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要粮,要马,要兵器。
“见个屁。”谢玄礼满头黑线:“不见不见,统统不见,就说本王身体不舒服。”
“他们不走啊。”
侍卫无奈:“成天到晚就在侯府门口待着,一个个凶神恶煞,仗着渔阳府军老卒的身份,吆五喝六,好几次把他们赶走了,没一会又回来了。”
“跟癞皮狗一样。”
“甩都甩不掉。”
“肯定是萧寒这小王八蛋的主意。”
谢玄礼揉着眉心。
“先下去。”
这位镇北侯挥了挥手:“容我清净清净。”
“侯爷,这批军械不能给了。”
军师袁弘踏入大殿:“再给就真的尾大不掉。”
“那你给我出个主意。”
谢玄礼吹胡子瞪眼:“现在渔阳府军那些老卒就在门外,撵都撵不走,况且又是我亲口答应的。”
“乱棍打出去。”
袁弘开口。
“你今天把他们打出去,他们就敢去那些老卒营里卖惨,到时候让渔阳的府军士卒知道了,你觉得这事能善了?”
谢玄礼头疼:“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
“让潘凤去。”
袁弘沉吟片刻:“反正他和萧寒不对付。”
“行不通的。”
谢玄礼摇头:“就这馊主意,搞不好潘凤的脑袋都保不住。”
“反正不能给。”
袁弘郁闷。
镇北侯府正门外。
二三十个西凉甲士聚拢,蹲在门口树荫下的空地上。
“怎么办?”
“咱们还要不要耗着。”
“侯爷根本就不见我们。”
一个原渔阳府军老卒开口。
“说什么也不能走。”
黄三眼神坚定:“咱们要是空手回去,还有什么脸见大人。”
“说什么也要将这批军械要到手。”
“不能走。”
“就和他们耗着。”
“看谁耗得过谁。”
“没错。”
很快,又有两个西凉信使跑过来。
“老黑。”
黄三起身,显然和来人相熟。
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商量着。
便在此时。
远处。
有一队骑兵缓缓朝着侯府走来。
正是小侯爷谢安和心腹潘凤。
“那儿怎么聚了一堆人。”
谢安瞧见树荫下的西凉信使,便想打马过去瞧瞧情况,却被潘凤挡住。
“小侯爷,别去,这些都是泼皮无赖。”
潘凤道。
“我倒要看看,哪儿的泼皮无赖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
“去不得。”
潘凤忙道:“是从西凉来的渔阳老卒,向侯爷讨要军械粮草的。”
“好大的胆子。”
谢安冷笑:“萧寒那蛮子都被发配到了西凉去了,手下的人还这么嚣张。”
“随我去,将他们乱棍撵走。”
“使不得。”
“使不得。”
潘凤苦笑:“萧寒临走的时候,侯爷亲口答应了他一批军械马匹。”
他们便是来讨要的,侯府的侍卫不是没撵过,可过一会他们便又跑回来。
“还是不理会的好。”
潘凤还有一句话没说。
那便是这位小侯爷眼下在北府军中的风评很差,相当差。
而萧寒派来催讨的都是那些北府军老卒,若是打杀了人,传出去,只怕要引起骚动。
去年在冀州城前,被萧寒收拾一顿后,潘凤真的怂了。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