是个赎罪的笼子,我从不断审判别人的那刻起,就走进了自己的监狱。 你的眼神无比纯澈,你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仿佛我三十年的生命都是为了与你相遇,那个瞬间是我人生的第二秒。 小焓,你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吧?那种感觉真的很可怕,我不想再体会那样的痛苦了。 可现在我清楚了,你不是任何人的影子,你就是你,我对你的感觉不是哥哥对弟弟的喜欢,不是大人对小孩的喜欢,而是爱。 在你一走了之的这些天,每个夜晚我都能感到自己的心脏孤独地蹦出一些干涸的血液,它们缓缓流进我的四肢,刺痛着我的,叫嚣着,要我去把你寻回来。 “小焓……你回来好不好……” 以我之力或许无法改变秩序,但这一次,我想保护你。 以后我做你的壳,永远保护你,爱护你,不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但我也因此而更加勇敢。 我喜欢你。 和你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包括和你的那几次做爱。我的身体很诚实,我喜欢和你做爱的感觉,我喜欢你进入我的身体,我喜欢你射在我里面,我喜欢和你唇齿交缠的感觉,尽管我每次都不说。 “小焓……”我捂着头蜷缩成一团,想尽力让自己不要哭得那么狼狈。我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到底为什么会爱上你这样的孩子…… “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我就是爱你啊……” 你等等叔叔好不好,不管你在哪里,世界上的任何地方,我都能把你找到,因为我是你的长腿叔叔啊……叔叔是特别厉害的人,叔叔能保护所有人,叔叔能开着小汽车送你上学,在学校门口为你整理领带,你能昂首挺胸地向我招手,我在门口向你微笑,绿茵围绕着你,鲜花为你开道,你趾高气昂地告诉其他孩子们,你的爸爸是个检察官,是特别厉害的人,他能保护所有人。 我想遇见你,不是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手心里护着,你永远做个孩子,我做你的壳,我永远爱你。 小焓啊,等着我,我来寻你。 今天是旧世纪的最后一天,沐焓来到这里已经三天了。但这三天对于他来说却并不是飞逝的。 他曾有一些黑暗的过去,他也曾想过生命会终结在暗无天日的阴沟了,但他不甘心,他可以认命,但在那之前,至少他有想要去的地方,有想要见到的人。或许正是这么一点可怜的不甘心,就这么一直支撑着他慢慢走下去。 纽约的冬天很冷,晚霞也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看,但他是真的很喜欢自由女神像,好像站在这里吹风,就能听到叔叔在那个黄昏问自己的话。 “唔……美国好吗,叔叔?” “不是哦……我没有那么想去上学,但我是真的很想看一看自由女神,听说日落时分的那座塑像真的很美。” “……嗯……真的很想看。” “上大学……需要多少钱?” “……” 为什么要在离别前对叔叔做那样的事?强迫他,威胁他,说要把他的腿打断,让他从此失去一切,永远囚禁在自己的身边呢?也许是想要在临别前满足自己的一次愿望,想要对他说的话全部宣之于口,不要总是装作一个很乖的好孩子,把这么多年来的自己全部展示给他,包括内心最扭曲的一面。 可是如果还有方法,谁会放弃自己的人生呢?谁会想要重头来过呢? 寒风呼啸而过,纽约的冬天大概比汉城还要冷上许多。 他会……逆着时间来找我吗?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不得已?如果自己不是被抛弃的小狗,叔叔还会愿意捡他回家吗? 呼呼—— “谢谢你,大哥哥!” “妈妈!刚才有个叔叔好奇怪哦,他好像丢了什么东西,是他的宠物吗?” “你在说什么,凯瑟琳?” 中文……日文,韩国人,奇怪的……宠物,找东西…… 沐焓皱皱眉,一些单词的碎片逐渐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一句完整的话,他好像理解了小女孩的意思,等到他再想要回过头去询问的时候,那对母女已经朝着人很多的地方走去,逐渐看不到了。 在这喧闹的人世间,有一个红线正穿过千山万水牵引着他。 欢呼声,风声,海浪声,自由女神的光辉照彻冬日的夜晚,幸福的笑容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唯独沐焓觉得少了些什么。 不该少的! “小焓……小焓……”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这一瞬间,沐焓不受控制地回过头去。 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对视的那一秒,他的世界一片安静,欢呼声,风声,海浪声,什么都听不到了,他看不到周围的一切,只能看到那个身影正在奔向自己。 无数的情感揪扯着沐焓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宇宙中的亿万颗星星为他们停止了运动。 良久,沐焓松开了他的星星。 “因为你说喜欢自由女神,我想……”季炡抿了下嘴,强忍着某种快要崩溃的情绪,“我想你会来这里的,自由……自由女神好看吗?” 季炡:“那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抛下我离开?” “为什么对我做了那种事情却要一声不吭地离开!!!你说了爱我,然后就这样走掉了吗!” 落雪了,一片两片飘在他们的肩头。 “我很怕冷的……谢谢你,叔叔,谢谢你让我曾经有过一个家。”沐焓再次紧紧拥抱住他,让他的脸能够埋进自己的肩头放肆 等季炡终于哭完了,他拉住他的手指着远处。 季炡的瞳孔微颤,深黑色堆积在他的眼底,很明显他已经很多个夜晚辗转难眠了。 “嗯……”季炡也抱紧沐焓的身体,声音开始哽咽,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背对着他,终于勇敢地说,“不要再走了,小焓,叔叔错了……” “因为害怕……”季炡抹了一下脸颊,“怕再睁开眼睛,就发现床边是空的,没有人……叔叔根本就没能找到你……小焓,跟叔叔回家吧,求你了,跟叔叔回家吧,回来吧……叔叔不能没有你,叔叔会疯的……我会疯的,沐焓……” 没等他说完,季炡已经吻住了他的唇,给了他最好的回应。 “好呀,小狗永远也不会离开主人的,小狗永远是叔叔的小狗,小狗很爱你,我很爱你,叔叔。” 他们的额头相抵,在新世纪伊始。 沐焓望着那遥远的城市广场,所有的一切都是热烈而灿烂的,他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全世界。 叔叔,新世纪的钟声,我们一起听吧。 ——《壳中人》系列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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