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子弹打入血肉的声音。
一个照面,4个方向,有七八十匹战马倒在了地上。
但是前冲的战马,无法在第一时间止住冲锋势头。
依旧不断朝前涌动狂冲,但迎接他们的就是步枪和轻机枪的联合无情绞杀。
战马倒在地上,不断哀鸣,血腥味冲天而起。
“咴咴咴咴咴……”
战马鲜血流的满地都是,真正是血流成河。
而在远处的伪军骑兵旅王旅长,三个团长们,通过望远镜看到这里发生的一切,也是目瞪口呆,心痛不已。
养一个骑兵是相当费钱的,每一匹战马更是倾注大量心血,耗费大量资源。
但这样就死在便宜的7.92毫米子弹下。
或者倒在6.5毫米有坂步枪弹下。
而此时,白马骑兵联队联队长白马康夫,嘴角却露出诡异笑容。
他现在心里舒服多了,终于拉上一个垫背的。
他白马骑兵联队吃了大亏,那么伪军骑兵旅必须也要吃亏,他心里才会平衡。
才派4个伪军骑兵连上去。
白马联队长认为远远不够。
他立刻让传令兵通知骑兵旅,必须再追加4个连上去,加紧冲锋。
当小鬼子的传令兵骑马跑过来,把白马联队长的意思传达给旅长王大锤。
王大锤,脸色极其难看,差点要骂娘。
但是想到骂娘的后果,他又强行忍住了这种冲动。
只得狠狠一挥手。
早已准备好的另外4个骑兵连再次策马奔腾。
风驰电掣般席卷向小山坡。
而在小坡那里,伪军四个骑兵连正在遭受步枪和轻机枪联合绞杀,悲惨无比。
他们原想着放一排冷枪就溜的想法,注定无法实现。
而最可怕的是,这小山坡上的60挺捷克式轻机枪,仿佛子弹打不完似的。
一个接一个的弹夹不断使用,火力持续输出。
这火力的密度赶得上马克沁重机枪了。
笔直弹道延伸向一匹匹伪军战马。
7.92毫米子弹无情穿透每一匹战马,甚至是一名伪军身体。
子弹瞬间撕碎人,马内脏,抽空所有力气,倒在地上,不是哀嚎就是哀鸣。
那些由于战马被子弹击中,而从战马上摔下来的伪军们,在后面战马践踏下,很多人同样死于非命。
现场惨不忍睹。
速度,激情,伪军哀嚎,战马哀鸣,呼啸的子弹,谱写了了战场杀戮进行曲。
第八特勤组众人和骑兵营长孙德彪,骑兵营战士们看的目瞪口呆。
步兵打骑兵打出这种效果,也是没准了。
所有一切都在萧琳和叶飞虎他们的计算中。
如果伪军只出动骑兵连,那么由轻机枪和步枪,就可以完成阻击杀伤他们的任务。
歼灭敌人有生力量,也是在锻炼独立旅特战团200名战士。
而这些特战团的战士们,经过这次战斗,就会迅速成长起来,成为独立旅特战团的中流砥柱。
如果骑兵旅以营为单位,开始朝坡上密集冲锋,那么就要动用马克沁重机枪来搅碎他们的冲锋。
来打击这些伪军骑兵,让这些汉奸付出生命代价。
看着伪军骑兵连士兵,前仆后继,倒在血泊之中。
白马骑兵联队长白马康夫,由先前的嘴角泛着冷笑,现在变成了哈哈大笑。
白马联队长痛快至极。
有人给白马联队垫背,并去消耗敌人弹药,白马联队长怎能不开心呢?
站在他在他身边的中村中佐眉头皱了皱。
他很不理解,这个来自于大阪的白马联队长,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这伪军骑兵旅也是自己一方盟友。
他们受到损失,白马联队长却哈哈大笑。
因为他不知道白马联队长这个生意人,认为自己刚才亏了。
现在伪军骑兵旅也亏了,他心里得到了极大平衡和满足,他怎么会不笑呢?
“哟西,满洲国骑兵旅的士兵很英勇,他们已经消耗了支那军队大量子弹。”
“适当时候,我大日本皇军骑兵也要出动,要一雪前耻,为玉碎帝国骑兵报仇雪恨!”
白马康夫通过望远镜看到,小坡上只是捷克式轻机枪和38大盖在开火。
他认为八路援兵的家底,那两挺马克沁重机枪,也许八路舍不得用,或许子弹根本就不充足。
如果是这样,白马骑兵联队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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