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天耀没有同意的意思,这让宁中恒稍稍意外。
看宁中恒没有要走的意思,楚天耀皱了皱眉,“宁卿可还有事?”
“是还有事!”宁中恒爽快的回话,脸上却突然浮现出一丝尴尬之色,“是臣的私事,也是家事......自圣上钦定臣女与国舅洛重祥的婚事已足有一月的时间了......”
“嗯?”楚天耀微微一愣,随后笑着开口道:“怎么,你这是催朕让他们两人尽快完婚?”
“这个不急.....洛家已经向我宁家下聘了,至于婚期晚早都无碍。”
“那你跟朕说这事作甚?”
宁中恒干咳几声,厚着脸皮道:“臣......臣也是听说,皇上曾说要给洛重祥洛大人封侯,只是如今......”
“嗯?!”楚天耀瞪大了眼珠,脸皮接连抽搐,这老家伙,是跟替他女婿来跟自个要爵来了!“好你个宁中恒,人都说你老实刚正,朕看你脸皮也挺厚啊!人洛重祥还不是你女婿呢,你就帮着人跟朕要爵来了?”楚天耀心中揶揄,暗骂道:“还一个婚期早晚无碍,这是故意拿话点我呢?意思是一日不给洛重祥封侯,这婚就一日不结是吧?好你个宁老头,为了让你女儿做成侯爷夫人也是煞费苦心了。”
“放心吧,朕绝对让你家小女做上侯爷夫人!”
楚天耀朝他摆摆手,“快走快走,朕乏了!”
宁中恒老脸一红,赶忙从永宁宫离开,为未来女婿张这次口,可是丢脸丢大发了......
被宁中恒这一折腾,楚天耀再无半点困意,坐在御榻上喝了口茶,作势便要拿起边上尚未阅览的奏折。
“万岁爷!”
从御林军处回来的傅少卿一路小跑进殿内,脸庞泛起激动的红润,“这是驸马加急送来的书信。”
“嗯?”
接过傅少卿递来的书信,楚天耀刚打开看了几眼,神情也变得激动起来。
书信上说,除了卫学海与穆忠君带领飞燕军协同四省都司镇压控制的四大藩军外,余下六省竟在没有飞燕军协助的情况下,就被新调任去的都指挥使带兵控制住了。
这如何不让楚天耀激动?
这意味着诸藩藩之军编入各省都司之内只是时间问题,隐患极深的藩王军队,将成为翻过的历史。
“为防六省藩军再乱,臣与都督决定派遣五千飞燕军兵卒巡视剩余六省藩军是否完全被掌控。”
念出尾处卫学海的一字一句,楚天耀不由感慨,这卫学海,真是个难得的人才,做事谨慎细致,往后定要重用。
“感念圣上寿辰临近,臣与都督不敢耽搁,将于近日班师回朝。此次出京,飞燕军扩编至六万三余数,因益州船队之事,臣与二位国舅深感不安,已让飞燕军副将何成弘携近三万之数飞燕军疾驰归京。望陛下龙体安康,万寿无疆。”
将信折好后,楚天耀缓缓吐出口浊气,这卫学海,贴心呐,齐藩可能用兵攻京,这小子在处理完诸藩事宜后,便立即带着余下飞燕军归京,这份政治嗅觉与敏感,让楚天耀很是感慨。
“这何成弘与洛重云也是两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不是他二人最先发现诡异北上的益州船队,只怕所有人还都恍若未觉。”楚天耀将书信折好,叹了口气,心道:“洛文?卑÷逦?保?憧烧媸巧?肆礁龊枚?印!毕不犊?直患芸眨?抟?删颓Ч乓坏矍氪蠹沂詹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