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差不多的经历吧,因为发色和肤色什么的。”安室透阳光般地笑着。 心理学家阿德勒曾说;“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用一生来治愈童年。” 会有人拼上命地也要把那些欺负她的人打趴在地;会有人告诉他人生而平等,都有着一样鲜红的血肉。 两人窝在沙发上,翻开了那本厚厚的相册。 “这个女孩……”安室透指着照片上的一个小女孩,单马尾扎着蓝色的发带,看起来像小学六年级。 “是谁?朋友吗?”他转头看向七槻,表情有些严肃。 “之前我不是有和你说过我十岁之后就瘦了下来吗,照片里已经16岁了啊。而且在那年之后身高才开始迅速增长,相貌什么的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以照片里的这个时期不管是和现在还是小时候的样子,都是有很大的差别啦。不过你真的没认出来啊……” “安室先生?安室先生?安室透?降谷零!” 他端起桌子上的热水喝了一口,眉头又渐渐皱紧。 他清楚地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是他、景光、赤井秀一出去执行任务的那天,那个时候他还觉得非常奇怪。 那个时候组织还不是十分信任他们的身份,周围随时都可能有人在监视,这桩绑架案也许是组织对他的测试也说不定。 直到…… “什么?”那是第一次接到boss的电话,但,是什么意思? “了解!” 那个时候他还很奇怪,不管那起绑架案是不是组织策划的,要他去营救一个无关的小女孩显得非常不合理。 等等! 但看七槻这些年的生活情况,完全没有被监视的迹象。 她的哥哥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让七槻避免了这一切? 到底……是谁? 三天后,帝丹高中正在举行学园祭,已经毕业的三年级参加完这最后一次活动高中生活也算是圆满结束了。 “如果云层是天空的一封信……” “别紧张啊……” “不好了!”穿着钢琴礼服裙的小兰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园子突然吃坏了东西,一直闹肚子,暂时恐怕没有办法上场了!” “可我们就是最后一个节目了啊。”尾田也很焦急。 “虽然很遗憾,但我们现在也只能放弃了啊。”世良无奈地耸了耸肩。 “没关系啊!大家还是可以一起演奏的嘛,等铃木同学身体好了我们再把合奏的场面录成视频就好啦。”中村似乎一点没有受到影响,还是一副乐天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