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两个诡异的男生,又怎么解释?我屋里的女人又是谁杀的? 我先是感到气愤,马上又感到惊讶,装傻道:“你……胡说些什么啊,什么fbi搜查官?” “想破案的话,找你那位同事不就行了。”他朝着门看了一眼,“是活锁,一拧就开。不过——” 他耀武扬威似的伸展开两只宛如钢铁铸就的手掌,我浑身一凛,干眨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他是眯着眼睛笑呵呵地说出这段话的,还煞有介事地上下打量我的身体。 “我……我知道了……”我嚅嗫道,“我不会多嘴……” 真是个可怕的人。 他怎么知道我是fbi 的? 不要啊,我可是完全无辜的啊!不要把我视为眼中钉啊,别说银色子弹了,我充其量就是个生锈的子弹壳啊。 在走廊里,我看见大厅居然亮着光,吓得我一下子又缩回到黑暗中。 我犹豫着移动出来,浑身撒发着冷冻猪肉的味道。 “什么味?”他在我头发上嗅了嗅,“你去哪了?怎么一股腥味?” 他居然有些心虚地撇撇嘴,从沙发上拿起一张毯子,披在我身上。 这种明显的渣男事后补救行为,确实有很好的效果,我很不争气地心软了。 “对了,另外两个女孩会不会遇到危险!”我摒弃个人恩怨,人命要紧。 我有点不痛快。当然两个女孩安然无恙我很高兴,可那时我明明很受伤、很失落,他倒好,没事人似的去做侦探游戏了,整个事件受到刺激的,似乎只有我。 我敛起怒色,不让他看出我的低落,跟着他来到二楼我的房间,马尾女的尸体依旧直挺挺地挺在那儿,尸斑更明显了。 “她不是被锁链勒死的,锁链只是个幌子,她的脖子是被一只有力的手硬生生捏断。不知为什么,在她死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凶手又用铁链勒住她的脖子伪造现场,由于血液早已不流通,这种痕迹不难被看出来。” 但接下来他的话,却让我毛骨悚然起来。 我这才注意到,床单上有很多斑驳的泥痕,枕头、床的中段附近,有大面积已经干涸的水渍,因为是混杂着污迹的水,干后还留有清晰的印迹。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就凭你这种警觉程度,在睡梦中被人掐死都不知道。这么没有防备。” 我突然想起睡觉时的那种鬼压床的感觉,浑身一阵发麻。 “啊!”我捂住嘴,后怕极了,“我还以为是做梦呢,竟然会是真的,天啊!” “懒得理你!话说你早就发现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生气地质问。 我气得浑身直哆嗦,以极快的速度抄起地上的锁链。 番外: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