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钱的管事立马笑开了花:“哎呦,看我这狗眼,险些没看清三位财神爷,您几位赶快随小的去楼上雅间,这就给几位安排姑娘。”
说话间,管事十分热情地将德川大翔三人领进楼里,直奔楼上而去。
不一会儿,德川大翔三人就被管事带到了二楼的一间靠窗包房内。
看着整个房间程设的屏风格外精致美奂,本就对寻伎作乐没多大兴趣的三田武佐顿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屋内程设上,见此,他不由感慨道:“大宣不愧被称做东方上国,这区区一间青楼的房间程设都如此精美考究,当真是令人羡慕呀。”
德川大翔深以为然道:“是……这大宣还真是繁华无比……”
说这话时,他眼中难掩贪婪的火热之色,“照我看这什么屏风很是雅致,日后我等回东瀛后,也可让家族里的匠人们仿制一二……”
“另外,我觉着大宣还有许多优秀之处值得我东瀛借鉴。照我看,可以趁着此次出使大宣的机会,多搜集大宣的工艺之学,编书成册回国中推广。”
德川大翔这番话引来了三田武佐的强烈赞同,“少爷说的对,咱们就应该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将大宣优秀的方方面面记录下来,这之后也能更好的向我东瀛全国推广……”
急色的近田齐听他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扯起正经话来,不禁有些无奈地耸耸肩,“我说武佐,咱们今儿个来青楼是作乐来的,你能少说些高话么……”
他话音未落,包房大门就被打开了,先前领他们三人进楼的中年管事正笑盈盈地走上前来,在他身后,还跟随着三名穿着清凉暴露的娇俏女子。
近田齐嘴唇微张,瞬间被那三名肌肤雪白,一颦一笑都透露着妩媚风情的艳女身上了,“啧……妙,这大宣的美人就是漂亮水灵……”
发出感叹时,他情难自禁地咽了好几口唾沫。
德川大翔虽有些鄙视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但当他看清那三名女子傲人的姿容时,也不禁心生惊艳之感。
客观来说,这几名女子的姿色绝称不上倾国倾城的地步,但说句中上之姿是毫不为过的。
且这三女的精神面貌与水灵肌肤是寻常东瀛女子难以比拟的,这倒也正常,并非是说东瀛没有美女,而是美女不多,远没到大宣这样“泛滥”的程度。
试想,以东瀛现如今的国力水准,跟身为天朝的大宣本就不是一个水准的,东瀛的寻常百姓食不果腹是常有的事,那寻常女子的精神面貌与肌肤状态又怎可能与国富民安的宣女相较?
东瀛有美人不错,但大多诞于富裕之家,远不似大宣这般多而广。
换句直白点的话来说就是,在东瀛的寻常烟柳之地,绝难寻得这三女同等姿容的佳人。
“几位老爷,姑娘们可都急着要为你们添茶倒水呢,小人就不多叨扰了哈。”
管事猥琐一笑,欠身退出房外,还十分贴心地合上了房门。
那三名留在房内的女子此刻就如狐狸上身般,流动着蛇腰痴笑着飘向德川大翔几人身边。
“好美人……快给我抱抱……”
口干舌燥的近田齐最先忍不住,朝离自己最近的一名橙裙女子张开了双臂,红脸叫道:“快过来,好哥哥我等不及抱抱你了……”
那橙裙女子娇笑一声,伸出纤纤玉手轻推开近田齐伸来的双臂,佯装羞涩道:“讨厌……您都没问人家叫什么名字的,哪有一上来就让人给您抱的呀!”
“哦,对对对!”近田齐一拍脑门道:“你看我这……多不礼貌,一时忘了问了,美人的芳名是……”
“奴家叫湘脆儿。”
“哟?”近田齐坏笑一声:“又香又脆?这名儿好,快给哥哥尝尝看看到底是哪儿比较脆……”
“你讨厌死了,不是那个香呐!”
近田齐与那名叫湘脆儿的女子一来一回间聊得火热,另一边的德川大翔也照样没闲着,示意其中身穿红裙的女子坐到自个身边。
“姑娘真是生得美丽,饶是见惯花丛的本少也觉着姑娘着实惊艳,敢问……姑娘的芳名是?”
相较于粗俗急色的近田齐,德川大翔要显得有涵养许多,说起话来时的语调也显得张弛有度。
“奴家……奴家贱名叫芳水。”
“芳水?唔……好名字。”
点头间,德川大翔将一杯倒好的茶递到了对方身前,“芳水姑娘是本少在大宣见过最美的女人了。”
芳水娇颜放笑,嗔道:“贵客真会说笑,奴家不过蒲柳之姿,怎当得起您如此夸奖。”
事实上,人德川大翔还真没说谎,他是第一次来大宣,拢共在今儿个才见了三个女人,这芳水是其中姿色最佳者,可不得算他在大宣见过最美的女人么?
见身边两位姐妹都与自个招待的客人聊得火热,那与三田武佐面对面干坐着的绿裙少女顿有些着急地看向三田武佐,主动自我介绍道:“这位爷儿,奴家名叫花甜……”
“姑娘不必管我,你只需坐在原地喝茶就是了。”
没等那花甜把话说完,三田武佐便很是冷硬地打断了她,“姑娘虽好,但却不符合座下的喜好……”
花甜玉颜一僵,紧端着茶杯的小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您这话是何意?”
“唉……”三田武佐瞥了她一眼,叹道:“你太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