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颤抖的手拿下那个分量相当重的,像是网球包一样的黑色帆布包。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拉开侧面的拉链,将包的上半部分平摊在沙发上。 呈现在我眼前的东西,令我捂住嘴,强忍着不发出惊呼。 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玛歌 夜色已深,停车场里一片死寂。他没有用遥控,直接凭记忆走到自己车前,拉开门,坐在了驾驶席上,并没有对旁边坐着的女人感到惊讶。 “嗯,完事了。”安室在后视镜里看了女人一眼,发动车子,“一个很有趣的小事件而已,已经完美解决。” “那件事?” 安室顿了一下,摇头道:“关于她的一切都是谜,完全无从下手。” “这应该是我的台词才对,贝尔摩德。”安室拐出停车场,驶入一条空旷的大道,“像你这种深受那位大人喜爱与信任的人,也对她毫无了解,我们这些‘小人物’又怎么会轻易探出底细。” 听见赤井秀一这个名字时,安室明显脸色一沉,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狠狠捏着,指节泛出青白色。 安室松了松手指,神色恢复:“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不痛快的往事。” “听你这说法,好像我就是要被肃清的叛徒一样。”安室笑着说,用一个漂亮的漂移躲过了一辆开得醉醺醺的货车。 白色的轿车加速驶入浓浓的夜幕之中,宛如在黑浪子中翻滚的白鲨。 眯眯眼都是怪物 现在,我面临着两个选择。 这是我第一时间产生的想法。我害怕麻烦,留着这个在家,迟早是个祸害。 因为冷静下来以后,考虑的点更多了。首先,持有这种危险物品的夏目秋江,本身就不是个简单人物,哪怕今天从电视里搜出来的是把手枪,我也不会如此纠结。 而狙击步枪则完全不是一回事了,持有这个的,除了执行特殊任务的警察,恐怕就只有杀手了。 警察,显然不是,家里一套警服、警徽都没有,不仅如此,我也没在她家里找到任何与工作有关的东西,她好像是个自由职业者。 我取出枪的主干部位,轻轻摩挲着,触感似曾相识,但仍没能让我像方才那样产生条件反射,我摸了好几分钟,也不知道该如何组装,更别提射击了。 啊,上帝啊,我想穿越回去行不行! 但这也让我明白,自己不能再混混沌沌地过日子了,必须想办法了解过去的“自己”,更重要的是,要学会过去的自己所掌握的各项技能。 我是一个挺乐观的人,即便陷入困境也能尽量看到积极的一面,这样想通了之后,心里舒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