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夏目小姐。”园子首先打招呼道。 “你好,世良小姐。”我赶紧抹干净嘴角的面包屑。 “世良同学可是女子高中生侦探呢。”园子说,“我们刚才还聊到你遇到的事件,她很感兴趣。” “那么,你觉得可疑的是哪个方面呢?”世良问,墨绿色的眼睛热切地注视着我。 “咦?” “当然不会!”异口同声的回答。 “这个,因人而异吧。我偶尔就会涂着睡觉,可以滋润唇部。”园子答道,小兰也附和地点点头。世良则表示自己一直都只用无色的润唇膏。 “确实呢。” 忽然之间,一道闪电在我脑中炸开,我忽然想起来了,一直觉得可疑的地方在哪里。 见我神情认真,三人都直起了身子,互相看了一眼。 我问出了这个问题,三人听后有点惊诧,但都很认真地思考起来。 “哟,你们怎么都一脸严肃的,遇到什么问题了吗?我可以帮忙吗?” “咦?不要小看我啊,别看我这样,也是名侦探的学徒呢。刚才听梓小姐说你遇到了事件,就一直很好奇。有什么问题不妨也让我发表一下意见,或许会有帮助呢。”他看上去有点受伤,语气也变得可怜巴巴的。 “安室先生,你真的想帮助解答我刚才向她们提出的问题吗?” 小兰的脸绯红一片,园子尴尬地咧咧嘴,而世良,则一脸看好戏似的也斜着眼睛。 “我刚才问她们,睡觉前脱衣服的顺序以及——把胸衣放在最下面还是最上面……您大概……回答不了吧。” 推理 他脸上的囧色几乎稍纵即逝,很快就又笑咪咪的了,让我觉得方才的道歉很没有必要。 他如是说道,我竟一时语塞。 他依旧笑容可掬地站在那儿。下午的阳光在他挺拔的身体上勾勒出一层毛茸茸的光晕,他的面容纯净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让我无法想象他散发阴冷气场时的模样。 “这种问题没什么好忌讳的,我当然是放在所有衣服的最上面啦。”她不以为然地说,仿佛有仇似的用眼尾的余光剜着安室,“不过很多时候我都不穿内衣。” 小兰和园子满脸黑线。 “ too”,园子几乎是嚷着说,“正常人应该都是这样啊,谁会脱完以后还把胸衣特意放到最底下呢?” 世良眼睛一亮:“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确实是个疑点。而且袜子这种东西就更不可能往衣服底下塞了。” 同样表情变得严肃的,还有世良。她挑起一侧眉毛:“你刚才说死者的男友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