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高斯特拉收起手帕,没有,毕竟留着也确实是个不错的诱饵。
琴酒微微提起来的心又稍稍落了回去,不过面上是看不出分毫的,表情冷淡依旧:那你指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哦,你还不知道吧?昨天审问的那个。安高斯特拉上下扫视着琴酒,格伦茨(gl/agtentz),那家伙可是个催眠师,那个女fbi可扛不住他的催眠。
催眠?fbi应该会有对于这种东西的抵抗训练,你确定可靠么?
琴酒挑了挑眉,提出了适时的质疑,而且催眠拷问出来的东西,你怎么检验它的真实性?
你过来听听看就知道了叫那个贝尔摩德也过来。安高斯特拉没有正面回答,还有,琴酒。
什么?
你不冷吗?这里可没开暖气。
琴酒:?
他默默低头看了下自己赤裸的上身,又看了看盯着他猛看的安高斯特拉,问出了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今天几月?
安高斯特拉歪头:一月啊。
琴酒:
好,好得很。
看来他又要去重新巩固背诵一下日历了。
所以你不冷吗?
不冷。
不仅不冷,琴酒反倒还觉得这种冰凉凉的温度格外舒适。
安高斯特拉若有所思:你有感知觉障碍?
琴酒脸一黑:滚蛋!
基地,最深层。
琴酒穿戴好衣帽,拽着贝尔摩德和伏特加坐在了一扇透明的玻璃窗前。
这个玻璃窗是单向的,他们能看见里面的场景,但里面的人看不见他们。
而此刻,玻璃房当中,身上满是血污的朱蒂被绑在审讯椅上,头颅低垂,胸膛的起伏略有些微弱。
被安高斯特拉交到这里的人不多,就只有琴酒自己、贝尔摩德还有伏特加,外加跟安高斯特拉形影不离的安德卜格。
审讯的内容不适合太多人知道,只叫这么点人也合理。
你说的人呢?等待了一会儿,琴酒只是干坐着,略有些不耐烦的出声。
别急,马上来。安高斯特拉靠在椅背上,格伦茨还要去打印已经录好的口供跟现在做个对照看,这不就来了吗?
在安德卜格后半句出口的时候,琴酒就已经把头转向入口,目睹了一个看上去十分斯文且年轻的成员从阴影中走出,手上还拿着一些资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