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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姜翊甯接过红茶，低头盯着瓶盖。
「学长，我觉得你该检讨一下你的为人。」
「……哦？」苏语川挑眉，饶有趣味的笑着，眼底却燃起些微不悦。「我要检讨我的为人？」
「我觉得她们真的很真心对待你，」她脑中闪过那位哭得眼眶通红的学姐，「如果你对每个人都这样……真的会伤到人。」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老实说，她根本没资格讲这些。如果不是她不小心说漏了兔子先生的事，也不会有现在这些事。
「大圣母？我应该这样叫你吗？」苏语川笑了，语气变得锋利。「谢谢提醒，不过我建议你——在Ga0清楚事情的全貌前，先别急着检讨别人。」
「我只是觉得——」
「唉唷，翊甯别说了啦！」柯葳葳连忙cHa话，「学长说得对，我们又不认识她们，你就别cHa手了啦……」
「讨论就到这吧，我还要去Ga0摄影社摊位的事情。」苏语川拍拍袖口起身。
「总之，我还是很期待你们班的咖啡厅啦，我会带我家那只一起光顾的。」
语气不冷不热，他扫视教室一圈便转身离去。
「语川学长感觉超不爽的耶……」他一走，柯葳葳就小声说，「翊甯，你以後讲话要小心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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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只是觉得，他再这麽轻浮下去会伤到人……」姜翊甯嘟着嘴，小声碎念。
「我跟你说，」柯葳葳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我听说，那几个三年级学姐之前很恐怖，会跑到语川学长家门口等他出门接他上学。」
「蛤？」姜翊甯微微张嘴。
「她们好像SaO扰语川学长好一阵子，但後来因为发生什麽事，她们才收敛了一点。」
「这样哦……」
她开始有点後悔刚刚对苏语川说的那些话了。明明两人根本也没有多熟，她却在他面前摆出一副道德高地的姿态，说得头头是道。
「也许就跟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一样吧？」她轻声说。
「嗯？」柯葳葳转头看她，语气里带着一点疑惑。
喜欢人，和喜欢可Ai的娃娃、图片、漫画不一样。後者是单向的、轻松的，只要自己喜欢就好；但喜欢一个人，是复杂的，会动摇的，有无数解读的。
她低着头剪纸，声音慢下来：「有时候，我们连自己的感情都Ga0不清楚，还怎麽期待别人能被我们说明白。」
剪刀滑过纸面的声音很轻，但好像有个什麽东西，压在她的x口，重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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