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锁,里面也没有尸体或者凶器,只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 我看见了我的包,瘪瘪地靠墙而立,我急忙跑进去,发现包里空空如也。 我失望地把包放回原处,忽然一个想法掠过脑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我还是遵循着这个想法,来到阳台。 我心里涌起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我赶紧离开阳台,不想让这种奇怪的感觉动摇我。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连能沉住气的世良都忍不住发出催促短信。可我依旧没有找到我要找的东西。 哈罗蹲伏在门口,哀伤地看着我离开。我不忍心看它失落的小眼神,跑着出了门。 我在后座用力打了几下脑袋,吓得司机以为我神经错乱了。 刚一下车,就看见了涩谷夏子。这种微妙的缘分,让我决定试着打同情牌。 我愕然。忽然想起她在美国留过学,没准真的跟我认识呢。 我从短短的一句话中,得出了三个结论: 二、她和朱蒂关系很好。 好极了,这下可热闹了。 我当晚就住下了。 “涩谷小姐你很有钱吧,为什么还要找室友呢?”我环顾着她装修精美的家,问道。 “嗯……”其实我也怕啊,跟踪狂什么的。 “不过不用担心太久,我已经拜托了一个很可靠的私人侦探帮我调查。”她满怀希望地扬起额头,“他的口碑好像不错,还是个大帅哥呢。” 好累,收拾好了早点睡觉吧。 开会完全没我的事,在3d立体声的摧残下码出了三千多字,厉害吧(oo) 风见跟在安室身后下了车。 风见揉眼睛,把眼镜擦好带上:“真是抱歉,最近睡眠有点少,我毕竟没有降谷先生那样充沛的精力。” 安室掏出钥匙,刚一插进去,眼神就骤然锐利起来。 风见见状立刻也警惕了起来,跑到墙边贴墙站着,像个要发动突袭的警察。 是他多心了吗?但门锁旋转的角度并非自己锁门时预留的那个角度,说明有谁开过这道门,用的还是配适的钥匙。 “发生了什么事吗,降谷先生?”风见不解问道。 看到敞开的阳台的门和被小心翻动过的一些物件,他哼地冷笑了一声。 “啊?有没有丢东西啊?”风见一听,急了,像个老妈子一样开始念叨需要检查是否被偷走的物什。 风见一脸诧异地止住了碎碎念,看见他的上司忽然嘴角一扬,快步走到床边,蹲下来从地上捏起一根酒红色的卷曲长发。 “原来如此。”安室低低笑道,举起那根头发,“闯进了一只迷路的小猫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