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星空唯美,天高日清,但无月,适合催情纵欲。 方过云披散头发,赤裸着,脖子被勒一道醒目的红痕,雪白的臀上红彤彤一片,蔓延到腿根。她狼狈不堪,却仍在男人身下张开双腿,应合交缠。 他抓起她的头发,眼底是漩涡似的深不见底的漆黑;又轻易摁下这颗已然空空如也的脑子,压下身,不轻不重地:“让你放下了?” 这个高度很方便,他狠厉,性器毫无怜惜之意地撞进深处,子宫口刹那就感到一阵酸楚。 周悬光从来听不到她的求饶,从她身上撑了起来,垂眸望着抽搐中带动地不断骚动的娇臀,毫不客气地扇打几下:“求什么?爽到高潮了。” 他勾唇而笑,按着她头颅的力道越发有力,仿佛被他找到完美的使力点,他抬臀挺胯肏弄得越发自如,次次都让宫颈和龟头亲密接触,碾着那里,把那阵酸麻痒意直接传到心口。 “喜欢吗?”他弯下腰凑近她耳边,明明近在咫尺,又仿佛高高在上。 “喜欢谢谢谢谢嗯唔啊” “啊唔” 周悬光也是,拽紧了她的发根,闷哼着轻耸。 周悬光没理会她,径直抽出来,扯出她脑袋,欣赏一番她迷离混沌的脸,轻轻拍了拍,粗鲁地爆脏话:“要个鸡巴。” 他把她脑袋丢开,扔在床上,下床去洗澡了。 - 反正不是自己的电话,她懒得去接。 他随手一捞,接听。 方过云也认识。 方过云翻了个身,双手托腮,半趴着,饶有兴致。 周双双,双去双来,名字里藏着父母美好的爱情,在方过云眼里却是最晦气的那类名字。 周悬光不出所料地应下,且毫不犹豫:“好。”他随手脱下刚换好的衣服,问起周双双出走的时间地点以及在这之前母女两的冲突。 方过云这才从床上爬起来,随手披了个毯子,赤着脚下地去抓他的衣袖,着急道:“你去哪儿?” 然而这些,周悬光都视而不见,剥去她柔软乏力的手,将要冷声驱赶她时好歹是注意到了这双手的手腕上残留着的两人欢爱时他捏出来的红痕。 方过云挨过来,撅起嘴:“我也要去。” 方过云缩了缩酸软无力的腿,动不了一点,一时气苦,怯生生道:“那你能回来陪我吃早饭吗?” 方过云一向不敢骄纵过头,抱着他恋恋不舍:“那好吧。”她抬眸,水光潋滟地:“我等你哦。” 方过云的目光追着他,直到房门阖上,她才收敛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