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误会……” “误会？” “好，我们来算一算。” “……” 现在连也打败所有人成为她最对不起的存在。 见连也不打算放开她，只好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讲话，虽然他的掌心不知轻重地扣着自己，又热又疼，好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拎起来烤掉。 连也打断她。 白水心：“……” 连也见她不说话，甚至还好心提醒她，“就是说要看我鸡巴的。” “你还发给我了。” 确实无法反驳。 虽然她会跟连也聊天，但是他又不常来学校，应该不知道她有几个朋友，更不可能认识郑小茜，于是第一次说了实话。 “嗯，”连也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那之后呢？” 他问，“你看到了吗？” “哪儿吓到你了？”连也抓着她的手骤然紧了一瞬，恨不得牵着贴在身上，从身体赤裸的每一寸抚摸过去，任由她指认。 手机里的记录可以删除，她脑海里的画面可没法清空，一张张从眼前闪过。 连也就算满腔火气，在她面前也得死死压住不泄露出来，免得又惹她委屈难过，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掉，他低下声音，“又不说话。不回我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 “下了课呢。” 再后面发生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连也听完，静了两秒，评价，“你的不小心可真多啊。” 虽然他的语气没什么波澜，但白水心直觉他现在还是不太开心的状态，她抬起眼睛，“你、你怎么来学校了？” 她可不敢再接着问下去，小心翼翼地提醒他，“连也，我手疼。” “因为、我在认错嘛。” 被男生放开后，视线不自觉飘来飘去，落在他全部敞开的校服衬衫，里面穿了一件黑色背心，紧贴在他身上，她觉得自己能从每一次呼吸中看见他衣服底下肌肉线条的变化。 是因为靠的太近了吧。 “其实、我一开始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回，后来是因为真的想看……你身材、”她舌头打结，“你拍的……”又打结，“你真的很……” 连也盯着她红透了的耳根，滴血似的艳，从耳廓一路蔓延到脖颈。 “……” “你、别问了！”挤压堆满胸腔的羞意骤然化为恼意，她在他的影子里匆匆转身，义正言辞宣布，“我要回去上课了！” “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白嫖完我的屌照就想跑？” 这、这是在说什么啊！ …… 她觉得自己被连也的声音和动作囚禁在一个无形的笼子里，硬生生迈不开腿。 “对、对不……” “……” 白水心又羞又急，捂着耳朵但是画面又从眼前闪过，脑海里转过无数个繁杂念头，她突然抓住其中一根丝线。 她试探性地提议，“那、那我帮你摸一下。” 连也：“…………” 第一秒，连也在震惊。 第叁秒，他的脑子已经被无数个不堪入目的黄色废料画面填满。 白水心却好像意识不到气氛被自己搞得一触即发，以为他不感兴趣，低下脑袋，小声退缩，“算了、当我没说……” “我可不能当做没听见。” “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