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躺着,哦不对,趴着。 期间,仍保持趴在贺思珩身上、被对方箍紧腰肢的姿势。 “送你走了,我再走。” 薛霁真已经起身去洗漱了,他的声音淡然而随意,晨间的风吹起单薄透气的睡衣,在后腰勾勒出流畅漂亮的线条。 其实说到这里就够了。 “我应该早点认识你的。” 他和薛霁真真正意义上的见面是在《玉门雪》的片场,两人甚至没有正儿八经的聊天、介绍环节,直接以角色的状态开始了一段交集。事实上,贺思珩听说过这个名字是在更早一些的时候,那时,“薛霁真”这三个字和另一个名字紧紧挂靠着…… 从浴室出来的薛霁真还冲了澡。 贺思珩被他坦然的态度狠狠震到,明显受宠若惊。 胡乱捏了捏发烫的耳朵,贺思珩咬着牙刷给他找了件上衣,目光交错的瞬间,他分明看到小真笑得狡黠,心里又是一痒! 薛霁真一本正经:“没有,少拿一件衣服。” 突破亲密后的这个上午,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冷静下来。 这样的规划,其实更应该和汪宣凝的经纪人讨论。 非要按行内那一层规矩来,他也算汪宣凝的长辈。 对方既像一座压在自己前头的大山,轻易翻不过去。 就凭这两点,汪宣凝面对薛霁真不敢随意使性子。 打完两通电话,贺思珩表情复杂。 贺公子的表情有些怅然,更多的还是心疼和欣慰:“如果我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薛霁真能游刃有余地指导别人如何平衡、选择,他自己必然是经历过这一遭的。可那个时候,又是谁有这份善心给小真做参考呢? 薛霁真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 对方总是在一些自己预料不到的时候,不自觉地流露出“小真,你好乖”、“小真宝宝,好可爱”、“我好爱你,我还能更爱你”之类的既怜爱又心疼的表情。 而贺思珩的神情也与怜悯无关,就是纯粹的心疼。 贺公子无疑是从小幸福到大的,但他并非不知疾苦。 连薛霁真都觉得“我过去遇到的那些困难算得了什么”、“现在不是过得挺好嘛,都熬过来了”时,只有贺思珩会认真地抱住他,用温热的唇一点点抚慰他的情绪,目光里除了爱恋,还有满满的怜惜,语气柔和而坚定: 薛霁真心里蓦然一酸,有种酥酥麻麻的饱涨,脸上却笑嘻嘻的,还推开他:“不许再亲了。”不是不让亲,而是他可怜的两瓣儿嘴唇真的受不住了。 怎么说呢? 薛霁真在片场和同事拍了吻戏后,都考虑好了怎么亲亲抱抱说软话去安慰对方,他想着,以珩哥的脾气,应该不至于太难哄,一次哄不好、大不了第二天接着来。结果贺思珩直接把他推倒,裤子一扒,就地干起活儿来! 把我伺候的这么舒服,你自己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