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背德感在理智解析出含义之前,已经袭入脑海。 “啊啊……” 过激的快感像下坠一样没有尽头,小穴泄了一次又一次,淫水打湿胡乱垫在身下的男生衬衫,皱巴巴黏糊糊的一团,不堪入目,他却不知疲倦地粗鲁入她,滚烫的肉棒和冷淡的态度,几乎把她放在冰火两重中反复折磨。 摸了几下才找到刚才被撞掉下去的手机,举到面前,匆匆看了眼未接的数量,其实并不频繁,肖则礼的得体总是在细枝末节的地方得以窥见。 然而被巨浪裹挟般的身体不受控制,手指点了好几下才找到关机键,屏幕刚刚暗下,就脱力从手中滑落。 连也突然凶狠地亲吻她的眼泪。 他觉得自己恨死白水心了。 又恨她美丽,无辜,次次动了真情。 白水心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整个人陷进怀里,脸埋在胸膛,受不住的时候咬他身上所有能被她的牙齿碰到的地方,如果只看咬痕,连也身上的痕迹比她还要粗暴。 “呜呜……连也……”她终于求饶,“不、不做了好不好?” 他更是发了狠捣弄,干的嫩穴淫水四溅,全身都潮红湿软,嘤嘤泣泣好似他不是受她引诱,而是从哪里冒出来按着脱光她不讲道理奸淫的罪犯。 朦胧的泪眼凝着,突然想起雨夜里教她的下流话。 连也听得太阳穴都突突跳了几下,喘息变得又粗又重,炽热的要把周围空气都点燃。 “我哪里是你老公?是你奸夫才对吧。” 连也垂眸,看她乱叫一通,明知道是故意哄骗,可惜脑子和鸡巴没一个争气的,挺胯狠撞几下,就忍不住饶过她。 她也许听懂了,也许没有,抽泣着“嗯嗯啊啊”了几声。 他真的很需要顶在温热小穴的最深处把精液射进去,像一种刻进基因里的生物本能。 他摁住她的腰,不让她乱扭,阴茎越胀越大,粗烫撑开肉壁,猛烈失控抽送了几十下,肏得她心口发慌,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精才终于抵着花心喷泄出来。 即使她发出抗议的嘤咛,小穴却诚实地夹吮着,汗湿的身体相拥,他的气味将她整个人笼罩进去,白水心抬头,性事过后,连也脸上带着几分慵懒的思量,看起来没有刚才那么冷淡吓人。 “给你男朋友回个电话。” “不然他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白水心:“……” 但你确实把我怎么了吧? “我、我看我还是……”白水心想了想说,“我明天应该当面跟他讲实话吧……” “就……就说我……嗯……” 他是真切领教过白水心的意志不坚,就她刚才那摇摆不定的样子,到时候真对上指不定会说出什么,还是算了吧。 连也心想,指望你说分手一点用都没有,不如让对方死心来得干脆。 “做你的奸夫啊。” 她露出“我觉得你这样说不太好吧”的表情,好像一开始脚踏两条船的人不是她自己。 “……为、为什么啊……” 她拧了一下他的胸肌,有些不满的模样,“现在…你就别开玩笑了……” 她果然被一席话砸的没空管别的,松开手。 连也以为她犹豫了半天要问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结果她根本没管那一串八卦,手指挨上肩膀的一道旧伤,小声问,“……那他们对你好吗?” 连也从小就知道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样。 妈妈经常闷闷不乐,让他不要轻信父亲的教育,连也不明白,但是他答应了妈妈会在下次出门藏在她准备的地方,不让任何人找到,直到妈妈带他离开这里。 直到半夜一束强烈的亮光照进眼睛,光线的尽头,站着个刀疤脸的男人,他认出是父亲的心腹。 连也被关回别墅,总算体会到妈妈为什么在这里一点都不开心,他也不开心,还没有人给他送吃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叫父亲的男人出现。慈爱消失不见,厉声问,你妈妈去了哪里? 因为他也不知道。 别找了。他记得自己这样对男人说,她做错了什么,我给她担着。 前叁年刀疤劝他服软说说好话,毕竟血浓于水。 连也说算了,我留在这里,才能第一时间知道他有没有找回她。 这是他听到过骂人最脏的话。 那些鲜艳在眼里褪色,他想象在遥远的地方存在一道纯白的影子,他会追上去,带着她远离这扭曲的一切。 但那只是假象。 做人果然不能太绝对。比如说他现在正在诱哄喜欢的女孩跟自己出轨,甚至手把手教她。 她还是有些犹豫,“一定要骗他吗?” 白水心:“……” 她默默推开连也想要坐起来,被一只手制在原地,那点微弱的挣扎无济于事,最后还是在他的怀里回拨肖则礼的电话。 好长一段沉默,肖则礼才问,“刚才在做什么?” “还在学校吗?” “好。” “……说、说清楚了的、”白水心抬眼,撞进连也的眼睛,他刚才还在哄她,转眼又面无表情起来,看不清情绪,她慢吞吞地诚实回答,“……他全都知道了。” 真是性格可恶的漂亮女孩,怪不得大家都被她骗了。 即使再不愿意承认,但人天生只会被有能力破坏自己的事物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