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山是个烂泥塘。”
宁熙过来,轻声道:“据我所知,这个宗门有点不太正常。”“咳咳。”
他笑道:“你想说都有点恶心吧。”
“没错。”
宁熙点头。
“让剑州的锦衣卫盯一下徽山。”
萧寒道:“毕竟袁敬臣是学宫的大宫主,不能让徽山乱起来。”
“没问题。”
宁熙美目流转,轻声道:“这位袁清风,可是天下难得一见的美人。”
“这天下的绝色,有谁能比得上本王府内的女子。”
“又有谁能比得上本王的两位夫人。”
“尤其是西凉王妃你。”
“嘻嘻。”
宁熙被逗得喜上眉梢,笑的枝乱颤,伟岸的极为养眼。
“夫君,你这是什么眼神。”
她俏脸带着些许的羞涩。
“咳咳。”
萧寒一本正经道:“晚上来我房间,为夫祥和夫人讨论一下天下之道。”
“天地之道?”
宁熙诧异:“夫君对这方面还有研究?”
“自然有。”
他点头:“天地之道,在于阴阳。”
“啐。”
宁熙俏脸微红,清啐一口,小声道:“还有旁人在,也没个正行,若是让院子里的丫鬟奴婢看见了,有损你的威严。”
“小人畏威,君子畏德。”
萧寒笑道:“你家夫君行得正,坐的端。”
“是是是。”
宁熙在旁边凉亭的凳子上坐下,双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练刀。
她嫁到西凉也有好几个念头,可以说,这几年,是她从小到大,最为欢快的岁月。
虽然很是忙碌,不是在皇宫内,那般清闲,每日里不是管理王府的产业小事,就是帮着处理四州的政务。
可她却觉得,这种日子比在皇宫内有意思的多。
倘若没有嫁给萧寒,而是嫁给那些世家大族,或者王公贵胄,她所能做的,无非就是每日里玩耍,亦或者是管管宅院内的事务。
而不像现在,肩挑西凉四州,俯瞰整个天下。
作为西凉王妃,她的存在绝对不是瓶。
西凉王府内的产业和一应用度,都是宁熙一言决断,麾下还掌握着锦衣卫这个庞然大物。
而且从兵政司出来的折子,都是先经过她和妙玉的手,最后才送到自家夫君手里。
若说天下最有权势的女人,北魏女帝当属第一,其次就是宁熙和妙玉。
哪怕是京师内的那些皇后太后,论权势都不如宁熙和妙玉。
毕竟她们的身后,站着的是五十万西凉铁骑,以及西凉四州。
准确的说,马上就是六州地界。
这些时日,不管是兵政司买还是廖欢的西凉将军府,都在紧锣密鼓的排兵布阵。
就等秋收完成,就要对北魏用兵。
宁熙觉得自己很幸运,也很有眼光,她的夫君,不是当今天子,喜欢那种天威难测的神秘。
萧寒做事,不喜欢让别人去猜,也不会让别人去猜测自己的心思,不管是对麾下的那些文臣武将还是对西凉王府内的几女,大多会将吩咐和事情,说的明白。
她的眼里,只有那个男人的身影,伴随着长刀,在庭院内踏步而动。
人随刀走,刀随心动。
三日后。
天空阴云密布,细雨朦胧,伴随着些许凉风,驱散燥热,偌大的西凉城,屹立在风雨之中,站在水运山顶,隐约可见城内各条街道上穿梭的车马和行人。
些许声音伴随着凉风在雨幕之中穿梭,城门前,裹着宽大姿色长袍的袁清风下马,递交路引之后,顺利入城。
这几日,他都在西凉州郡地界内游荡走访,所见所闻让她感到新鲜,也是简直打破了袁清风的原本的认知。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