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哈哈。” 说实话,今晚这顿饭吃得有点儿微妙。 汪宣凝记着这个点,找到机会就和薛霁真说小话: “嘿,我爷爷叫我出门在外千万别报他的名儿!” 薛霁真倒也没急着回答,而是等路达州举杯说话的时候,才抓紧时间回复对方的调侃:“如果我请客他付账单的话,那的确是没得说。” 酒过半巡,大家该吃的地道菜色都吃了,愿意喝酒的也喝了不少,缸子闪现凑到薛霁真耳边告诉他:“我刚刚去了楼下前台结账,人家告诉我,贺老板那边已经提前结过了,你回头记得和他道谢!” “你干嘛忽然凑我耳边说话呀?” “谁规定高个儿必须不怕鬼啊?”薛霁真嘴硬。 缸子一走,路达州也差不多说完了。 换做平时,群里早就99+了! “……反正谢谢啦!” “谢什么,本来就是我先提的吃饭。你负责请客点餐,我来结账,这没什么不对的。还有,下午说的那些吓到你了,这顿饭就当是我的道歉,好么?” 他轻轻舒了口气,叹道:“好吧,我承认我胆子有点儿小,可又忍不住好奇去看,看完了稍稍一回想就怕得厉害。” 别人看过就忘了,再想起来也模模糊糊。 薛霁真:…… 总之,这一晚他睡得还算安稳。 “走得这么早吗?” 薛霁真听得瞌睡彻底醒了。 “什么稀奇东西?” 其实在对方说这事的时候,薛霁真就已经猜到了。 这下缸子不说话了。 “不用了哥,他已经裱过了。” j市淅淅沥沥下了几天雨,还是不见天晴。 于是,顶着初冬冷雨,《穿堂蝴蝶》开机了! 没办法呀,男女主演两边团队肉眼可见的僵持。 开机仪式当天,拍摄借用的学校周边就围了不少人。 记者随便在路边抓学生采访,人家张口就来—— “是演李稚的那个人嘛,是活着的李稚呀!” “这不是歧视我们j市话吗,说实话我有点伤心。” “我们学校头一次遥遥领先重点,起码可以吹三年。”