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心听不得这话。 连也不由凑近,掌着她的侧脸接吻,原本只想轻轻吻一下以做安抚,结果唇舌刚一交缠就失去分寸,吸吮的她舌头发疼才放开。下身依旧紧贴着狂抽猛捣,水盈盈的小屄幼嫩,受不住一点欺负的模样,穴肉却媚软缠上庞然入侵的硬物,越是猛烈抽插越是乖巧榨出汁液,他爽的顾不上怜惜,用花言巧语迷惑她,“好厉害……老婆、你叫的好色情……” 抵着颈侧说话的嘴唇很危险,每次张合都让她想起后颈被牙齿刺痛的同时,阴茎猛然插进来被侵犯到底的剧烈感受。 粗粝的手指揉遍身体,抵按在肿立的花蒂上,没轻没重的蹂躏。 “你全身哪里都很敏感,小穴超淫荡的吸着鸡巴不放,”即使按着她的腰腹死死抵住迎送,仍然忍不住挺胯狠狠插入,穴腔内每一寸贪婪吮吸肉棒的皱褶都被撑开,炽热的身体撞击上来,“怎么那么骚?嗯?” “你都湿透了。”性器狂热相撞发出淫靡响动,轰然回荡在密闭的车厢里,竟然盖过了漫天的雨,陌生的兴奋感电流般在身体里流窜,连也几乎喘不过气,“……你现在比在外面淋雨还湿。” “奇怪吗?”连也听见她的声音都会心痒,故意哄她多说几句,“那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她又回头,用那种挨欺负的泪盈于睫的模样看着他。 “别浪叫了宝贝,你说说看。” 连也猛然一顶,教她,“这是操逼。” “什么在操你?” 粗糙的手指骤然捏上肉珠揉搓,他想必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下身狠狠压制着顶撞,“再说一次。” 白水心张嘴,淫秽的词语几欲从喉咙溢出,却突然回忆起一块冰的触感,坚硬寒冷的从穴口蔓延,被欲望蚕食的理智有一瞬间清醒,随后又陷入更燥热的浪潮,“我、我不能说……啊……” 大掌抓着粉团似的乳肉戏弄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娇柔的细腰,性器从小穴里拔出去的动作缓慢,磨出难忍的空虚感,她嘤嘤侧头蹭着他的脖子,没有等到硕大粗鲁的阳具重新填满身体的快感。 昏暗的雨夜模糊,车内镜面光滑平整,唯独映着她的眼睛,迷离混乱,照见出清晰的渴求,她几乎是在与自己的欲望对视。 “嗯……”她的眼好像被窗外的暴雨淋湿,“……老公……好痒、好难受……” “嗯、嗯啊……”她呜咽,堕落的快感比任何时候都汹涌,“……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我……” 连也紧紧抓住她的腰,娇柔的身躯在怀里转了一圈,面对面地抵靠着自己。鸡巴重新塞进去,不适和愉悦一同浮现,随着凶狠的性器缓慢操进小屄,淫靡潮湿的水声拉长,显得气氛更加紧迫。 “嗯……啊……老公……” “我说,”连也咬着牙,掰开她的双腿狠狠压下,“受不了就打我。” 雨势轰然,一阵比一阵急促,车内的动静更加狂放。 整个世界似乎都在风雨飘摇不安晃动,接连顶撞的性器撞碎了言语,连也是发了狠干她,毫无保留的暴露自己旺盛的欲望。 雨水顺着车窗滑落蜿蜒水痕,连也的身上也密布着汗,在雨夜中闪着细碎的光芒,诱人舔吻。 不管是叫他还是打他,好像都只会让连也失控的神经更加兴奋,不如说,她所有的反应,哪怕只是呼吸凑近一些,也会马上点燃他的需求。 “呜……”心虚趴在胸上舔去血迹,“慢……哈啊……” “呜呜……好热……快死了……” “不会死的。” “啊啊……” “不、不热了……关上……” 连也粗喘了一阵,捞起她重新躺在后座,高大的身躯压下来,“没事,老公帮你挡着。” 一时分不清是哪边的风雨更急。上去。 窗外的雨渐渐轻了,她的声音也哑了下来,终于才抵着穴内最敏感的点挤压,阴茎转着圈研磨了一阵,依依不舍地拔出来。 性器先于理智用力一挺,连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阴茎尽根没入,一阵毫无章法的乱捣,小穴紧咬着抽搐的厉害,灭顶的快感袭来,精液浓稠喷射进蜜穴,她被激的大脑空白,敏感的穴内好似被浓浆冲刷了一遍,浑身止不住颤抖。 “再来。” 雨声渐歇,暧昧的情事更显荒唐。 连也忍不住喘了一下,关心她,“多吃点饭吧。” “你打我都没劲了。” “我要回家了。”她委屈地扁了扁嘴,捡起裙子,从口袋里摸了摸,掏出几片创口贴,递过去,“……你身上乱七八糟的。” “因为、你每次都这样……” “你有点、欠揍。” 结果就是被他按在怀里,拆开卡通小兔图案的创口贴一个个撕开用完,过程中连也反悔了无数次放她回家的决定,安抚他兴奋的情绪非常艰难,最后一个创口贴直接贴在了连也的嘴上。 离开连也直勾勾的视线比下楼更像一场逃亡。 …… 白水心脚步一顿。 暴雨将歇,笼罩着城市的雨疏疏落落,衬得窗前的暗影也轮廓模糊,像一片捉不透的雾霭。 隔着微弱的光,她看不清白砚的神色,只觉得自己被静止在投过来的凝视中。哥哥的语气平淡,甚至有些温和,勾织无形的网却密不透风自幽空中不容置喙地压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这么晚了,想知道你去哪里的人,好像不止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