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腹部的纹理往上,他心跳的频率越来越不受控,额发已经被热汗濡湿。
单手覆在胸膛,掌纹下抵着战栗的凸起。
“你都不怕痒吗……”
话还没有说完,作乱的手被一把抓住,随之而来的是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两个人的位置已经交换。
肖则礼依旧双手撑着桌子,却是把她禁锢在怀里的姿势,额发凌乱,低头难忍地喘息。
她抬眼就看见一滴热汗落进他的锁骨,下意识去碰,马上被他制止。
白水心不满控诉,“你不能动我的。”
“……”肖则礼在艰难克制的生理欲望中,抽出一点点理智回忆,“有这个规则吗?”
听见她虽然底气不足,但是坚持地小声说,“现在有了。”
“……”
她推了一下他,丝毫没有推动,眉头慢慢皱起来,显而易见的委屈涌进眼睛。
肖则礼无声地叹了口气,青筋凸起的手才离开桌沿,肩膀就被用力按住,只好顺着她的心意,自愿被推倒在椅子上。
办公椅往后靠发出突兀响动。
白色衬衫敞开在黑色皮质椅子上面,晃动的身体和濡湿的额发,他克制着欲念时有种难得一见的无措和虚弱感,这副模样让白水心隐约体会了某种欺凌良家的兴奋。
伸手摸到他的下颌完全是潜意识的举动,像电视剧里的恶霸,止不住撩拨搔刮几下,他不太习惯地低头避开,又被她用手托住,微微施力抬起脸。
肖则礼整个人陷入逆光里,脸上也带着不可测的情绪。
她望进他那双总令自己不安的眼睛,窗外分明晴空万里,却恍惚觉得置身于潮湿雨林,书架上所有的纸张泡发,一呼一吸仿佛都能拧出水来。
“肖则礼。”
倘若心动有迹可循,有理由相信谜底最初诞生于这一刻。
但此刻懵懂无知,她只觉得问题脱口而出。
“我可以亲你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