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路过的那个诊所规模挺大,我看里面有几个患者在打吊针,坐在门口窗边的又是个男医生,连忙转过视线继续往前走,生怕被他们看见。 我满脸羞赧,该如何跟大夫说出我的病情呢?真的很难以启齿。 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挨到那时候,流出的血已经沿着裤腿淌了下来,我从来没这样害怕过,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好想有个人能陪在我身边,陪着我一起面对医生。 夜风有些阴冷,我瑟瑟地抱着肩膀,终于在两个打烊了的餐馆中间,看见一家简单却整洁的诊所。 她有一双修长的小腿,踩着棕红色的牛皮高跟鞋,长得很漂亮,眼角微微下垂,一副总有些倦怠的慵懒模样。 我的声音很哑,可即便我把嗓子喊得嘶哑,撕心裂肺地哀求他放过我,他还是像一头失控的猛兽,几乎将我碾成碎片。 “你——”她打量着我,目光扫过我的印有明显指印的下巴和脖颈、红肿的脸颊、皱巴巴的上衣和裸露在外的布满斑痕的锁骨部位。 说罢,锁好大门,搂着我的肩把我领到走廊最里面一间宽敞的诊室。 我努力平复心中的恐惧,咬着牙答道:“我……出了很多血,虽然是……第一次,可是出血量有点不正常,而且……特别的疼……” 我惴惴不安地走到那张妇科检查用的躺椅上,脱下内裤,果然流了很多血,我都不忍心看我的惨相,哆哆嗦嗦地坐到椅子上。 她细心地检查了一番,抬起头,很沉重地叹了口气:“你——没报警吗?” 我缩了缩肩膀,摇头:“没、没有那么严重吧,我、我们都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我能不能开点止疼药和止血药……” 她气呼呼地从密封的冰柜里取出一个注射器、一副手套和一个小药瓶。 她再度重重地叹气,把注射器的塑料包装撕开,用气愤而关切的目光看了看我:“你的阴道被撕裂得很严重,并不是简单的摩擦造成的红肿,需要缝针——至少五针。” 我求助一样地望着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重新躺下,任由她给我处理伤口。疼,确实很疼,但大约十多分钟后麻药生效了,我在几乎无知觉的情况下被她缝合好了伤口。 好过分。 她洗过手后,帮我把凌乱的头发撩到耳后。 她猛地瞪起了眼睛:“没用避孕套?” “你这个傻瓜。”她似乎对我无语了,“行,我给你开几片,在明天晚上之前吃成功率高达90,记住只能吃一片。一年内最多吃五片,如果你以后还想要孩子的话。” 她又沉默地看了我两眼,叹着气转身继续找药。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