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算不上是完整的一块布被平铺在盒子里,里边还垫了层羽毛,姜念一根手指头勾出来看,只有巴掌大的地方是红宝石般的颜色,系带是黑色,但不是纯黑,掺了点鎏金闪,就在姜念逐渐将这东西往某方面猜的时候,陈述让出来了。 他被迫在卧室门口停住脚步,姜念动作僵硬的移动脑袋,视线缓缓和陈述让对上,刚才还赤裸上身的男人已经套上了衣服,此刻欲言又止且颇为担心的看着她。 “你先忙,我等下再来。”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好像几分钟前她也说过一样的。 陈述让话虽然是那么说的,但双脚纹丝未动,态度诚挚,“好,那是我的。” 姜念不知道怎么想的,一股脑的把沙发上的东西全部捡起来,拉着陈述让就往卧室走,陈述让笑得不太正经,任由姜念动作,毕竟眼前的人,后脑勺都写上了“恼羞成怒”四个字。 他跪坐在姜念身下,双手被束在身后,陈述让动了动胳膊,发现并不紧,用点力挣脱就可以打开,但他没动。 “为什么不可以笑?” 陈述让和猥琐二字根本不沾边,这完全是胡诌的,如果陈述让去混娱乐圈了,那么姜念就会是陈述让最大的黑粉头子。 姜念不服气,又站起来。 “陈述让,我们要约法三章。” “我觉得那种事情一周一次就行了。”她耳垂热热的,不太敢和陈述让对视。 姜念还怀疑过陈述让是不是在偷偷练什么功法,每天采阴补阳,不然为什么他事后看起来非常容光焕发,她是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姜念不服气,他还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