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他掐指一算,炮姜、干姜半斤,红枣半斤,黄芪一斤,枸杞子
眼前堆的一个个小山包,完全看不出他是来卖药的,倒是像来卖菜的。
总共差不多七万三千元吧?老板您再算算?
银发男孩大致算了一下,果断把算账的工作丢给了店老板,自己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看上去很老旧且朴素的钱包。
见他要掏钱,店老板面色一变:哎!小先生,使不得使不得!
她一把按住银发男孩的小手,制止了对方的拿钱动作,眼里满是真挚:
小先生,您帮了我父亲那么多,这些也不是什么名贵的药材,就当是送您了
说罢,老板麻溜的把台子上的药材分装到不同的袋子里,装了快二十个大包。
银发男孩装作一愣,眼里确是计谋得逞的小雀跃,也没扭捏,大方的点头:那多谢老板了。
应完后,他轻松的一一接过店老板拿给他的十几个大包。
小先生,您拿的动吗?老板有些担心完全被药包淹没的银发男孩。
放心,小意思,一点都不重就是太挡视线了。
银发少年从一堆药包中努力比出一个大拇指。
而后,他稳稳当当的扛着一堆大包小包,准备回lsquo禁区rsquo,去看看他新找到的几个小病人。
等银发男孩离开后,店老板坐回自己位置上,总觉得自己又忘了什么事
啊呀!
她猛地一拍大腿,又忘记问小先生叫什么了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到小先生的机会。
店老板顿感一顿惆怅。
果然跟人打关系是门技术活,她总是做不好希望小先生以后还记得她们,多光临几次才好。
禁区聚居地。
银发男孩扛着比自己升高高出一倍的药包,在一堆路人诡异的注视下回到了这里。
他沿着自己出去时的道路,找到了在角落里的那几个孩子的家。
将身上的大包小包放下,他敲了敲紧闭的屋门:
嘿!在不在!哈咯?有人吗?小白白、小粉粉,在的话帮我开开门,放心我不吃人
门:
屋里安静了很久,门才被推开一条缝。
之前对他抱有很大警惕的黑发男孩仍旧十分谨慎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给你们治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