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诉被撞散了。
她的舌头被卷走,好不容易才得到自由。
“慢、慢一点……”
直接传递到口腔的呻吟,带着指令意味,每个发音都被相互吞咽,肖则礼几乎沉迷于她的声音,倘若她以后也用这种方式跟他讲话,他毫不怀疑自己什么都能答应她。
除了慢一点。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兴奋过,好像叩开欲望的深渊,只有下坠。
沟通是无效的。
他的身体压下来的重量,不讲道理撞进来的性器,精囊疾速拍打在肌肤上,交合溢出的体液溅落,连身下铺满的花瓣都染上润泽水渍,有几片扬起浮落在身体上发丝上,很快就被他追逐亲吻,嚼碎在唇齿间。
性爱如此奇妙,白水心第一次这样鲜明地感受到另一个人的存在,他恨不能把自己嵌入身体里的执着,情不自禁的喘息,以及藏在礼貌表象下的专制。他的本性,他的喜好,他的渴望和爱意。
身体随着他动作的频率震荡,每一下抽插都让人浑身酥麻。
“啊啊……”失神张启嘴唇,娇媚的叫声几乎能把理智逼到极限,故意引人发狂,她自己或许一无所觉,“嗯呜、好热……好大……你、哈…………啊啊啊好舒服”
填满肉穴的性器击中了最敏感兴奋的地方,血液仿佛在瞬间逆流,快感激烈到近乎扭曲的地步,她双手扣住肖则礼的肩膀,像是在汹涌的浪潮中找到锚点,在这个唯有欲望的拥抱中,呼吸混乱抵达高潮。
肖则礼拉近她的上半身,托着背部固定,不肯让她回去。
她感觉到进出身体的炙热终于放缓了速度,阴茎一下一下地磨着敏感点,仿佛是经过计算的节奏。
他仔细品尝她的高潮,肉穴痉挛着夹紧阴茎,通过延长她的高潮继续操她,每次痛快的插入都激化了快感。很明显。因为她的呻吟近在咫尺,害得他需要很艰难才能控制着理智。
他抿了抿唇,终于忍不住说,“你叫的好像我是个很有经验的嫖客。”
“啊啊嗯、呜……”她反应了一会,在一波又一波的愉悦中,半是困惑半是迷茫地质问,“……你、你是不是骂我?”
“没有。”肖则礼当然否认。
每次抽出性器都被紧窒的肉壁拉扯挽留,只好挺胯重新沉入湿滑销魂的蜜道,她身上每个反应都在提醒他,她有多么渴望自己。
“我好喜欢。”
他深深地粗喘着。我好像会因为太喜欢你而变得奇怪。他咽下这个预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