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想起了她曾说过自己对敌意的感知,“是有谁……” 还没等她说完,就有一吻点在了嘴唇上: 那个偷袭的金发男人还有些生气的样子。 羡慕?嫉妒?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在爱的人身边,而我们呢? 你们还要去伤害她,嫉妒她,我可是连心疼她都来不及啊。 此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在角落里气得瑟瑟发抖,将手里的票撕成了粉碎。 “最好别让我发现什么……” “哎??你去哪?”安室透一把拉住了往反方向跑的她。 “系根绳子拉着,这样就不担心把你弄丢啦。”安室透取下了某个包装上的丝带,牵起了她的手。 “嗯?你说什么?”七槻没有听清他的话。 两人此时站在巨大的摩天轮之下。 安室透看了看旁边的摩天轮,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那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趟卫生间。” “嗯,好。”越水七槻轻轻笑了笑,目送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 “先生您好,请问需要什么?” 摩天轮下的越水七槻抬头看着那一个个格子,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都说仰望摩天轮的人是在仰望幸福,从前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可好像从某一刻开始,摩天轮停了下来,我不敢再去仰望那个制高点;然后又是从某一刻开始,我能像现在这样静静地看着它,摩天轮继续转动。 可是,我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因为喜欢相信一个人和被人相信的感觉。 她走了下来。 “越水七槻小姐是吧?” 公安警察。 安室透从金店里走了出来,看着手中的蓝色礼盒,他轻轻地笑了笑。 潮起潮落,阴晴圆缺。 这世上没有永不分离,但我期待所有的别离都有重逢。 —— 口袋里的盒子被捏紧,他惊讶地望着这座空荡荡的主题乐园。 “七槻!七槻!你在哪?” 她的电话终于打通。 “是我,风见莎华。” “怎么回事?” —— 那是一盆月季,极为罕见的颜色,是桃橙色。 “这是什么品种的月季啊?你好像很珍惜它的样子。”白木未咲走到贝尔摩德的身边,阳台上的花洒还在滴着水。 “樱桃白兰地?那不是酒的名字吗?” “我们组织里有谁是这个代号吗?” “不过,你很珍视她啊。”白木未咲看着那盆樱桃白兰地,水滴从它的花蕊中滴落出来,映着满天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