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低头笑了一下，“她说自己有双重人格。” “五年前，是我接手了这件案子，作为她的辩护律师。作为律师，我们的职责就是使法律的判决达到最公正，所以我详细地调查了她的情况。发现她自朋友逝世开始就患上了重度的精神分裂症，存在双重人格，根据医学鉴定，那件案子也是她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况下所犯。这种情况下是不用负刑事责任的，但她坚持不必向法官说明这一条，说‘不管哪个都是我，所以我会承担一切。” 妃英理说明了一切，并把七槻的主治医师的联系方式给了降谷零。 “我明白。不过我正在调查一些事情，能不能麻烦破例一次。”降谷零掏出了警察证件。 降谷零一瞬间有些错愕，面前的医生愿意说明情况，似乎是因为看清了他的名字而并非证件。 降谷零一惊，“痊愈了？可她不是还在吃药吗？” 降谷零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就是说，她不可能再出现双重人格了是吗？” “哎，坐下坐下，激动什么。”老医生的笔帽敲得桌子咚咚响，“病都好了，哪来双重人格。” 老医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微眯。 “医生，如果有一个叫降谷零的警察来问我家小笨蛋的病情，麻烦您毫不吝啬地把一切都告诉他。可以吧？” —— “绑架那两个孩子，残忍地杀害小美冬的人是你吗？”她问向对面的女人。 七槻捏了捏拳头，“是！所以到底是不是你？是的话，告诉我另外两个孩子在哪！” “！”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门外此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是给雨城杏子的父母送过来的。” “杏子？起来了，杏子？”她站在椅子上晃了晃女孩，但她依旧睡得很熟。 “啊！排骨！排骨在哪？”杏子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才发现是七槻在逗她。 “不吃！拿走！”杏子看了一眼，蒙到了被子里，背过了身。 杏子没有说话。 也难怪杏子不想搭理他们。 “呜……呜呜……”杏子突然哭了起来，“七槻姐，你对我真好……” 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越水七槻，有人找你。” 杏子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是降谷零。 降谷零伸手准备拉过她的左手腕，但在看到缠满了绷带的那一刻手指微颤了一下，转而拉过她的右手腕，拽着就往前走。 “案子还没结束呢，你就想偷懒吗？”降谷零不管她，继续拉着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